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者一樣看著這危險的到來。
“那你有什麼法子?離開這條陣線?到哪兒去?”路山成有些急切地問。
“到那邊的山上去,讓他們佔領了這條陣線,他們也不敢繼續深入!我們這幾萬沒有吃喝的人早晚都會向他們進攻的!他們是侵略,是有目標的侵略,他們不敢冒險,一定會穩紮穩打的!所以,我們這不是逃,只是換了一條防禦陣線而已,一旦有人送物資來,或者有援軍,我一個衝鋒就能衝出他們的包圍圈。這對我們可以說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就我們幾個人過去是沒用的吧?”驚風突然笑著說。
“對!我們幾個人過去肯定對大的戰局沒有任何影響。不過他們不轉移到那裡的時候,他們全都死了,至少我們還可以保住命,他們都轉移到那裡去,那就更好啦!”我說起這個壞結果實在太輕鬆了,我自己都感到用這種語氣說話,會引起不良反應的,可是已經說了出去。
“我們得想法子,把這個建議傳達到上面去,你有什麼好法子嗎?”路山成看看四周,“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出生入死的一支軍隊!你有難處,但是我們也得幫幫別人啊!”
“法子啊!很簡單,只要讓各位兄弟,到處轉轉,到處傳播這個想法就是了!當然你們最好在別人沒有認出你們前離開,如果有人問訊息來源,就用聽說的解釋!”我的媽啊,我口氣怎麼還是這種高高在上的感覺,難道我成神了嗎?別人問什麼,我就用這種賜福的語氣回答什麼?這感覺太奇怪啦!
“好!我們這就去!”路山成有些著急地說。
“對了,千萬不要在周圍開始,一定要分散到整條戰線上!”我急忙補充。
“嘿!你小子,不會真的是什麼將軍被貶官吧?”驚風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問。
“嘿!是嗎?要是你能在飛利國的曾經當過將軍中的人中,找到這麼一個人,我就承認!”我努力調整的結果卻變成了一種嬉笑,天啦,我這張嘴到底怎麼啦?我揮起自己的手,給自己狠狠幾巴掌,可是臉上有布條,打著根本就不痛。
“聽聽你的口氣,看看你站著的樣子,怎麼看,怎麼像一個高貴的人!”驚風帶著他的嘲笑離開了。
我一個人留在這個地方,靜靜地享受著這份寧靜,隨便清理一下自己剛才那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一下鑽到壕溝裡蜷縮起來。
“嘿!老大!我的馬蹄鐵啊!今天的你怎麼這麼英勇啊?”風中石卻在這個時候跳出來打擾我。
我伸手撫摸著風中石,低低蚊語,“我的老大啊!難道你今天沒有進行什麼實驗?怎麼不早告訴我,害得我差點累死在別人的刀下。”
“我還想問你,為什麼不叫我呢?我不是跟說過,在大的危險來臨的時候,你可以叫我的嗎?”風中石嬌嗔地敲打我的胸口。
“我記得,你是說在沒有大危險來臨的時候不能叫你,我又不知道,什麼樣的危險在你的眼中才叫大危險,我可不想冒著我們兩個同歸於盡的危險叫你!”我委屈地說。
“我的媽呀,我老爸呀!我的小爺爺啊!我的小奶奶啊!”風中石似乎更委屈,一直捶打我的胸口,“我說的好像是睡覺,而不是做實驗吧?”
“是嗎?”我也覺得很無奈,撓撓腦袋,覺得風中石怪我沒叫他幫忙,總比他怪我又找他幫忙好得多吧。
“好了,把你那該死的破刀丟開,從現在起,我才是你的武器!要是你不答應,我馬上讓那些法師過來找你!”命令地說。
“那,你的實驗呢?還有,我身上的這根法杖又該怎麼辦?”我卻不太滿意似的說。
“那該死的實驗?不是現在能進行的,我決定從現在起剝奪你對那根法杖的控制權,他將是我儲存能量的重要工具!”蠻橫的風中石一把拽掉了那根法杖,這下舒服了,腰上沒有了這兩個小傢伙,動起來更加靈敏。
放開手中的刀,握住飛到我手中的風中石,漆黑的壕溝中,一把刀慢慢地呈現出來。我試試這把風中石變的刀,隨心所欲的感覺比那把只用了一天的破刀強了好些。
“別尚!你在哪兒?”路山成在附近找我。
我急忙鑽出壕溝,“大哥,這麼快就回來啦?”
“我只是在附近找了個地方隨便說了幾句,當然很快啊!我現在怕的不是這個訊息傳不出去,而是怕有人趁我們都不在溜了!”路山成有些氣喘,還有些苦笑地說。
“我們什麼時候過去好呢?”我用調整後的天真的語氣說,“還是等等大大的長官們的反應吧!對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