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然後找人上快活林包了一個紅牌回來,和沐大少關在了一間房裡是,還,還上了鎖。”
江釉拍在粉青背上的手揪衣而起,“爹,爹這是在幹什麼?”
“主君說了,如果這一點點誘惑都受不住,憑什麼可以娶大公子?”
“一點點,爹不知道那一顆大補丸的效用就有多大嗎?”
粉青很慚愧地點著頭,“我勸了,大公子,可是主君硬要這麼做,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
“而且那個紅牌進去的時候,我聽見主君和他說,要是能勾引得了沐大少,除去包一天的錢,還另有賞銀一百兩。”
“那,那個紅牌叫什麼?”江釉的聲線已經開始發顫。
“我聽見說,叫酥花。”
江釉一下子坐回到石椅上,竟然是那個時不時讓他泛一下酸的花魁,那個據說是沐雲澤的舊好。
“大公子。”粉青小心翼翼地湊上前喚他。
江釉站起了身,吸了口氣,面上已經恢復了一派淡然,“你陪著岫兒,我自己過去。”
粉青坐回石椅上,江岫嘴裡叼著一塊肉,“可憐的哥哥,手還在抖。”
***
莊憐正站在那間客房門外,抬眼見到江釉一步步慢慢地走近,“爹。”
莊憐眯著眼打量著他的神情,“真想嫁她?”
他點頭,莊憐像是回憶起了什麼,“和我那時候可真像,你外婆當年可是說什麼都不讓我嫁你娘,總說這種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能有什麼用?說起來你外婆應該會喜歡沐雲澤這樣的。”
“她在裡面?”江釉微微低著腦袋,看不清神色,莊憐抬起他的下巴,“釉兒,就算你恨我我也要這麼做,如果今日她真的撐不過這一點誘惑,我絕不會讓你嫁她。”
“為什麼?”
“你就當她名聲太差,我不放心把你交給她。”
“爹。”江釉咬了咬唇瓣。“我想聽。”
“你想好了?”
江釉細牙咬著唇瓣,點了點頭,“是。”
莊憐退到幾步外,江釉慢慢走過去,站在了門外,這些門都是木質,雖然裡面還有屏風,隔開了視線,但是隔音卻不甚好。
他剛站定,就聽到了沐雲澤咬著牙的聲音,“滾開。”
***
她額上冒著汗,“我再說最後一遍,滾開。”
身前的男子只穿著一身清涼的薄紗,白嫩的手腕完全露在外,勾著她的身子,“大少,這麼快就有了新歡,忘了舊愛了?”
她乾脆閉上了眼,打算來個眼不見為淨,那雙手開始往她衣服裡探,她沒法再忍,伸手扣住了身前人的脖頸喉口,喘著氣,“酥花,大家相識一場,何不放過我一次。”
他卻媚笑起來,“你竟然會服軟?真是千年難得,不知道明日是不是會旭日西升?”
“別碰我。”
“沒辦法,拿人錢財,我自然要好好辦事。”
他伏著身子貼上來,沐雲澤雖然現在全身都是慾念,但至少還有些力氣,一甩手將他推到床腳,跳下了床,門被鎖上,她哪裡也去不了,這一顆蓯蓉大補丸就夠翻雲覆雨上一整晚的,還加上兩碗鹿茸酒,這男人可真是夠毒。
她心裡罵著莊憐,雙手撐在桌子上,努力吸著氣。酥花撞到了腦袋,疼得嘴裡發出嘶嘶的聲音,“大少,用得著下這麼重的手嗎?”
“你滾遠點,別逼我打男人。”
“真是的,我們怎麼說也有過很多個晚上,都說一夜妻夫百日恩,這麼快就翻臉不認人了?”
沐雲澤沒再回答他,看到桌上有壺涼了的茶水,她提起來就往自己腦袋上澆下去。
酥花看著她的背影,“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就算不用藥,要一晚上你都沒問題,現在這些補藥補酒下去,可不比普通人,你居然真的還撐著。”
他走下了床,走到她身後,“這麼難受,何必呢?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為了區區一個江大公子憋壞了自己的身子?”
“他不是區區一個江大公子。”她回過了身撥開了他想要抱上來的雙手,“除了他,我誰都不要。”
酥花看著她,突然笑了起來,“你認真的?”
“廢話。”被人懷疑真心,就算是自己以前睡過的小倌,沐雲澤也不太爽,她喝乾了最後一點涼茶,覺得稍稍好了一點。
“我只是從來沒想到,你也會只對一個男子動心,我總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