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是一個堅毅俊朗,身材健壯的男子,每一個認識他的人,都畏懼於這個男人的冷酷無情。
莫離都伴隨男子多年,與這個一生命定的主子出生入死,同甘共苦打拼至今,沒有人會質疑他們的忠心。
而,他們也一如主子的信任一般,忠心耿耿,毫無二心!
“慕容志鬆口了?”一口飲盡杯中酒,性感薄唇在紅酒的溼潤下更顯妖嬈。
“進了暗組刑堂,由不得他不說。”
莫離的嘴角始終帶著似有若無的淡淡笑容,此時卻冷颼颼的。
而,眾多事實證明,在多數任務下,這種令人放下戒心,防不勝防的親和力,的確可以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都套出來什麼話了?”簡約淡雅的純男性嗓音迴盪在偌大的書房之中。
男子對這位左膀右臂的話語與辦事能力沒有一絲質疑,他一向崇尚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他既然能夠有勇有謀,心甘情願留在他身邊數年,他定然沒有理由懷疑他的忠心。
“他交代南宮瑞的手中還有從徐璽手中弄來對您不利的照片,據說那是南宮瑞對付您的殺手鐧。”
聞言,男子冷哼一聲,“窮途末路,也就這點本事了。”
莫離深以為然。
“以靜制動,靜觀其變吧。”
暗影下的男子放下酒杯,白皙的左手食指與拇指輕拂在右手大拇指上墨綠色的扳指上旋轉,摩擦著。
星星點點,墨色蒼穹。
夜風,席捲著花園裡的濃郁花香,四處飄散,醉人心脾!
御園,飄溢著香味,只不過是勾人食慾的飯菜香。
“噹噹噹!”
牆上的鐘聲敲響,時針已指向9點,驚醒了沙發上熟睡的她,餐桌上的飯菜已熱了數遍,而她等待的那個俊朗偉岸的男人卻還沒有歸來。
門外突然響起汽車引擎的聲音,沙發上的人兒一躍而起,鞋都沒來得穿,而,她自己卻全然不知自己的反應是何其激動,原來他早已在她心中有著這麼重要的地位了嗎?
原來,等待一個人竟是這樣一種焦躁帶著欣喜的滋味!
其實,她可以不必刻意等他回來的,只是,等不到他回來,她一個人就睡不著,好在,最近幾天那個神馬的面具男沒有再來騷擾她,也少了她每天的擔驚受怕。
顧逸琛將車開進車庫,卻沒有急著進門,身姿慵懶地靠在車頭,掏出一支香菸,點燃。
修長白皙的手指微微抬起,撫上額際,疲憊地閉目養神,腦海中,又閃過剛才在顧家大宅全家團圓的餐桌上那張威嚴暴虐的臉。
“老二,今天,我給你下最後通牒,你必須搬回顧家,我顧希堯的子孫怎麼可以住在外面?”
“不可能。除非你們願意接納瑾瑜,別忘了我已經被你們趕出顧家了。”想趕他出去就出去,叫回來就屁顛顛地感恩戴德地歡天喜地回來,有那麼便宜的事情嗎?
在顧家,恐怕只有顧逸琛才敢這麼直言不諱的公然反抗顧希堯的命令。
“她要進顧家大門,可以,但是前提是辭掉她的工作,我們顧家的女人不需要出去拋頭露面。”在顧希堯的心目中女人就是該在家相夫教子,難道顧家這麼大的家業還養不起個女人嗎?
顧逸琛聞言蹙了蹙眉,他明白自家小妻子的想法,讓她辭去淩氏的工作無疑是強人所難,他從來不願意強求她任何事情。
“她不願意?哼,到底是你重要還是工作重要?她既然想嫁人顧家就得有這個覺悟!”在顧希堯的生命中,從來只有他命令吩咐別人的份,哪會輪到別人公然違逆他?
包括他最引以為傲的兒子和長孫顧天擎都是對他唯命是從,從來都是按照他給他們安排的道路在走,唯獨這個老二顧逸琛和老三顧思遠,專與他針尖對麥芒的對著幹!
只有顧逸琛,只有他膽敢不把他的威嚴放在眼裡,雖然在他的心目中,顧逸琛一直是他最看好的兒子。
只因這一句堅決漠然的“不可能”三字,徹底將本就專制蠻橫老人的火爆脾氣點燃,面對著顧家上下和眾多下人的面,第一次怒髮衝冠,將面前精美昂貴的白玉碗毫不留情地砸向顧逸琛。
好在身手不凡的他反應敏捷,快速閃身,躲過了還裝著滾燙羹湯的白玉碗,卻還是或多或少飛濺了一些湯汁在雪白的襯衫上。
冷眼旁觀著老爺子怒髮衝冠的模樣,顧逸琛只是淡定自若的優雅執起高大椅背上的西裝外套,冷冷地微勾唇角,“如果,這是你叫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