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戰線到這個山谷的坡至少有三四百米吧,到這裡的時候,弓箭應該是落下來的。“嘭!”盾牌擋住了一根射得恰好的箭矢,其它兩根箭矢落在了周圍的地上。
“媽的!這兩個混蛋竟然連跑都不跑!兄弟們一起給我射!”對面的珍來國人生氣了,十幾個人一起向我射來。
“大哥!蹲在我身後!不要亂動!”想不到對方這麼仇視我們,這十多根下來,我眼睛利害得能在已經昏暗的時刻分清它們的來向,可是抵擋每一根箭矢都是需要時間的,十多根一起下來,我肯定死定了,所以我才用被動防禦,蹲下來,擋住蹲在我後面的路山成,解開身上的盔甲掛在盾牌上,儘可能地護住我的身軀,手中的刀這個時候已經沒有用。
嘭嘭!兩隻箭矢落在頭前方的盾牌上,啪啪啪,三隻箭矢剛好射在盾牌下面的盔甲上,有兩根穿過盔甲,一根只差十多厘米就插在我的腿上了,一根插在了地上,兩根箭矢後面的尾羽幫了我的忙,它們沒能穿過打穿的洞,十幾根箭矢都落了地,放下盾牌,注意著那些對方,“大哥!快找!”
我留意著路山成的位置,時不時調整我這道防禦陣線,看著對方戰線上的珍來國人,只要他們有射弓箭的跡象,馬上提起盾牌進行被動抵擋。
“媽的!這兩個餓死鬼真是太難纏了!兄弟們,我們來連射!”對方的毫不顧忌我聽著,十幾個人分成三組,一組接著一組地射過來,我一邊被動防禦,一邊發揮手中刀的作用,一旦有穿過盔甲的箭矢,刀就在身前一劃,能擋住一點算一點,擋不住我那就是我倒黴。
連續五六次的連射後,對方的軍官不願意了罵起來:“混蛋,就兩個人,你們用了多少箭啦?萬一人等會兒人家來了,你有用什麼射?混蛋,不準浪費箭矢!”眼看著我的這身盔甲快要崩潰了,他們卻停止了攻擊,剛好。
路山成終於找到了一袋糧食,舉在頭頂上,他大步地往回走,我就一邊退,一邊斷後,對方沒有衝下來,只是看著我跟路山成離開他們箭矢的射程,進入了掩護的兄弟中,由他們掩護著慢慢地往後退,回到陣線上。
“喔喔喔!”陣線裡計程車兵們紛紛歡呼起來。這下換成飛利國人嘲笑珍來國人了。
有人看到我們這個成功的例子,不知道從哪個地方搬來一大塊木板,舉在頭頂,學著我們的樣子,一部分接應,一部分防禦,一部分找糧食,這種零星的偷取到最後,對方只能不管不顧,看著大家從那些雜物裡火堆裡搶救出糧食來。甚至還有人舉著木板跑到對面的山坡上去找糧食,對方沒有射箭,而是衝下一大群人來,這些傢伙抬著木板和糧食跑不快,眼看就要追上了,留在後面的接應又還遠,慌忙丟下手中的東西,全力地跑回來,對方也只是追到山谷的時候就停住了腳步,雙方打道回府——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我們正吃著剛煮熟的夜飯,看著對面的情況。
“大哥!今天晚上,我們最好離開這條陣線!”見四周沒人注意我們,都去搶夜飯去了。
“什麼?你是說讓我當逃兵?不會吧!我們今天再怎麼說也算大勝了一場啊!”路山成終於開始注意自己的聲音了。
“誤會,誤會!大哥你誤會了!我說的是離開這條陣線,而不是當逃兵!”看看站在我身邊驚風,“驚風大哥!你來看看,這條陣線,你覺得我們要怎樣做才能防守住?”
“這個啊!”驚風看了一眼後,奇怪地看著我,“用以前的方式啊!”
“用以前的方法?兩位大哥!你們看看,這條陣線有多少地方被破壞了?怎麼還可能用以前的法子,人家一個衝鋒就衝進陣線裡了,那這還叫陣線嗎?到那個時候,什麼陣線都沒有用了,全靠用人命扛!”看看對面的珍來國人,“如果我猜得沒錯的話,對面一定有援軍趕到,就算在還沒有到,以他們的準備,今天晚上半夜之前就會趕到,這新來的援軍,不會像那些打了一天的人那麼累,他們一旦拼死地衝進來,我們已經累了一天,體力上比不上人家,背後有沒有什麼可用的兵,可以今天晚上到明天早上,如果還採用以前方法進行防禦,十有八九我們會全軍覆沒!”
“為什麼一定是在今天晚上?”驚風聽得有些愕然。
“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因為我們的陣線已經毀損得差不多了,如果我們重新修建,我們就會累得夠嗆,不修建他又很容易衝進來,這段時間可是他們不可錯過的大好時機!我相信,他們已經用什麼辦法探查到我們沒有援軍,更沒有物資送來!落水狗不打,那才是傻子!”我感受著身上的傷疤的瘙癢,心中卻沒有一點焦急,而像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