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的將領如今正值老不成新不就的時候,一旦四川府那邊再起叛亂,父皇能用的也就是齊子驍、衛洪和凌一這些新將。
要是別的地方凌一肯定不會理會,可四川府不同,那可是解憂公主的封邑。
四川府出現叛亂,凌一若不去,一旦讓齊子驍搶了這出征的機會,那場面都不知道會多好玩兒。
皇宮
許文軒推開御書房的門,輕輕的走了進去,“皇上,出宮探聽訊息的人回來了。”
皇帝盯著手裡奏摺,連頭都沒抬,只是嗯了一聲。
許文軒見此便連忙從袖袋裡掏出一疊紙張,輕輕的放在皇帝的手邊,就躬身退到了一邊。
皇帝在奏摺上寫下硃批,才慢條絲理的拿起那疊紙張看起來。看著看著,皇帝卻突然笑了起來,“還真看不出來,老三竟有這樣的城府,朕這一變年輕啊,就讓朕的這些兒子都坐不住了。”
許文軒一聽這話,就知道皇帝生氣了,趕緊把腰又往下彎了彎,根本不敢抬頭也不敢搭腔。
“齊家……有其父畢有其子……不堪大用啊。”皇帝幽幽的嘆了口氣,食指在龍案上一下一下的輕輕敲著,嘴裡喃喃,“齊梓良是不能用了,這齊子驍若是安份就讓他做把刀吧。”
許文軒在心裡嘆了口氣,暗歎齊子驍自己毀前程,他這後半輩子大概也就只能做把皇帝的刀了。
過了半晌,皇帝問,“解憂和凌一這幾天幹什麼了?”
許文軒連忙道:“解憂公主向皇家書院請了三個月的假,凌大將軍正在禁足,這幾天也閉門未出,孟夫子除了宣佈婚期那日出門為公主採買了一回嫁妝,這幾日也未見出府。
不過據探子說,公主府的下人這幾日進進出出的極為熱鬧,看樣子解憂公主和凌大將軍沒有理會外頭的流言斐語,都在忙著籌備兩個月後的婚禮呢。”
皇帝冷冷的哼了一聲,語氣不善的道,“他們足不出戶,不代表城裡流傳的那些謠言就跟他們沒關係。”
許文軒連忙垂頭道,“奴才愚鈍,皇上英明。”
皇帝見他那副誠惶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