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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這滿朝文武,可有幾個笨的?若是有,恐怕也就是你了。

悄悄抬頭看向皇上,果然皇上的神情十分不虞。

陳侍郎也看到了,還以為皇上是因為穆梓桐的事要發脾氣,心裡樂滋滋的。

皇上沒讓大家失望,很快開口了:“哦?那穆侍郎可有什麼的?”

穆梓桐微微一笑,拱手道:“陳侍郎有心了,日常雖跟某未曾多幾句話,但是沒想到陳侍郎如此關心穆某家事,多謝了!”

此言一出,不少人臉色都變了。

是咯,這陳侍郎平日裡看著沒腦的一個人,這次做的也是沒腦的事,但是私下去查狀元郎家事這件事,瞞得大家有點厲害啊。

頓時不少人看陳侍郎的眼神都變了,十分關切這人跟自己平日裡的關係。

“吾原本姓劉,無可厚非,但因多年前一樁舊事,吾及爹孃被劉家除名,趕出族譜。爹孃糟奸人所害,已然離世,獨留某中毒彌留。既已不可能回到劉家,只多虧忠僕護住,某勉強留下姓名,便隨恩人姓了。”

反正老穆管家,跟真正的桐兒已經被他妥善安置,送回老家跟穆老爺一起共享天倫之樂了。

因為穆梓桐的一席話,朝上的人看向陳侍郎的眼神又變了變,穆梓桐既然敢在皇上面前出來,這事兒肯定假不了。

有久居京城的人,恍惚記得當年轟動一時的劉家豆腐大案,最後是當家家主出來認罪,才保住劉家的名聲。

但是後來據是當時的劉家家主以死贖罪,只留下一個孩,因為感染了時疫,送去了莊上。

至於為什麼後來沒有回來?京城裡大戶人家多,誰還沒有一二樁藉著養病送到莊上不再回來的事情?

只不過,聽狀元郎這麼,好像當年還有隱情啊?

果然陳侍郎聽不下去了,冷笑道:“狀元郎好巧的口才,當年都已經鐵板釘釘的事情了,竟然還叫狀元郎反咬一口!”

穆梓桐心想,陳侍郎這真不是我欺負你,實在是你太弱了。劉閣老身邊,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嗎?

“陳侍郎不必慌張,我只是父母遭奸人所害,但並不是陳侍郎的‘反咬’。不過既然陳侍郎的此話,那便是知道當年害我父母的人是誰?故而我在‘反咬’?即使如此,那還請陳侍郎告知。”

這話可就讓陳侍郎有些發矇了,不是在穆梓桐嗎?怎麼好像突然就扯上劉閣老了?

畢竟……那件事幕後的人就是劉閣老啊!

陳侍郎下意識地看向劉閣老,劉閣老當然是跟馮相一樣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但是劉閣老當然不會真的只對自己的鼻感興趣。

蠢材!劉閣老暗罵了一句。

陳侍郎看了兩眼都沒有得到回覆,總算是有些明白過來了:“你不要血口噴人!我只是就當年的事情而!當年劉家豆腐坊的事情鬧得那麼大,當家人負責,這事兒還有什麼別的隱情不成?還是狀元郎覺得當年判案的人欺上瞞下?”

穆梓桐嘆了口氣:“陳侍郎,爹孃之過,或許人人可,但是我身為人,爹孃死因不明,天下人誰都可以不去查,誰都可以認,但是我不可以。”

穆梓桐聲音淡淡的,在偌大的大殿中微微迴響,在場的人不由得想到了自己。

是啊,身為人,若是爹孃慘遭意外,便是外人一千個理由他們該死,自己也未必能夠想得開吧?

這麼一想,就更加覺得陳侍郎沒事找事了。

陳侍郎額頭上汗都出來了,心想著這狗屁讀書人,就是會廢話,什麼話叫他們一意思就變了,真是陰險。

陳侍郎是陳家的後輩,原本陳家也算得上是書香世家,其實讀書人還是比較多的。

唯獨陳侍郎跟親生妹妹陳蘭芝,也就是陳凌波的夫君陳七少爺的大哥、大姐,讀不進去書,而且氣焰十分囂張跋扈。

這陳侍郎是陳家往禮部的路塞不進去,才走了個吏部。

好在這麼多年也叫陳侍郎混過來了,只是沒想到他這個時候會在穆梓桐的事上犯渾。

朝堂之上也有陳家的人,不由得感覺家門不幸,生出了這麼個蠢材。

吏部尚書曹克勤也是搖了搖頭,看來,不管是自己礙著多少面裡,這尚書的位都沒可能留給這陳侍郎了。

實在是太蠢了啊!

陳侍郎也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心裡破恨穆梓桐那一張嘴,但是他還有殺手鐧。

“那狀元郎又如何解釋冒用他人身份參加科舉的事情呢?你難道沒想過這樣會讓一個學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