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到頂了!這都小半畝地呢,就這麼一點棉花還叫不錯,那什麼才叫錯?”
被媳婦罵一陣沒什麼,因為媳婦不知道這棉花本來就產量不高的東西啊,否則怎麼會這麼貴呢?
等桑月喃喃完,莊大牛好心的解釋:“媳婦,其實就是山下的良田種棉,一畝地能收一百一十斤棉花,那是頂頂好了。我們那點地,收得了三十四斤,那也算得豐收!”
一畝良田收一百一十斤棉花,叫做大豐收?
桑月額頭全是汗:那現代一畝棉地畝產六百斤的棉花,得叫什麼?
她在想,要是她告訴他,有的地方一畝地好的收六百斤、差的也能收四百斤,會不會把這頭大傻牛再嚇傻?
第96章 挖牆角的來了
對於種棉,桑月還真知道一二。
自己奶奶是個勤快且能幹的老人,她不喜歡什麼羽絨被、蠶絲被,老人家就獨愛那白花花自產的棉被。得益於老人家的好傳統,桑月非常熟悉棉花的播種技術。
她想著,只要棉苗發芽率高、田間管理跟上,不讓棉花發蟲子,不要說畝產六百斤,那最少四百斤總沒問題。
突然桑月有個想法,也許等她有了銀子,去山下買上幾十畝地當個種棉大戶,未賞不是條好的致富之路!
想想她以後可以用種香菇、種棉花、做農家醬的手藝來發家致富,在這異世混成一個地主婆,瞬間桑月肚子的痛都沒感覺了!
桑月第二天醒來時,覺得還算幸運,因為肚子完全不痛了!
晚上起來了幾回,等她醒來時天已經很遲了。
來大姨媽又不是生病,只要肚子不痛了,除了腰很酸外,桑月就是一個正常人。
想著昨天晚上換了好幾回類帶,她起了床,想吃點飯再把那些給洗了。
可一出門,發現莊大牛不在。
到了廚房,桑月揭開鍋蓋,果然鍋裡熱好了飯菜。
自己家沒有菜地,自然沒什麼好菜。
冬瓜燒在野雞湯中,倒是也很香。
桑月把飯菜拿起來,坐在院子裡吃了,到屋後洗碗時,她愣住了。
不遠處小樹上,竟然掛著幾條布帶、隨風而舞…
看著那洗得乾乾淨淨的月事帶與褲子,桑月牙都抽痛了:這男人還真能下得了身架!這事就是在現代,也沒有一個男人能給女人洗沾了血的內褲吧?
桑月雙手捂了捂臉,低呤著:“莊大牛,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你能不能別這麼仔細、別這麼體貼、別這麼像個真男人?”
想起自己前世也算是個大姐大性格,只有在生意上才會精明,生活中她從不過份注意細節。
可只是此時的桑月看到那迎風飄動的麵條時,彷彿叫什麼東西重重的擊了一下。
為何在那一世,在她風光月濟、得意非凡的人生裡,不給她賜個忠厚的好男人?
偏在這在鳥不拉屎的地方,給她送頭大憨牛?
正在桑月發呆時,莊大牛回來了。
看她一臉遲鈍的模樣在洗碗,莊大牛立即叫著:“媳婦,你不要洗碗,那個我一會來洗。”
看著一臉緊張的男人,桑月有一陣眼花,不過看到跟進來的女人時,她眉頭皺得緊緊的…
“我說大牛,你還是不是個男人啊?這做飯洗衣做家務哪是男人做的事?”
莊大牛剛去了幾個兄弟家,因為桑月要砍雜木,一會他們一塊去,卻不成想人還未進門,多日不來往的小姑姑跟了進來。
看了一眼與自己阿奶相貌相似、性子幾乎一模一樣的莊春秀,莊大牛厭煩的問了一句:“既然小姑你知道這些活是女人做的,為何你在陳家不做?”
莊春秀見自己侄子揭自己的老底心中惱了:“我哪裡不做了?我做的時候難道還叫你去看?你有點出息行不行?一個不知道從哪跑出來的野女人,你竟然護得個寶似的,你知道什麼叫丟人不?”
女人一陣劈頭蓋臉的話讓桑月怔了怔,這個莊春秀跑來做什麼?不是來罵這頭大蠻牛出悶氣的吧?
好似這女人也沒到更年期呀?
如果眼前的人不是自己的長輩,莊大牛早就把人趕跑了,見莊春秀開口閉口的嫌棄自己小媳婦不好,莊大牛心裡厭煩了:“小姑,你家裡也應該很忙吧?趕緊回家去忙活吧,我得上山砍柴了!”
莊春秀臉色一惱:“莊大牛,你竟然為了個野女人趕親姑姑出門?你還算不算人啊?啊!你說!”
莊大牛護短在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