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遠氣結,沒好氣地收回手,磨牙,“不知好歹!”
突然,前方竄過一隻白色的小動物,顧思遠一個緊急剎車,強大的慣性使白琉璃嬌小的身子直直向旁邊顧思遠撲來。
紅潤的唇瓣狠狠磕在顧思遠堅毅有型的側臉上,更令她更令她感到羞窘得冒煙的是,她的小手在大力的慣性下順勢下滑,順著顧思遠寬厚的胸膛一路下滑,驚嚇之下,白琉璃反射性地一把抓住了某物。
男性最為敏感的部位閃電般傳來又痛又酥麻快感的觸電感,顧思遠僵直了挺拔的背脊,俊臉迅速染上了一抹淡淡地暈紅,保持原狀一動也不敢再動,時間在這一刻靜止定格,車內的氣氛也詭異地急劇升溫…。
讓她死了吧!這麼狗血的事怎麼會發生在她的身上?!
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的白琉璃俏臉唰地紅得像西紅柿,手心熱辣的觸感令她像火燙到了般火速放開,小臉埋在膝蓋中不敢抬起頭來。
直到肩頭傳來溫暖觸感,以及那溫醇如美酒般焦急關切的溫潤嗓音。
“臭丫頭,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到底是顧家見慣風雨,閱歷豐富的兒子,即使發生如此令人尷尬的突發事件,顧思遠心有餘悸,卻能在幾秒鐘內努力平復亂了的心緒,冷靜地回過神來,俊臉上沒有絲毫異樣,只是俊臉上的餘溫尚未褪去,就算此時的他心中再洶湧澎湃,再情難自抑,他都不希望令她更羞窘尷尬。
白琉璃紅著臉從膝蓋中抬起頭,放棄了她掩耳盜鈴的鴕鳥心態,覆在臉上沁涼的手心也令臉上火熱的溫度下降不少。
“我沒事,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我去看看,你待在車上別動。”關切的眸光一眨不眨地投射到她俏麗的小臉上,仔細搜尋著有可能受傷的地方,見並無大礙,只是那嬌妍的小臉上含羞帶怯地帶著小女人般的羞紅,魅惑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玩味與莫測高深地光亮。
或許是為了疏解一下車內尷尬曖昧的氣氛,他雲淡風輕地交代一聲,開啟車門,優雅下車檢視路況。
半晌,白琉璃白嫩小手撫了撫砰砰亂跳的心口,大眼好奇地向擋風玻璃處張望,卻見顧思遠遲疑卻不失優雅地蹲下身去,顧思遠因為他的這一舉動好奇心被愈加勾起,眼兒一眨不眨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丫頭,眼睛閉上,我給你一個驚喜,不乖乖閉眼不給看。”
顧思遠起身踱步到車門外,並沒有急著開門上車,只是神秘兮兮地對好奇不已地白琉璃說了一句。
看著顧思遠一本正經的神秘模樣,白琉璃雖然好奇,也只得乖乖閉上雙眼。
再睜眼,驚喜的眼兒瞬間如黑夜中的流星般燦亮。
“哇!好可愛,好萌的小東西!”
這隻狗狗才一個月大,全身雪白的皮毛,毛茸茸的摸起來特別軟滑舒服,眨巴著黑白分明的無辜大眼,看著楚琪的墨色瞳仁溫順萌人,被顧思遠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裡。
“喂,顧思遠,你不是一直有潔癖的嗎?”白琉璃心知顧家的男人或多或少都是有遺傳潔癖的,所以以前顧家大宅裡阿姨們餵養的寵物,他都是看都不屑看一眼的,可是今天,他為了她卻將一隻被拋棄在野外的小狗捧在手心裡,有一種叫感動的情緒在心中蔓延。
“我是那種冷血無情,見死不救的男人嗎?”顧思遠從來沒有為討好一個女人做過這種事,臉色不由地略顯尷尬之色,將小狗小心地放在她的手心,不自然地別開了臉。
白琉璃悄悄抬眸,眸光瞥向耳根微紅的男人,嘴角微勾,笑容明媚。
“它是公的還是母的?”白琉璃眨巴著眼兒,轉頭問他。
“我怎麼知道?”其實他不是很喜歡這種軟綿綿,毛茸茸的小東西的。
白琉璃將小狗遞到他的手裡,“你把它翻過來看看有沒有小雞雞不就知道了嗎?”
“我不看!”顧思遠一聽,頓時黑臉,他可沒有去看那個的東西的愛好。
小東西戰戰兢兢地蜷縮在他的手心裡,生怕他一個失手將它掉下去。
“你必須看!”白琉璃不依不饒。
“為什麼你自己不看?”顧思遠後悔了,怨憤地盯著手心中的小傢伙,他為什麼要手賤救了這個麻煩精啊?手心中的小傢伙感應到他“深仇大恨”般的目光,可憐兮兮的嗚嗚叫了兩聲,黑溜溜地小眼睛求助般地望向白琉璃。
“人家是女孩子怎麼好意思看這個,何況如果是公的,我看了豈不是要長針眼?我才不要。”白琉璃一本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