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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怎麼?”薄唇從她的胸前移開,雙手代替了雙唇,不肯放過任一處的渾圓,不顧她皺起的眉頭,熱烈地揉捏,柔軟的觸感令他露出陰冷的笑意,“沒覺得我不正常,皇姐為什麼要食言,一次又一次地哄騙於我,一次又一次地把我拋下,不帶我走?”

帶著粗喘的聲音一字一句控訴般地傳入她的耳裡,陳八完全處在水深火熱的煎熬裡,胸前的力道令她不能自主地弓起背,整個身體都覺得羞恥地僵硬起來,不能併攏的敏感雙腿間一下一下承受著他挾帶著怒氣的撞擊,令她不僅僅只有怒意,更是深深地湧起一股懼意,不敢輕易地惹惱他。

她從沒有怕過誰,而身上的裕清瀾確確實實地讓她感到害怕,還有的是心虛,向來說一不二的她,不止一次答應過他要帶走,結果是從來沒有做到。

“我們好好談談,好好談談。”她非 常(炫…書…網)害怕,硬是從嘴裡擠出話來,“清瀾,我們好好談談。”一次又一次地重複地著這話,到最後話音裡幾乎帶著點哭音似的。

“談談?”裕清瀾冷哼著,紅豔的薄唇緩緩向上,貼著她的唇角,如魔咒般地吐出話來,“皇姐,我不想跟你談,好好待在這裡,你哪也走不了,皇兄以為你逃婚了,必不會想到你會在這裡,沒有我的允許,你哪也去不了。”

他冷冷地宣告著她將來的命運,全部在他一念之間,不顧她的抗拒,又將她垂在身側的右手拉入褻褲裡,用精瘦的胸膛壓住,不讓她有任何逃開的念頭,身下的撞擊更加猛烈,一下一下地衝著她柔軟的腿窩處,“總是食言,我沒辦法相信你。”

忽然,他更加快速地撞擊了幾下,一股熱液噴*措不及防的手背,她只來得及握緊拳頭,只能哭喪著臉,又不敢將手抽回來。

裕清瀾將她的右手拉出,輕輕地用床的絹帛,將她手背的濁液仔仔細細擦去,隨意地將絹帛丟到地上,又將緊握的手指一根根地扳開來,將他自個兒的右手手指一根根地與她的糾纏,然後才滿意地一把將她翻了個身,在她還來不及有動作時,迅速地壓*的纖背。

陳八還沒來得及慶幸右手逃離可怕的箝制,精瘦的身體重重地壓在已經失去全部內力的陳八身上,一口氣堵在胸口,差點透不過來,張大嘴巴,用力地呼入空氣,空氣裡散發著濃重的檀香味,令她更是難受,一想到檀香裡可能摻入的東西,身體不能自禁地顫抖起來。

“你又在檀香裡放藥了?”她不敢去碰觸自個兒的右手,小心翼翼地問著身後的人,像是嚇壞了的孩子般。

急促的胸膛起伏從她的後背後清晰地傳過來,她好象能聽到他熱烈的心跳聲,也能感覺自己右胸處如擂鼓般的轟鳴聲,蓋過了腦袋裡的神智。

靜親王一動不動地壓住她的身軀,一下子沒有了攻擊性,好一會兒,他才往側邊一躺,將趴在床裡的人側拉入懷裡,摟了個滿懷,精瘦的右腿硬是擠入她的雙腿間。

陳八大氣不敢喘,雙腿尷尬地張開,更不敢亂動一下,怕身後滾燙的身軀又一次發作起來,兩隻眼睛瞪著床裡側,心有餘力不足地瞪著羅帳。

“皇姐,這麼乖乖地,多好,也不用我放藥了。”靜親王得寸進尺地貼著她敏感的耳垂,滿意地看著泛紅的耳垂更加紅豔起來,誘惑著他伸出*輕輕地舔弄著,*清晰地感覺她的輕顫,愈發過分地含住整個耳垂。

她聽得欲哭無淚,卻掙脫不開,好象他沒有在檀香放藥是對她天大的恩惠似的。“剛才你說老大是吸了國公府裡的妖花才神智不清的?”她好象是這麼聽到的,剛才卻沒有放在心裡,此刻回過神來,像是迷霧裡的一個頭緒,令她想揪出個頭來。

“是呀,國公府。”裕清瀾沒有隱瞞,放開她溼潤的耳垂,左手往下,從她的胸前慢慢地下滑到平坦的*,“我到是有幸得過到一些妖花磨成的粉,妖花開花時節藥性最烈,過了花期藥性便留下一點點,太醫到是用宮裡的老方子給我做了點藥,剛好讓皇姐好眠罷了。”

這種花怎麼聽得這麼熟悉,她戒慎地用左手抓住意圖再往下的不軌之手,仔細地在腦海裡尋找著似曾相識的感覺來,毒王?對了,就是他,他的後花園裡種過!“我知道毒王種過這種花?怎麼宮裡還有老方子?”

他到是很安靜地止住左手下滑的趨勢,一點都不強求似的,面無表情地吐出一句,“宮裡的秘藥多了去。”

很隨意地一句話,陳八聽了點頭贊同,宮裡的秘藥確實是多了去,只是沒人敢這麼大膽子用罷了。“老大是追蹤季玉昆去的,卻去了國公府?”

她疑惑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