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風中石一衝進弧形線,就開始沿著前進的方向拉扯這條弧線,力的突然轉向讓這條弧線崩潰了,法師們的腳互相撞了一兩下,一個或幾個趔趄就都被風中石拉倒在地上——九個教會法師的魔法由於失去了控制都消失了,本來還在阻礙風中石飛射的能量帶的一失去能量的提供都飄散開去,風中石順著拉扯的餘威飛射過去,那個弧線中間的法師嚇得用手中的法杖去抵擋,“咚”,他和他的法杖一起被撞翻在地,風中石被彈飛回去,打著筋斗,插在了地上,這時飛起來的凱奔,剛好落到一個法師身上,他手中的刀似乎還割傷了某個法師,有兩聲慘叫。
圍在周圍的新兵們一看到風中石的飛射,就馬上轉身抱頭,直到慘叫聲變成呻吟的時候,這才回頭來看。
“哈哈!”老嬤嬤似乎也受到了她剛才那個爆炸的魔法傷害,不過很輕,只是退了一步,衣衫有點亂,她一看清面前的局面,大鬆一口氣地笑了起來,“天主啊,請賜給我力量,抓取!”還沒站穩的她再一次向插在地上的風中石射去一條能量帶,捲住,拖回來,抓在手中,“哈哈!飛利國的教友們,實在對不起了!”一手拿著法杖,一手提著風中石轉身就走。
“你往哪裡走?快把東西放下!”我見風中石沒有使用什麼脫身的法子,我立馬直起上身來就要喊,可被呈尚雲給搶先了,他帶著國王騎士以半月隊形向波爾金卡老嬤嬤衝來。
“一群被天主唾棄的小子,你們最好給我讓開!”老嬤嬤舉起手中的法杖。我一看卻高興了起來,那個寶珠已經是淡紅色,老嬤嬤已經沒什麼魔法力量,我立刻裝成身體抽筋似的轉了一個方向,側躺在地上。
“逮住她!兄弟們!不管她是哪裡的教會法師,我們必須把那個混蛋小子的東西搶到手!”呈尚雲他們不但不停步,反而擴大半月隊形,把老嬤嬤團團圍困住。
大口喘氣的老嬤嬤無力地放下法杖,又突然舉了起來:“天主啊,請賜給我力量——”國王騎士們用盾牌壘成一條防線,直接推到老嬤嬤身前,本來就走不穩的老嬤嬤被撞得一個趔趄,就摔倒在地,手中的法杖骨碌碌地滾出了好遠,風中石被摔在地上一個彈跳,迎著天上的太陽就插在我的身邊。
看著面前還在搖晃,差點沒把我給嚇死的風中石,我趕忙低聲說:“風中石,好樣的!”
“我的老哥啊!我的老爸啊!我的老老老老祖宗啊,你總算給了我點反應啦!”風中石發出一個長長的出氣聲,“我差點沒被你給急死,卻差點被你給氣死!”風中石開始搖晃,“噌”地一聲,刀尖從地裡跳出來,刀把倒在我的身上,直接拉過我的手握住刀把,“嗯!真舒服!”
“給我!快把這把刀給我!”身後突然跳出一個聲音,同時有人直接撲到我的身上,抓住風中石的刀背就使勁地踢我的手——我他媽的到底還裝不裝?裝!裝!繼續裝,否則,我的命很可能就丟在這些傢伙的手中了!
“快放手!”又衝來一個直流汗的法師,“拿刀來!”九個教會法師一下就圍到我的身邊,一邊蹂躪我的身子,一邊奪刀。
“神聖的法師,這種體力活,還是讓我們來吧!”凱奔拖著他帶血的刀走到我的旁邊。
“這次,你一定要砍下一隻手來,否則,我看你還是主動放棄國王騎士的稱號吧!”清葉用衣袖擦去臉上的汗水,冷冷地說。
“這次再不成功,我他媽的還混個屁!”凱奔擠開身邊的人,站到方便的位置,“請各位神聖的法師讓一下,別讓這個小子的臭血沾染了你們的聖潔!”周圍的法師慢慢地退開。
慘痛卻不能哀嚎,還要儘量保持身體不變化的我終於看見了太陽,可惜有一滴血擋住了半邊的太陽,還張不開的嘴,只能在凱奔的注視下不停地顫抖,我握住風中石的被法師們粗暴地扔在地上,再也沒有任何能擋住刀鋒的東西——兄弟啊,現在就只能靠你自己的反應啦。
“哈哈!”凱奔舉起刀就是一陣冷笑,上帝保佑,他突然岔了氣,竟然劇烈地咳嗽了一陣,讓我的手又多長了幾秒鐘,“去死吧!臭小子!”凱奔的刀竟然不是砍我手,而是朝著我的脖子剁來,當我想正視這短暫的死亡過程時,眼睛上不知哪來的血,竟然弄得眼睛很癢,只能眨一下眼睛,我只能閉著眼睛死去了。
“乓!”我的脖子沒有受到刀鋒的摧殘,我的眼睛一眨完畢,就看見只有淡紅色的法杖貼著我的臉飄著,凱奔手中的刀不停地顫抖著,“天啦!”仰天的一聲長吼,手中的刀掉在地上,只剩下他不停顫抖的雙手——一定是被震麻了。
“誰!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