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鬧了,你現在身上有傷,爸爸要我來照顧你,你就安分點吧,養好了傷再想著泡妞行麼?”
“啪!”地一聲,裴紓寒一巴掌拍掉她手裡的葡萄,瞪著眼,咬牙切齒的吼,“滾!”
猝不及防被拍紅的小手火辣辣地疼,安佳穎看著滾落老遠的葡萄,即使脾氣再好此時也忍受不了了,一張小臉氣得通紅,“裴紓寒,本小姐屈尊降貴來照顧你,你別不知好歹!”
“沒人求你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我不妨明明白白地告訴你,我這輩子愛的人只有凌瑾瑜,別想對我的事情指手畫腳,否則別怪我不客氣!”裴紓寒眯起眼,危險地盯著暗自磨牙地安佳穎一字一句的說道。
“裴紓寒,你別太過分!”安佳穎紅著眼眶,就不明白他為什麼總是對那個女人執迷不悟?
“滾出去!”裴紓寒冷硬地口吻,令人無法反駁。
安佳穎攥緊小手,滿心滿眼的妒恨,捂著唇,豆大的淚珠從眼眶滾落出來,抓著包包跑了出去。
裴紓寒看著安佳穎奪門而出的背影,冷冷勾唇,眼中滿是不屑。徐璽驅車來到和南宮瑞越好的星巴克內,在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他以為凌瑾瑜不看僧面看佛面不會再追究這件事,可是結果卻令他無比失望。
或者說是男人的自尊心受創。
南宮瑞並沒有讓他久等,十分鐘後,南宮瑞的身影出現在星巴克,在徐璽的對面坐下。
“給我一杯藍山咖啡,謝謝!”落座後,南宮瑞轉頭對靜候一旁的服務生說道。
“請稍等。”服務生點頭微笑離去。
徐璽看著南宮瑞不慌不忙的模樣,吐出一口壓抑了很久的鬱氣。
“我沒想到你真會來。”一直以來,徐璽都認為南宮瑞都是對他不屑一顧的,從他那次專程到他的公司威逼利誘索要照片起,他就心知肚明。
“我們是朋友不是嗎?哪有朋友有難卻袖手旁觀的。”
一杯香濃的咖啡上桌,南宮瑞端起咖啡淺噙一口,嘴角微勾,似笑非笑地斜睨著他,說出的話卻有著別樣的意味。
徐璽似乎很意外在官場上混得如魚得水的南宮瑞會這麼說,狐疑地看著他,似乎在探尋他這句話的真假,“你真的把我當朋友?”
“看來,徐總並不信任我啊,這樣的話我們接下來的話題怎麼談?”南宮瑞故作惋惜地搖頭。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受寵若驚,畢竟能想和南宮部長結交的人比比皆是,徐某能得到南宮部長的青睞,榮幸之至!”徐璽也是警營商場多年的老油條了,阿諛奉承那一套雖然很是不屑,卻不得否認這是生存之道。
南宮瑞聞言,眉頭微挑,“徐總不必妄自菲薄,那麼,我們言歸正傳吧。”
徐璽想起今日約南宮瑞出來的目的,大手捏緊,“家妹一時失手傷了顧逸琛的女人,現在關在看守所裡,取保候審都不能,顧逸琛更是不會善罷甘休,徐某就這一個妹妹,就算是她的錯,可也犯不著蹲大獄啊。”
“為何不能保釋?”南宮瑞不解地問道。
徐璽冷笑一聲,“顧逸琛在軍政兩界手眼通天,只需打個招呼,哪有我們這些平民百姓的活路。”
妹妹傷了顧逸琛最在意的女人,以顧逸琛的性格,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呵,這早在他的預料之中。
“所以,你想讓我幫你?”南宮瑞明知故問。
“是的,我找過凌瑾瑜,讓她向顧逸琛美言幾句不要再追究了,可,那就是個油鹽不進的女人。我現在想到能幫我的人就只有您了,我就這麼一個妹妹,從小就是我們全家的掌上明珠,她哪受得了監獄的苦,她還那麼年輕,大好青春不能葬送在那裡。”徐璽深呼吸一口氣,喝了一口咖啡,滿臉疲憊。
“其實,只要是跟顧逸琛對著幹的事,我都很樂意參與,但是,你知道,顧逸琛不是塊好啃的骨頭,勞心勞力卻吃力不討好的事情是沒人肯幹的。”南宮瑞也不是省油的燈,嘴角微勾,指尖在瑩白如玉的精緻咖啡杯上游移。
徐璽座子底下的大手狠狠捏起,心知眼前這人再向他要“好處”呢,在心底罵了一聲:貪得無厭地老狐狸!
不過,只要能為妹妹脫罪,損失點錢財又算得了什麼呢,這個世界就是這麼現實,想到得到同等的回報總得付出相應的代價的。
徐璽從包裡拿出一個鼓鼓的信封,推到南宮瑞的面前,“徐某的一點小心意,不成敬意,還請笑納。”
南宮瑞顛了顛手中的信封,還挺沉,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