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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部分

地撇清與方譽神智不清的干係,甚至是好心地為她解疑,“堂堂的魔教教主躺在路邊幾乎不醒人事,看在皇姐的面上,我將他帶過來,到是——”他的聲音有一下的停頓,“皇姐為了他跟我回來,我還是很生氣。”

咬牙地齒地扒開身上厚重的錦袍,他僅餘一身輕薄的單衣,渾身愈加充滿強烈的威脅感,低*,迅速地脫去腳上黑色的靴子。

陳八趁著他脫衣的一瞬間,咬牙欲撐起身體,從大床上逃開去,只是,還沒下床,身體又讓一股力用力地拽回去,頹然地跌倒在柔軟的床鋪裡。

箝住她胡亂揮動的手臂,不讓她有半絲躲開去的動作,靜親王已經脫去身上厚重的錦袍,精瘦的身體像條蛇般摩挲著她的身體,冰冷的雙唇更是埋入她的胸前,不時地流下一個個濡溼的痕跡來,一路下滑,來到她起伏的胸前,輕巧的*挑開被撕開的衣襟處往裡面鑽進去,濃郁的檀香味與他身上散發的檀香味融為一體。

“最讓我生氣的是皇姐居然願意跟著別人走,而不帶我走。”

陳八重重地跌回床鋪裡,摔得七葷八素,還來不及往側邊躲去,身體上又多了具沉重的身體,胸腔一緊,幾乎透不過氣來,胸前的親密動作令她一張臉漲得通紅,怒瞪著放肆的人,恨不能在他的身上瞪出幾個窟窿來。

溫熱的**於她敏感的肌膚,令她*於空氣裡的肌膚泛起幾個小疙瘩來,她平乏的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身體半點都不能動彈,無奈地任由他放肆的薄唇隔著紫色的肚兜含住渾圓的頂端,隨著他反覆的*,身體不能控制地顫慄起來。

薄薄的肚兜頂端一下子溼透起來,靜親王滿意地抬起頭,望著她羞忿的表情,不由得興致大發,冷然的眸子一掃過渾圓頂端的*,索性一把拉住她的手往自己的*探去。

陳八去秦淮河見識過,對於情事並不是一無所知,被迫的右手一下子碰到熱燙的物體,令她是著了火般,滿臉都要燒起來似的,硬是捏緊了拳頭,不肯放開,雙眼更是狠狠瞪向他,又怒又羞,若是還有內力在身,膽敢這般對她的人早已經讓她手起刀落。

“好皇姐。”靜親王不逼她鬆開拳手,將她倔強的右手帶入輕薄的白色褻褲裡,滾燙的身體一下下地磨蹭著她的手,他貼著她唇瓣的傷處,呢喃著,“好皇姐,好皇姐,你碰碰它,它想要跟你打招呼。”

聞言,她剎時從頭紅到腳,找不出一絲正常的膚色,整個人都是血色般的羞忿與惱怒,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非 常(炫…書…網)尷尬的滾燙部位,咬住唇,“裕清瀾,你在說什麼胡話?”

“怎麼會是胡話呢?”裕清瀾沒有平仄的嗓音裡似乎染上一層疑問,更加放肆地在她的身體上磨蹭著,像條冰冷的蛇般,不肯放開她半分。“聽皇姐說曾去過秦淮河的,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怎麼能說是胡話?”

她恨不得打自己一個嘴巴子,年少時的樂事,嘴巴快得到處宣揚了一下,竟是讓人揪住小尾巴,又怒又惱地閉上嘴巴。

“皇姐,你知道嗎?”他冰冷而沒有半絲感情的聲音裡意外地帶上一絲柔意,甚至淺溼地表露著他的萬分回味,吸引著人往更深的冰窖裡鑽進去。“每天夜裡,我都這樣與你睡在一起,恨不得天天如此,可惜呀,皇姐你不太乖,老是想一個人溜走。”

懷有一身絕世武功,卻倒於平凡無奇的安眠之藥香下,夠讓陳八深以為恥,一想到每夜裡他都是這般施於自己身上,更加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她!陳八;魔教光明左使陳清卿;刑部大牢牢頭胡八,丟臉丟大發去了!她恨恨地從嘴裡吐出一句意氣很深的話,“裕清瀾,你能不能正常點?”

“正常?”裕清瀾像是聽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話似的,揚起斜飛入鬢的眉來,“我還是正常的嗎?從一生下來便是不正常的,皇姐,你怎麼能指望我是正常的?”

他的聲音裡沒有平仄,卻是能聽到濃重的粗喘聲,一下下地落在她的耳裡,刺得她羞忿的心更加鬱悶,“我可沒有把你當成不正常的。”

她不放棄地想將處於尷尬之處的右手給收回來 ,卻是逃不開他的手部的力道,萬般無奈地任由他縮起挺翹的*一下下撞向自己的手背,能清晰地感覺出物體的形狀與滾燙的熱度來,令她更是膽顫心驚起來,咬住雙唇,眼裡寫滿了委屈。

他卻是視爾不見,還是磨蹭著她的身軀,彷彿覺得小幅度的輕撞已經不能滿足,終於放開她羞怯而憤怒的右手,嫌棄地一把扯掉她身上礙眼的粗布衣衫,硬是擠入她緊閉攏的雙腿間,隔著兩層布料猛力地撞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