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的事情,祖母的態度,她胸悶,這會兒就不言語,由著白芍穿戴好,趿拉著靴子跑去廂房北角櫥窗下的木籠子旁,那對垂耳兔就養在這地兒,兩糰子正擠在一塊睡的正香,玉珠兒蹲下,伸手進去摸了摸軟乎乎的兩團,心情方好了些。
這兩小團,才被姜珀捧回來時萎靡不振,玉珠兒還擔心著兩隻活不活得下去,不曾想兩日後就活蹦亂跳起來,那日玉珠兒想著放它們出來溜達下,一放出來,滿屋子亂跳,虧得三個丫鬟抓了小半時辰才給抓回籠裡。
餵了小兔兒,白芨端熱水捧著香胰子進來給玉珠兒淨手,伺候著把養心粥喝下。
上午睡過回籠覺,這會兒實在睡不下,正好謝澈過來陪她練字,兩人俱不言語,謝澈捧一卷書坐櫥窗下的榻上看著,玉珠兒老老實實趴在案前練字帖兒,沈世子送的狼毫筆非常好用順手,墨塊也是頂好,聞著香香的,再掰一塊果香餅子丟進爐裡,滿屋子果香味,連練字都成一種享受。
謝澈見她練小半個時辰就止了她,抱著在櫥窗下坐著,隨手取了本遊記念給玉珠兒聽。
再晚些時候,三個哥哥也都回來,屋裡總算鬧騰起來,玉珠兒露了笑,才把小姑姑的事忘記幾分。不想晚上睡下又是噩夢連連,昏昏噩噩,這次噩夢可算記清楚了,夢裡她長大嫁了人,男方納妾無數,她想和離,木氏不許,哭哭啼啼威脅她,說著女子若是和離名聲就沒了,會被人活活逼死。
這下子把玉珠兒給驚醒,她驚魂未定坐起拍拍胸口,腦門上全是虛汗,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