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在搗亂!”站在三米外的清葉跳腳找人,“上帝啊!請你懲罰這些老來搗亂的人吧!”憤怒,徹底拋棄一切慈祥、仁義的徹底憤怒,“把他碎屍萬段!”
“快抓住那根法杖!糟啦!它跑到下等兵那裡去啦!”這個時候,人圈外才響起後知後覺的示警,跟著就有兩個國王騎士衝過凱奔跑到我面前來,不顧身邊的法師,就向我面前的法杖撲來。
“你們幹什麼?”清葉的大叫,緊跟著就是一記飛腳,踢在一個剛撲到我身前的國王騎士身上,他的手就失去了準頭,實實在在地砸在我身上,跟他一起撲來的人倒是抓住了法杖,可是這根法杖卻沒有任何重量,也沒有任何力量固定著它,就向抓住了空中飄蕩的羽毛,然後人就狠狠地砸在我的臉上,“抓住了!抓住了!”我什麼也看不見了,氣也出不了,疼痛又讓我沒了掙扎的力氣,再加上,不知哪個傢伙又砸到我的身上,壓得我差點爆了。
“嘭嘭嘭!”腳踢人的撞擊聲,伴隨著幾個人的叫罵聲:“快起來!你們這些蠢貨快起來!”,身上壓死人的人肉被子總算一床一床地被揭開了,只剩下毫無力氣的我在噴射的汗水中大口大口喘氣,右手中的風中石卻還是一動不動——我的上帝啊,你怎麼這樣對待我?不,不,肯定是我的風中石兄弟在報復我,讓我吃盡苦頭,好消消他心中的怒氣。那就再來幾次吧,快,再來幾次吧,我的風中石消氣可是件大事。
“這根法杖是誰的?”赤葉似乎壓制住了周圍的法師的腳,冷冷地看著我身邊的包括凱奔在內的三個國王騎士。
“神聖的法師大人,這是那個珍來國的老嬤嬤的法杖!我們剛要撿起來,不想它卻跳到這裡來了!我們怕是那個老嬤嬤又使什麼魔法,所以拼命地跑來抓!”
“媽的!媽的!媽的!”赤葉扭身朝著外邊就是一陣大叫,然後扭回頭,迎著其他幾個法師的奇異,平和地說:“好!把法杖給我!你們都給我讓開!”然後對身邊的清葉說,“你去看著那個老妖婆,免得她再來使這種怪異的魔法!”
“你們趕快把這隻手給我宰掉!”清葉又是一腳踢在還沒有完全爬起來的凱奔身上,扭身走開。
“你們三個,誰來砍?”赤葉深吸一口氣又問還在狂喘的三個國王騎士。
“我是不行啦!我的手都被那個該死的法杖給震麻了,根本沒有力氣再砍人!”凱奔首先就退開,不過又狠狠地踢了我一腳,扭頭去撿掉在地上的刀。
“我來!”一個國王騎士看看自己的佩劍,“嘿!凱奔,把你的刀給我,用刀好砍些!我的佩劍給你!”換過兵器,站好位置,滿眼金星的我又一次看見被血擋住一點的太陽——我可不能完全依靠風中石的保護,我掙扎,我掙扎!該死的還是不能動,一動我的肺就痛得利害,肺一痛就沒了力氣!該死!
“嘿!”帶著太陽的光輝,國王騎士手中的刀,朝著我放在身邊的右手砍下來,我的身體一抽搐,“乓!”刀砍空了,我的手竟然在這關鍵的時刻被一陣抽搐給扔到了大腿邊,我渾身的神經還跟著一陣難受,可是國王騎士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旁邊的凱奔跳了過來,用腳把我的手踢到一邊,他的人穩穩地站在風中石身上,冷笑著看著我,“小子!你這隻手是保不住的!再來!”帶著太陽光輝的刀再一次砍下來,“乒!”刀再一次砍在一根法杖上,一根在我手腕上滾動的法杖上,那刀就逆著太陽的光輝立到空中。
“媽的!媽的!媽的!媽的!媽的——”赤葉的尖叫聲再一次響起來,“這次又是誰的法杖?該死的,這次又是誰的法杖?”
“對不起,是我的!”站在凱奔背後的法師緊張地說,“我剛才失了手,法杖掉了!”
“媽的!那你還不快撿起來!”赤葉雙目圓睜,幾欲噴出火來,那個法師趕忙把法杖撿走,慌慌張張地退後好幾步,離得更遠,赤葉看著刑場再一次準備好,瞪著國王騎士說:“再來!”
“呸!”這個國王騎士在手上吐了一口唾沫,好好地搓了搓,握緊刀,舉起來,“嘿!”再一次砍下來,“嘭!”不得了,這次的結果讓我都吃了一驚,凱奔竟然趴到我的手上,他背上的不知道從哪裡搶來的軍官盔甲被砍得火星亂濺。
“啊——媽啊——媽呀——”赤葉臉紅脖子粗地痛叫起來,然後就是手打,法杖砸,腳踢,一陣暴風雨把身邊的人趕到十米之外,更是把凱奔給趕出了寨門——這個傢伙竟然沒有受傷,他的盔甲挺硬。
身邊的兩個國王騎士,掌刀的交出了刀,跑到一邊去,抱來一塊牆泥,至少有二十斤,壓在了風中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