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罷了,就是那個月書不行。
也不知道為什麼,閻煞只要想起剛剛月書被木夜摟在懷裡,他心裡就有些不舒服,覺得那一幕極其礙眼。
“是,王爺,屬下知道了。”木夜低下頭,讓人看不見他的表情。
“既然知道了,還不給本王滾出去?”閻煞,聲音染上了幾分厲色。
“是。”木夜低低地應了一聲,匆匆往外走,背對著閻煞的眸子閃過一抹狠厲。
見木夜離去,閻煞的目光才重新落在月書身上,見她垂著頭一副驚魂未定的模樣,不由開口問道:“你沒事吧?”
月書害怕地抬起頭,小臉有些蒼白,手更是緊緊地揪住衣襟,過了好一會兒,才艱難地說道:“沒,沒事……”
見她這副膽怯的模樣,閻煞蹩了蹩眉,忽然大步走過去,一把拽住她纖細的手腕,不容置疑地說道:“走。”
月書有點驚疑,但還是乖乖跟著他出了院子。
過了好一會兒,見閻煞並沒有停下腳步,而是拉著她一直往王府外走,她不由掙扎了一下,想將手抽出他的大掌:“王爺……。”
“怎麼了?”閻煞停下腳步,回頭看她。
“王爺,你,你先放開奴婢,這樣不合規矩……”月書垂下頭,盯住自己被握住的手。
閻煞見她一副不肯靠近的模樣,不由有些不悅,但見對方滿臉的不安,終究還是有點不忍心,放輕了聲音,柔聲道:“你放心,有本王在,沒有人敢說什麼。”
月書見他這樣,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得硬著頭皮,由他牽著自己走。
他是王爺,是整個東王府的主子,她不過是一個奴婢,主子決定的事情,由不得她拒絕,那怕她再不願意,也沒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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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王府,閻煞直接帶著月書上了馬車。
馬車裡面佈置得很舒適,空間也夠寬,但月書卻有點緊張,也許是閻煞的緣故,她覺得有一種壓迫感。
閻煞慵懶地靠在軟榻上,見月書渾身僵硬,滿臉緊張的模樣,不由彎了彎唇角,忽然伸手猛地拽了月書一下,月書低低地驚呼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地往軟榻上倒去,撞進了他的懷裡。
清清淡淡的不知名的薰香撲入鼻端,月書雙手撐在閻煞結實的胸膛,渾身僵硬地愣住,連動作都忘了。
閻煞看著她呆呆愣愣的模樣,心情頓時覺得無比愉悅,忍不住大笑出聲來。
月書回過神來,不由漲紅了臉,掙扎著想要起來,卻覺得腰身一緊,被他按在懷裡,略帶沙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別動,就這樣被我抱一會……”
月書嚇了一跳,卻也不敢再掙扎,只是心裡越發不安起來。
閻煞見她不說話,便又說道:“你放心,本王不會對你怎麼樣。”
月書安靜了一會,見他只是靜靜地抱住她,並沒有其他動作,心裡略微放鬆,身體也不再僵硬,任由自己靠在他的懷裡。
“本王聽雅兒說,你是燕城人?”
燕城?
月書下意識地覺得不對,但又怪異地覺得這個地方有些熟悉感,就輕輕地嗯了一聲。
“燕城離京城有千里路程,你是怎麼來京城的?”
她是怎麼來京城的?她好像忘記了,好像她睡了一覺,然後就在這裡了……
閻煞見月書怔怔出神,心裡覺得奇怪,但也沒多想,只是以為她不願意說,便說道:“算了,過去的事情本王也就不提了,現在你是本王的人,你只要好好伺候本王便好。”
“你不是京城人,應該好好看看京城,這裡可比燕城熱鬧多了。”說著閻煞一手摟緊了月書,一手將馬車的窗簾撩起。
月書側臉看去,果然看到繁華的街道和喧囂熱鬧景象,她看了一會,便不再看,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眼前看到的一切是那麼的虛假,一點也不真實,但她又說不出那裡不對。
接下來,車裡的氣氛很安靜,閻煞也沒有再說什麼,只是靜靜地抱住她,書月則感覺有點厭厭的,心裡不安的感覺又湧了起來。
就這樣過了半個時辰,在京城兜了一圈後,月書聽到閻煞吩咐車伕回王府,她這才算是徹底鬆了一口氣,只是心中的不安,卻始終無法散去。
回到王府,馬車還沒有停穩,月書就飛快地坐了起來,然後掀開車簾,想要下去。
然而不等她動作,閻煞已經動作瀟灑利落地跳下了馬車,並且回身一把將她抱住,直接抱她下來。
這一次與剛剛在馬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