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臣在大通河的開發上,說句實話,是有功的,但是這些年的收成足以抵功了,臣想了想,大通河是屬於大殷朝的,還是請皇上讓大通河造福於民吧”
“說得好,造福於民,若是人人像中山郡王你這樣想,我想大殷朝何愁不強大,眾愛卿以為如何?”仁宣帝端坐在高高的龍椅之上,低著眼皮,看著腳下臣子的各種反應,冷嗤一聲,不敢回答?朕不需要你們的回答,朕會讓你們知道,這天下是我的。
大殿內一片安靜,針落可聞。
就在京城的權貴士族紛紛猜測皇帝什麼意思時,仁宣帝偏偏什麼動靜都沒有了。
皇宮御書房
“皇上,盧家沒有來找臣”應知年站在龍案前,躬身行禮。
“哼,他敢?”仁宣帝冷哼一聲,周身氣勢迫人,氣壓瞬間低了很多。
“皇上,盧家也許並不知華明縣主的所作所為?”應知年想了想說了一句客觀公正的話。
“如果知道?你以為就降他幾級,株他九族,都不過份,居然勾結突厥人為自己報私仇,還想苟活於世,真不知所謂。”仁宣帝雙眸緊束,目光凌銳。
“是,皇上”
原褒國府內
“老爺啊,你去找皇上說說啊,這能怪到我們家嗎,還不是當年原楊太后非逼著我娶她女兒啊”盧夫人那還有什麼貴婦的風範,一把眼淚一把鼻涕,跪在自己夫君面前。
“無知的婦人,受恩惠時,為何不吼不叫”褒國公氣得大叫。
“老……”
“給我住嘴”
“可……”
“滾”褒國公不耐煩的吼道。
盧夫人被罵得狗血噴頭,跌跌撞撞出了書房門。
盧榮興等老孃出去,對自己父親說了一句,“父親,我看這事,也許不壞”
“哼,你說不壞就不壞了”褒國公想了想說道,“把我們老家的私地,全部給當地縣郡,一兩銀子都不要,事情做得隱秘些”
“父親和我想得一樣,我這幾天到處留意打聽了一下,皇上早就對土地、鹽、鐵礦、漕運等上心了,已經容不得大家世族獨佔了。”盧榮興嘆著氣說了自己打聽的事,原來也聽過到,但是誰都沒有放在心上,想不到自己家成了第一個被皇帝開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