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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和墨弦飛身迎戰,所有人重新鬥作一團,唯獨東方恪圈著阮流煙的腰身不放。

“不要想著再逃,乖乖跟朕回宮。”

耳邊東方恪的語氣篤定,阮流煙奮力與他撐開一些距離,“回去?回去受死嗎!謀害公主的罪名我可是沒能力洗清,皇上叫我回去,難道不是上斷頭臺?”

頭次見到阮流煙伶牙俐齒的樣子,東方恪略有些驚訝,沉默兩秒,他開口:“你…誤會朕了,朕不會讓你死。”

“誤會?”阮流煙冷笑,“我可不覺得有什麼誤會,皇上是天之驕子,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糾纏於我!若是皇上今天肯放了我離去,那麼我以後是死是活再跟皇室無關,下輩子我一定做牛做馬報答皇上您的恩情!”

“放肆!”聽著阮流煙越來越“胡言亂語”,東方恪沉了臉色,狠聲斥責她以後,他將阮流煙打一橫抱起來徑直朝著坐騎而去,她越掙扎,東方恪便將她桎梏的更緊。

她身上的鞭傷還未好,從馬車摔下來已經感覺有傷口裂開,只是面對著東方恪,傷口再疼她也是強忍著,上次東方恪要對她她用強未果,現在他又要強制帶她走,這讓一直被動著的阮流煙非常反感。

另一方殷明譽等人被牽制,一時半刻根本無法過來營救,阮流煙有些絕望,忽然騰空的右手在男人腰間摸到一樣東西,她心中狂喜,順勢抽了出來,一把刀柄鑲嵌著寶石的寒匕就架上了男人的脖頸,“放我下去!不然我殺了你!”

“你要殺朕?”

東方恪低頭,注視懷裡的女人,絲毫不在意脖頸上貼近的匕首。阮流煙握著刀柄的手顫抖,“你放我走!我不會傷你——”

東方恪笑了,那笑容篤定,繼續頭也不回的抱著她走,“如果你能下手,就對朕動手。”

欺人太甚——

阮流煙覺著怒火一陣一陣的往腦上湧,腦袋一熱,她咬牙把手中匕首更逼近了男人的脖頸,鋒利的刀身很快將男人的肌膚割出一道血痕,有血絲流下來。她顫聲提醒對方:“你再不放我下來,我真的動手了——”

東方恪腳下步子終於停了,他的眼神逐漸冷卻,“真的這麼想離開?如果我說,我不想放你走呢?”被問的阮流煙咬唇不吭聲,只見男人將她放下了地面,“好,我讓你自己選,去對面,還是留下。”

東方恪這麼好說話,讓她不禁更警惕,緊握匕首指著對方慢慢退開身子,阮流煙猶豫了一下,轉身跑走。還沒跑幾步,身後人就欺身上來,脖頸驀地的一痛,她整個人失了意識,耳邊只聽男人留下一句:“我讓你選,是讓你選朕,你選了別人,朕怎麼可能放你走?”

東方恪也瘋了!昏睡過去的最後一刻,阮流煙昏昏沉沉的想。再次醒來,她已經身處在整潔亮堂的客棧裡面,頭頂單色的帳子,身下柔軟的床鋪,還有若有若無的淡淡薰香,一切都提醒著她,她被東方恪這個狡猾的男人騙了。什麼叫她選,是故意說出來叫她放鬆警惕。

她太笨,才會相信這個人會乖乖讓她走。

“醒了?”有人走過來,阮流煙繼續閉著眼睛默不作聲,東方恪知她醒著,在她身邊床鋪坐了下來。“沒醒嗎?”他自言自語的反問,話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那可怎麼辦?夫人身上的鞭傷裂開了,又找不到旁人來上藥,那隻好是為夫親自動手了。”

無恥!阮流煙在心裡暗罵,當對方的手掌觸上她的衣領,她登時睜開眼睛,雙手阻止男人再碰她,“不用了!我已經醒了,可以自己上藥!”話音未落,阮流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全身的衣物都已經被換了去,現在身上穿的,根本不是暈過去前那一套,裡衣也是!這裡看不到旁人,又只有東方恪一個人,那…

思及此,她的雙頰頓時通紅,“你,無恥!”

東方恪收回了手,好整以暇,“這裡偏僻,秋容不在,我不可能讓外人近你身。”

阮流煙依舊對他怒視,就像是一向雪白溫順的兔子,突然有一天被欺負的急了要咬人,那模樣與之前反差甚大,又莫名讓人覺得有趣。

不過東方恪深知阮流煙不是兔子般溫順的性格,她是一隻表面溫順,內裡囂張不羈的小貓。剛開始她對他的溫順都是假象,現在或許她抱了必死之心,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對他不敬。可是這隻貓再野也已經是他的了,想走,也要看他答不答應。

“我們現在在哪裡?”冷著臉,阮流煙問出早就想問的話,已經起身走到窗前眺望遠方景色的東方恪答的不疾不徐:“回宮的路上。”

“那那些人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