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又有人被害了”微晴身子突兀一怔,執掌間不禁輕抬欲掙脫眼下束縛。
“別動。”孽嬈溫柔的聲音依然如往。將微晴手掌繼續緩慢放下。纏繞起最後打了個結。
“是啊。生怕你會因此有危險。所以對於這個莫名接近你的男人,我才覺得可疑。”格桑毫不避諱的說辭,就算此刻孽嬈就在自己面前也並不掩飾。孽嬈依舊無所謂的模樣。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會用淡漠的態度來表達。這樣一來就變得簡單了。甚至孽嬈輕放下包紮好微晴傷口的手臂,一直手臂輕抬遮掩嘴角淺笑。“劍客就是劍客,不遮遮掩掩的性格…我喜歡。”
微晴所見事情苗頭不對,向著不知名方向潛行,這樣可似乎不妙。更是擔心城鎮中再出一案的錯覺。微晴始終潛意識覺得,這一切不是巧合,而是一場刻意安排,為什麼偏偏是她被莫名其妙的捲了進來?所以這一切都和她逃不了了干係。“我們應該回去看看,找到些蛛絲馬跡。”自己周圍的暗處似乎總有一雙眼睛,是格桑?他一直期盼自己出去的。不可能是他。是孽嬈?這男人之前也與自己無半分瓜葛,到底是什麼樣的藉口。微晴皺起眉頭,自孽嬈輕放下的手臂連帶起的衣袖中已然有些褶皺,消失了原本覆蓋在他身上的完美。
“我也是這個打算。”格桑淺笑說罷,倒也沒有過多感觸,反之手掌間瞬間扔過兩張人皮加以掩飾。此刻這個面具已經是他們必須所要攜帶的。不知道是為了欺騙自己還是別人,人心難測。還真是可笑。
微晴毫不猶豫迅速戴上了這個假面人皮。自己的衣衫似乎昨夜雨淋已然有些髒氣。企圖換一件普通衣衫來的自在。
“哈哈哈哈哈”孽嬈溫柔的聲音此刻望著微晴竟然輕笑了起來。微晴無辜的揚起視線望著面前孽嬈。神色間更是莫名其妙。“這位兄臺,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醜的面具。”言罷孽嬈拿出衣襟中隨身攜帶的古鏡放到微晴面前,照射出此刻微晴面具上的模樣,微晴定神,這這這這鏡子裡的人是自己?心中暗道格桑肯定和自己有仇,否則,怎會給自己這麼醜的一道面具。五官不齊暫且不說,這這這鼻子上的黑痣是怎麼回事。而且黑痣上還有幾根黑毛。倒是生長的很茂盛麼。微晴瞬間視線冷漠已欲嗜人。
“越是平庸無奇就越不引人注目,你們自己思量。”格桑眼下對於他們更多的是不在意,而自己悄然間蒙上另外一層人皮。不管怎麼說,倒是看著像個人樣。
被這一言擊落,兩人似乎有怨言也不能多說。孽嬈不禁隨手將格桑拋給自己的面具一邊扔去。語氣柔緩且高傲“我對這些沒興趣,你們自己去吧。一會回來找我就好了。”
“你怎會這麼確信我們會回來找你?”格桑才不在意這男人是否跟著自己,對於這個妖孽男人曾經雖然為其模子以及優雅所侵染,不過此刻一見倒也沒有之前所感受。反倒覺得沒什麼了不起的。面對此刻孽嬈的高傲,格桑倒是不知這男人哪裡來那麼大的自信。
孽嬈瞬間慵懶抬起視線,望著一邊極醜女子的模樣語氣更為輕佻。“你說過,會保護我的哦。”微晴不禁倒吸了口冷氣,不是因為這句話,而是這男人什麼時候能不這麼妖,這麼媚!
垂下視線,微晴已然抗拒不了。不禁淺笑一絲感受眼前一切。“請你們出去下吧,我想換件衣服、”好在自己所帶的衣服還是有些許替換,否則現如今自己的狼狽模樣到真令人貽笑大方。
兩個男人對視一眼,倒也明瞭,片刻間,兩人只留下偉岸背影,以及門被光亮灰暗的交錯還有門聲一同隔絕。
微晴自自己的儲物戒指中簡單拿出件普通人家的衣衫,這般穿著怕是掩人耳目是很正常的事情,不過自己昨天這幅太監服實在太過扎眼,否則自己也不會這樣認為。
月牙鐮依舊浮在微晴身後上方,若是叫微晴知道這些就好像十幾個男人在盯著自己的話,怕是早就驚聲尖叫的不太平了。不過,微晴首先退下外衣,露出白皙面板之時,已然手掌一揮,衣衫遮攔在月牙鐮之上,沒有絲毫縫隙的透過。心中不禁暗歎,這衣服架子也還是蠻好用的。
若問一向好事的金子在哪裡呢?其實不必多說,金子此刻正在監督窗外,小心翼翼的望著兩個男人的一舉一動,生怕微晴因此洩露了自己光滑身子的春色。不過兩個男人似乎都沒有那個愛好,讓金子不禁感嘆,不知道這兩個男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啊。現在屋內可是有個正換衣服暴漏春光的女人耶,都可以這麼鎮靜。不過金子悄然回過視線望著被月牙鐮連帶著衣襟遮攔的只剩下頭部的微晴,金子頓時有種感覺,不看還真是正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