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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我可以共乘一騎,我會很樂意!”

想也不想放下車簾,阮流煙對殷明譽的提議給予最強力的抗議。窗簾外靜了一會兒,殷明譽居然棄馬上車來,挑簾而入,他笑:“別生氣,我是逗著你玩的。說實話,流煙,我真的沒想到你會願意讓我帶你走。”

殷明譽邊說邊探手過來抓阮流煙的手放在手心,阮流煙躲開了去,“我只是怕死罷了,那種情況,如果沒有人來,我可能會李福山的酷刑折磨死。”

聽到李福山的名字,殷明譽渾身變的冷煞,視線落在阮流煙身上,他又重回溫柔的模樣:“讓你受苦了,對不起。”

“你…” “喀嚓——”

一聲巨響,馬車猛地停下,阮流煙隨著這慣性身子往前撲去,被殷明譽眼疾手快一把撈回懷中。車簾因這巨動盪起,阮流煙抬頭,透過窗戶不經意看到一個人的正臉。只一眼,她便認出來了來人,臉色驟變,她顫聲開口:“是…是東方恪!他追來了!”

殷明譽顯然對危險有著天然的辨別度,一把壓下阮流煙的身子,他輕聲道:“別怕,有我在。無論什麼事,躲著不要出來!”囑咐完這些話,殷明譽動作伶俐的下了馬車,馬車四周已被人包圍,他打量一圈,與不遠方馬上的東方恪冷冷對視。

“出來!”

東方恪突地一聲冷呵,阮流煙的心跟著猛地一顫,這聲吼無疑是對著她,東方恪在逼她現身!

“不要白費力氣,她不會跟你走的。”

緩緩拔劍出鞘,殷明譽衝東方恪挑釁,“沒想到九五之尊也有求而不得的時候,她不想呆在你的身邊,你居然還要強求?真是有意思。”

“朕不喜歡聽廢話。”

淡淡開口,東方恪在馬上的身子坐的挺直,“我再問最後一遍,交人,還是不交人?”

“想把人帶走,除非,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殷明譽輕描淡寫,身在車廂的阮流煙渾身大震,她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聲來。

悄悄掀簾而望,阮流煙望見了東方恪身旁的墨弦和秋容。秋容戎裝傍身,裝扮幹練肅殺,形似民間描述的江湖殺手。是秋容,一定是是秋容留下了記號給東方恪通風報信的,她被打昏的那一晚,定是秋容想辦法趁機給東方恪傳遞了資訊!

馬車內阮流煙的內心翻江倒海,馬車外爭戰一觸即發,幾秒鐘的寂靜過後,兵刃相搏的撞擊聲在曠野裡欲演欲烈。

此刻阮流煙的內心亦很掙扎,她有想過這一路會受到追兵追殺,可沒想到東方恪竟然會親自來綁她回去。東方恪的帶來的人馬顯然是殷明譽的幾倍,兩隊人馬力量懸殊,殷明譽行事又是強硬偏執,一旦決定了就死磕到底的,這樣硬碰硬下去,只會兩敗俱傷。

不知是擔憂還有害怕,她的身子不住在發抖。打鬥聲離馬車越來越近,甚至有人因不敵對方,身體飛來直撞上了馬上,馬兒受了驚,瘋了般衝出爭鬥的人群。

“流煙!” “攔住那馬車!”

兩道有力的男聲分別響起,本來水深火熱打鬥的兩方同時朝飛奔的馬車撲去。天旋地轉,阮流煙被這瘋狂飛奔的馬車顛的爬不起身來,只能死死抓住車框才不至於被顛的頭破血流。

身上的鞭傷還未好,顛簸之下更是撕|裂的疼,費力的想要看清楚前方,阮流煙努力自救。當看到前方橫在大路中央的的一整棵倒下的寬大樹身時,她整個人驚恐的瞪大了眼睛,馬兒橫衝直撞減不了力,肯定會撞上這樹身,那麼她……

感覺用力抓著車框的雙手已經麻木,現在她唯一的選擇就是跳車,越來越近了!耳旁滿是乎乎的風聲,千鈞一髮,就在馬兒即將撞上樹身時,阮流煙用盡全力使自己摔出馬車去。

意料之中的疼痛並沒到來,腰身被人攬著,阮流煙睜開眼,眼前護著她的竟是多日沒見的東方恪,兩人對視,阮流煙清楚的望見了對方冷情眼眸下掩藏的那一絲焦急,只是來不及細細品味,兩人的身體就像圓珠一樣,順著大路的坡度滾了了下去。

“閉上眼。”

頭頂男人開口,阮流煙第一次順從的聽了話。

東方恪的臂膀寬厚有力,將她護的密不透風。腦袋埋在東方恪胸膛,竟讓人居然有種安心的感覺。天旋地轉裡,滾落的兩人終於停了下來,很快從這“錯覺”裡恢復,阮流煙掙扎要起身,被身旁的男人一把拉住,“你要去哪?”

☆、040 你自己選

阮流煙想說她只是想起身,還沒來得及開口,目睹了一切過程的殷明譽便持劍刺了過來,十一隨即而上,這邊秋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