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足以解釋。
微晴淺笑“是啊。是我將他拉下水的。不然,他此刻還是高高在上的名妓,哪裡用得著再此逃亡。”
眼底一絲暗流不斷遊走,短暫的錯愕早已因此消失了藉口。什麼都不必說,也什麼都不能說。格桑平靜的視線越漸清淺。
“對了,格桑,你怎麼會找到這裡來?不是說好午時溪邊再見。”緩過神來,將之前這些尷尬的局面推翻。微晴垂下視線望著自己留著血液的執掌間似什麼都未發生那般無所謂的說道。傷口若問多深?又有多疼痛?一點點滲透的緩流。‘撕拉’一聲,面前人影晃動。
格桑抬起視線望著孽嬈撕下自己衣襟上的布料走向微晴,“可能你還不知道,又發生了不幸的事。”視線不肯偏離。光線下的孽嬈輕浮過微晴的手心,視線一片溫柔,認真的神色似暖光復蘇。微晴見格桑說來頓了頓,不禁升騰出好奇之感“又發生了什麼事?”抬起的視線,自眼下孽嬈的溫膩之中悄然流出。望著格桑絲毫未曾偏移的視線滲出些許好奇。
話音將落入耳。格桑望著孽嬈輕巧細膩的備至神色不知為何漸漸淡漠“城鎮門口懸掛著孩童的屍體,和之前的死因一樣。所以我迫不及待的想找到你,知道你不會逗留於城鎮中就探測了城鎮不遠處足以寄居的地點,昨夜下了雨,想來你也不會露宿荒野。”
“什麼!又有人被害了”微晴身子突兀一怔,執掌間不禁輕抬欲掙脫眼下束縛。
“別動。”孽嬈溫柔的聲音依然如往。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