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由大怒,但想起嶽斌罵的話,又不由想笑。一時間整張臉都是通紅一片。伸手在嶽斌脖子間一拍,便再說不出話來了。
“靠,點穴?”嶽斌不斷的張著嘴,卻說不出話來,心裡不由又是一驚,“孃的,這功夫,老子都不會啊。靠靠靠靠靠啊,今天看來是遇見高手了。”
那人見嶽斌說不出話來,不由一笑,把嶽斌扛在肩頭,幾個起落,朝著樹林深處去了。
不一會兒,兩人已經離開了明月宗的範圍,來到一片茂密的林中。在林中一片空地內,正有十幾人坐在樹下休息。看到那男子扛著一個人回來,不由都看了過來。
那男子扛著嶽斌來到兩位老者身前,把嶽斌放在地上,衝著兩位老者行了一禮,道:“弟子按照二位長老的意思,並沒驚動那宗派之人,在一處山林中發現了這個小子,便帶回來了。”
兩位老者點了點頭,睜開了眼睛。盯著嶽斌看了一眼,對旁邊的那男子道:“陌陽,你去把他的封印解了吧,我們有話問他。”
站在嶽斌身旁的姜陌陽聞言,應了聲是,彎下腰在嶽斌脖頸和胸口分別拍了一記。
嶽斌被姜陌陽帶來之後,便把周圍的環境仔仔細細打量了一個遍。以他的眼力,自然也看出面前的這兩位老者,才是這一群人的首領人物。
面前坐的這兩位老者,左邊那位有些發胖,肉呼呼的臉蛋倒是沒有多少皺紋,紅光滿面,一頭白髮在頭頂挽了個髮髻。一雙眼睛精光四射,哪有普通老者那般渾濁的眼神?
在他身旁那位,略微瘦些,也要高一些。長鬚長髮,均已花白。穿著一身灰色長袍,一雙眼睛不怒自威,坐在那裡,自有一股威嚴氣勢散發出來。
“老子靠靠靠靠靠,老子又沒看你們阿媽洗澡,也沒有拿你們阿媽的花褲衩,更加沒有把你們這兩個老不死的調戲人家姑娘的事情說出去,你們把老子抓來幹什麼?”剛能開口說話,嶽斌便是破口大罵。站在一旁的姜陌陽先是一愣,不由心底苦笑,這一通罵,可是比剛才嶽斌罵他要狠多了。
這一通大罵出口,周圍人臉色大變,更有一些年輕弟子,立刻便圍了上來。
“哼,你這娃娃,嘴下真是一點口德沒有,家裡大人,怎麼教你的?”那坐在嶽斌面前的矮胖老者怒道。
嶽斌歪著腦袋看了看那老者,道:“我家大人怎麼教我的?你不知道麼?你也被他們教過的啊,想來阿爸阿媽也不會偏心,怎麼教你的,就是怎麼教我的嘍。”
那老者聽後,不由更加惱怒了,氣的吹鬍子瞪眼睛,身體都有些微微發抖,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嶽斌這一番話,言外之意,便是說他和嶽斌一個老子了。以他的年齡身份地位,又怎會不怒?
“你這小子,找死。”那老者還未說話,旁邊已經有一個看上去比姜陌陽要小上幾歲的男子鐵色難看的衝了過來,朝著嶽斌一掌拍去。
嶽斌看了那人一樣,和姜陌陽倒是有幾分相像,但實力卻是差的遠了。面對姜陌陽,嶽斌自問不是對手,但面對這人,嶽斌可是有大大的把握。
當下,嶽斌也不躲閃,坐在原地一動不動。眼看那人一掌就要拍在嶽斌腦袋上,忽然一道人影從旁邊閃過,把那男子攔了下來,正是姜陌陽。
“二弟,兩位長老在這兒,不可放肆,一切長老自有主張。”姜陌陽對那男子低聲道。
嶽斌看著那男子笑了笑,道:“我說這老頭兒,你發那麼大火幹什麼?難道你是那老頭調戲人家姑娘生下來的私生子?”
“你……”那人聽後,又要掙扎著撲上來,卻被姜陌陽死死拉住。只是嶽斌這一番話,姜陌陽臉上也不好看,他和那男子既然是親兄弟,嶽斌說那男子是私生子,不也相當於他姜陌陽也是私生子了麼?
“小子,你給我等著,等這邊事了,我姜路陽定要找你算賬。”那男子恨恨的說道。
嶽斌聳了聳肩膀,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隨你便。”
看著周圍一群人吹鬍子瞪眼睛的模樣,嶽斌心中大樂。今天沒有任何抵抗之力的被制住抓來了這裡,他心裡已經是大為不快。一時興起,便把什麼言語都罵了出來。至於這些人究竟是什麼人,會不會一怒之下殺了他,他卻是沒有去想那些。
老子心裡不高興,那就先讓老子罵舒服了再說,其他的事情,都靠邊站。
這時,那被嶽斌氣的吹鬍子瞪眼睛的矮胖老者總算是從憤怒中回過神來,在身前猛的一抬手,嶽斌頓時感到一股大力在身前突然出現,還沒來得及躲避,“嘭”的一聲,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