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也是不勝感慨,以明月宗的實力,是無法對抗紫鱗獸的。他所能做的,便是約束門人,不得入山中一步。
幾日後,杜炎恢復的差不多了,便向嶽斌告辭,準備離開明月宗。
站在山下,嶽斌向杜炎問道:“杜大哥,今後你有什麼打算?”
杜炎有些無奈的笑了笑,道:“打算?經過這一次事情,山嵐城內十八支獵隊,多多少少都有了不小的損失,想要一兩天恢復過來是不可能了。這種刀刃上舔生活的日子,我也過的厭了,回去後,我想把火獅獵隊散了,然後一個人去周遊大陸,四處去看看。”
嶽斌點了點頭,笑道:“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一個人走到哪兒算哪兒,多逍遙自在?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和杜大哥一起去。只是小弟的身上還有些事情,實在走不開身。”
杜炎笑了笑,道:“嶽兄弟,你這般年紀,便能有如此本事,實在難得。日後你必定不是一個普通人物,我們兄弟相識一場,我這個做哥哥的,也算是幸運了。”
嶽斌笑道:“杜大哥,你這是什麼話?既然是兄弟一場,說些話見外了不是?”
杜炎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兄弟之間,我就不說謝了。你嶽兄弟對我杜炎的這份情誼,我杜炎記在心裡了。好了,你也不要送了,我這就走了。”
說完,杜炎大手一揮,轉身離去。
看著杜炎的背影,嶽斌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抬手揮別了杜炎,自己也轉身回藥谷去了。
“杜炎經過這次事情,性子倒是內斂了許多,只是這對他的打擊,也實在太大了些。”走在回去的路上,嶽斌心中暗道,“紫鱗獸,難道真有那麼大本事?硬抗幾百人的魂技攻擊都沒事情。這一次遇到了那麼多獵隊,活下來的人肯定不止杜炎一人。這紫鱗獸的訊息恐怕要傳出去了。看來這北邙山群,不久之後就要熱鬧起來了。”
杜炎走後,嶽斌的生活又恢復了平靜。每天上山採藥、煉藥、修煉,偶爾也會和孟欣兒、孟傑切磋切磋。這樣的日子,一晃就過去了半個月。
這日,嶽斌正在後山修煉,只見林中道道殘影,嶽斌運起神風訣,把自己的速度提升到最快。
嶽斌抬起自己的拳頭,用盡全力,衝著一顆大樹打了過去。
“轟——”的一聲,拳頭落在了一人環抱粗細的樹幹上,融合了身體前衝勢頭的拳頭,一下便把那樹幹打的懶腰折斷,歪倒在一邊。
嶽斌站在樹幹旁,低頭看了看,那樹幹不過斷了大半,卻還有近三分之一的地方連線在一起。
“這衝拳的威力,什麼時候能把這樹幹一下打斷,也算是大成了。”嶽斌心中暗道。
“你這小子,好怪異的功法。”正在嶽斌愣神間,突然從身後傳來一個陌生聲音。嶽斌聽後,不由一驚,慌忙轉過身去。有人到了他的背後,他竟然沒有發覺。
只見在他身後,站著一個身穿青衫的中年男子。這男子和杜炎差不多大小,面板黝黑,面容剛毅,尤其是他那眼角,如同刀削斧鑿的一般,稜角分明。此時看著嶽斌,卻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
“你是什麼人?”嶽斌警惕的問道,朝著對方看了一會兒,他已經確定這人並不是明月宗的弟子。
“你又是什麼人?”那人反問道,“小子,這裡深山老林的,你怎麼會一個人在這兒,而且你剛才修煉的那功法,倒也著實怪異,究竟是什麼功法?”
嶽斌聽後,下巴一揚,道:“你這人真是奇怪,我問你的問題你不回答,現在又來反問我。你既然不回答我的問題,我幹嘛要回答你?”說完,嶽斌轉身欲走。
“你這小子,倒是口舌伶俐。”那人笑道,身形一動,已經擋在了嶽斌身前,“小子,我問你的話還沒回答,還是先不要走吧。”
說著,伸手便朝著嶽斌抓來。
嶽斌心下一驚,這男子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在他看來,似乎剛才他一轉過身去,那男子已經在他身後等著他了。這一掌抓來,速度也是奇快無比,等到嶽斌想要躲閃的時候,已經被抓住了胸口。
那人一手抓著嶽斌胸口,另外一隻手飛快的在嶽斌身上一按,嶽斌只覺得胸口一悶,全身上下便開始麻癢起來,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
嶽斌一下被治,瞪著那男子便破口大罵:“你他***,你究竟是什麼人?抓老子幹什麼?老子又沒偷你阿媽的褲衩,你抓老子作甚?”
那人怎麼也沒想到,嶽斌這麼一個看似十三四歲的孩子,罵起人來,竟然這麼花裡胡哨。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