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好處,在這裡當出頭鳥,今日宮宴本將軍只想靜靜的喝杯,你要是給臉不要臉,本將軍就是一刀砍了你,最多也就是罪個俸的事情。”
陳御史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隻洪荒猛獸盯住了一樣,全身如墜冰窖,一動都不敢動。他有一種很強的感覺,他現在要是敢再多說一句話,眼前之人是真的敢殺了他的。
王御史也被嚇的不行,可當著四周那麼多同僚的面,他要是被凌一嚇住了,以後還能在人前抬起頭來嗎?
“豎……豎子,爾……爾敢!”帶著顫抖的聲音結結巴巴地語不成句,王御史原本是想大聲疾喝的,可等話一出口才知自己完了,他沒法控制自己的身體在恐懼下面的反應。
他如此恐懼害怕,哪裡還有一點兒文人寧死不屈的硬氣?真是一步錯,滿盤皆輸。
凌一緩緩的轉過頭,冷笑,“王大人,你們想踩著本將軍揚名,可有掂量過自己有沒有那個斤兩?”
“本……官,本官……”
凌一眸光一厲,沒讓他本官完就直接抬腿一腳下劈,將這王御史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直接劈癱在了地上。
“凌將軍,不可……”
“住手……”
身後的幾聲疾呼才傳來,凌一沒事人一樣的劈完了人,站定轉身,淡淡的看著變了臉色的首輔王永康和吏部尚書阮共。
皇帝還要靠他管好金吾衛和整頓御林軍,不過打殺個小官而已,凌一很清楚皇帝不會為這麼個人就來為難他。正如他方才說的那樣,最多不過罰俸而已,他那麼多家產,還會在乎那麼一點兒俸祿?
“不好意思,本將軍是武將,性子急,向來只擅長拳腳不擅言詞,兩位大人下次要跟本將軍說什麼話,還請早些開口,莫要等本將軍人都打完了才來阻止。”
阮共擔心的看了凌一一眼,又轉頭去看王永康,他兒子阮衛與凌一私交不錯,平時在家沒少叨唸凌一的本事,所以他下頭的小官與凌一發生了口角,造成了六部大動盪,他這個吏部大老也沒有出面多說一句話。
可這凌將軍也太大膽了,竟然在宮宴上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公然將一個御史給打翻了。
這可不是私鬥那麼簡單,在宮宴上打御史,就算皇帝沒意見,滿朝的御史都要找他拼命啊。
“凌將軍,你這樣公然出手打人,將王法罪何地?”王永康也是沒辦法了,他知道凌一在皇帝心裡的份量,他也不想與凌一為難,可身為首輔,這種時候他不能不站出來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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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一不屑的哼了一聲,淡淡的道:“首輔言重了,本將軍不過打了一個罵本將軍是軟骨頭的酸儒,關王法何事?”
握草!首輔大人都想罵人了。
不關王法的事你也不能當著老子的面打啊?
找個沒人的巷子,套了麻袋往死裡不行嗎?你在宮宴上打,把人打暈了也不過是出口惡氣,還得惹上麻煩,你是傻呀?還是傻呀?還是傻呀?
最重要的是這裡這麼多文人,你小子開口就是酸儒,你罵誰呢你?
首輔大人板著臉教訓道,“就算王御史有錯,但凌將軍你也不能出手打人啊?”
“本將軍沒有出手打人。”凌一用一臉“你是傻子嗎”的表情,看著王永康道,“本將軍用的是腳。”
握草!現在是糾結這個的時候嗎?首輔大人心裡的草泥馬多的擠都快擠不下了。“凌將軍……”
凌一一舉手就讓王永康消了音,“王大人,本將軍無意惹事,不代表怕事,今日這事在場的眾位大人都有眼睛,誰對誰錯大家心裡清楚。這事兒就是告到皇上面前,本將軍也是說的響的。
本將軍出身江湖,講究的是快意恩仇,兩位御史敢收人錢財,跑來與本將軍為難,本將軍也不是怕事的人,自然要好好的回敬。在場眾位大人若是有誰想學王大人和陳大人,也儘可以放馬過來,本將軍接著就是。
可若是以後再讓本將軍聽到有誰對解憂公主出言不敬,就別怪本將軍不客氣。”
泥馬,你都這麼說了,誰還敢不長眼的跳出來跟你為難啊?!
陳御史被凌一那一眼給嚇癱了,王御史則被凌一一腳劈的人世不知,在場一眾人中不是沒有那不服氣,想跟凌一別一別瞄頭的。
槍打出頭鳥的道理,大家都懂,他們都等著在場的幾位大佬出面喝斥凌一,然後由他們奮起討伐,跟在大佬們的身後搖旗納喊,用唾沫星子淹死這囂張的金吾衛將軍。
可左等右等,那姓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