雖然名聲臭,但是鎮定心神、緩解壓力的藥理作用,卻是實打實的。——非(www。kanshuba。org:看書吧)常時期,用用也無妨。只要有自控能力,別沉迷其中。……況且,年輕時候,誰沒荒唐過。”
說著,她伸手拈起那張綿密的薄紙,用手指撮了兩撮被切成粉末的大麻。菸草,在薄紙上撒成一條均勻的細線,並在一邊放了個濾嘴。接著,她的雙手不知怎麼幾下翻動,手裡就多出了一支筆直細長的大麻。菸捲。
寧馨目瞪口呆地看著優雅翹著二郎腿的伊斯特,將菸捲的邊沿湊在嘴邊,用舌尖輕輕一舔,將菸捲粘得結實。帶點天然的嫵媚,她用兩隻手指的指尖夾起菸捲,在桌腳輕輕磕了磕。將菸捲叼在嘴裡,伊斯特伸手抓起打火機,在手裡玩個花樣,巧巧地打著火,一邊點燃,一邊吸了口煙。側頭吐出煙霧,她將點燃的菸捲遞給寧馨,
“今日就此一支。”
寧馨機械地接過菸捲,眼睛卻還不可置信地盯著伊斯特。她知道,如此純熟專業的捲菸技術,絕對超過了所謂“年輕荒唐”的範疇,更何況她只是聞了聞自己種的那盆大麻,就馬上報出了自己都記不清的品種號。
看見問號小姐那瞪得巨大的藍眼睛,伊斯特自知,今日是逃不過被人清算曆史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四卷會是重要而且艱苦的一卷,哎呀寫起來好艱難好沒動力。一直都歡樂著該多好 T T
P。S。關於毒品的段落,未成年兒童請在監護人指導下閱讀 = =///
☆、鴆毒
12月17日。
瑪洛斯號,十九層甲板。
17:00。
飛行員單人宿舍雖然狹小,但好在一切物事都擺放得井井有條,因此並不顯得如何憋屈。加之屋主人頗有審美情趣,牆上幾幅畫、幾張海報,桌腳一盆蔥綠茁壯的植物,讓這間小小的屋子充滿了積極向上的生活氣息。
伊斯特翹著二郎腿斜靠在沙發上,側頭看自己粉絲團團長屋裡掛著的那一幅舊海報。
漫畫風格的海報上,畫著一架銀色的殲擊機,正傾斜著機身,穿過無邊的戰火和硝煙。那架飛機機身上雖然畫著一條鋸鯊,但不同於伊斯特的那條瘦巴巴陰鷙鷙的壞魚,卻是條肌肉發達、目光呆傻的大傢伙,看樣子倒是更像司徒文晉那條虎鯊少爺。至於駕駛艙裡的飛行員,雖然和伊斯特一樣是黑捲髮桃心臉,但不同於伊斯特的柔和恬淡,海報裡那人,卻一臉劉胡蘭般的大義凜然。
伊斯特看得一陣惡寒。
看著伊斯特皺成一團的臉,寧馨卻抿嘴笑了起來,“六年前戰爭勝利後的限量珍藏版海報,我排了一夜隊搶到的。之後授勳儀式上,我排隊一整天,才排到您面前。拿著這張海報給您簽字時,您就是現在這個表情。”
伊斯特探過身子,果然看到海報一角,有個潦草的鬼畫符。雖然寧馨把這張海報像聖像一樣供著,但是伊斯特卻一眼就認出,海報上所籤的並不是“梅弗兒?伊斯特”,而是“去他媽的”。
伊斯特摸摸鼻子,對寧馨訕訕笑了笑,手裡無意識地把玩起打火機來。淡藍色的火焰在她指尖跳躍,不斷地燃起、熄滅、燃起、熄滅。
寧馨盯著她的手,不錯眼珠地瞧。
伊斯特知道,她寧馨既然能跑到檔案館挖自己舊檔,對於今天的事情,自然不刨根問底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暗中嘆了口氣,端過那盆長勢喜人的大麻抱在懷裡,伊斯特考問起自己的粉絲團長來。
“我當年是怎麼從倫敦來到紐約的?”
“教官十二歲時候透過層層遴選,獲得了全獎就讀紐約海因特女校的榮譽。”寧馨答得眼都不眨。
“那我一個在倫敦貧民窟裡混的野丫頭,又是怎麼入了海因特遴選官的法眼的?”
寧馨迷茫地看著伊斯特。——在寧馨看來,伊斯特本就是天下最優秀的人,被選中自然理所應當,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看著小姑娘純潔的目光,伊斯特不由聳肩,
“倫敦的教育狀況遠不如紐約,更何況是貧民區。和我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絕大多數都大字不識一籮筐,最後不是吃救濟就是混黑道。而我沒和他們落得一樣下場,靠的就是這個。”伊斯特愛憐地摸摸大麻草,羽毛般的嫩綠葉子在她手中輕顫。
寧馨碧藍的眼睛仍然瞪得大大的,目光卻由茫然轉變成驚詫困惑。
回憶起往事,伊斯特唇邊帶點扭曲的笑意,
“孤兒院嬤嬤們住的院子,天井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