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金枝和她的那兩個兒子早就已經不把他們一家當做親人了,如果孟大和春二孃還拿他們當親人,只會被欺負的渣都不剩。前世已經死了,現在由她來做他們的女兒,就是拼著再死一次,她也不能讓病爹和軟弱娘再被這一家子當奴才一樣使喚,當牲口一樣的打罵。
孟彤整理好了前身的記憶,想了想便看向灶旁的孟大,“爹,俺爺和俺奶要把俺們分出去的話,咱們家能分到些啥?”
記憶中的孟家並沒有多少橫財,兩畝山地,十三畝水田,外加這座孟家大院,以及大院後頭的兩畝菜地就是孟家所有的財產了。
孟家大院很是周正,東西廂房各兩間,東廂的兩間,一間孟大一家住,一間用來做了灶間並用來堆放著各種農具雜物,西廂的兩間,一間住著孟大柱一家,一間孟七斤住,正屋的三間,中間是堂屋,平時做飯堂、客廳待客議事之用,東間是孟老太爺和孟老太太的住屋,西間則是庫房,堆放著一家人的口糧。
孟大沉默了半晌,才抬頭看著孟彤語氣堅定的道:“不管你爺、奶分咱些啥,爹和娘都會努力養活你長大的。”
春二孃捧著一身棉衣,在旁跟著用力點頭。
孟彤看著就想嘆氣,春二孃可能因為是童養媳的關係,不但自卑懦弱,還沉默寡言,孟大雖然是個心裡明白的,可惜他自小體弱,多走兩步都帶喘。可能是因為環境和自小教育的理念不同,不過是一個多小時的接觸,孟彤就感覺到了他們心裡,對“孝”的那種看重和偏執。
這讓來自現代的孟彤實在很抓狂,她有種想敲開他們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稻草還是豆腐渣的衝動。
“爹,您別以為俺不知道,您最近這些年吃的藥都是您和娘自己上山採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