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莊大牛雙眼盯著她,桑月只能含糊的說:“嗯,雖然我沒打過,但以前我看過別人這樣打,要不你也加點破布條試試?或許加些破布條,也沒這麼磨腿呢。”
別的沒有,可家中破衣服倒還有幾件。
莊大牛覺得有理:“嗯,也許真這樣,而且光是稻草打的草鞋很容易變形,要是這稻草選得不好,而且還特容易斷。行,就按你說的試試。”
說到這莊大牛立即放下手中的稻草,起身去找破衣服,桑月則去找剪刀了。
桑月找來剪刀,卻不見莊大牛回來,倒是院子裡一陣狗叫…
坐回小凳子上,卻見莊大牛出去了半天不回來,頓時桑月心中啼咕著:這人在做什麼呢?這件舊衣裳不是扔在那屋簷下的竹篙上麼,咱拿了這麼久沒拿來,難道他沒找到?
不會吧,明明前兩日自己還看到呢。
桑月狐疑的走了出來,剛到大門口卻發現莊大牛站在屋簷下不動。
正想問他在做什麼,桑月卻發現莊大牛雙眼直直的看著院子裡…
順著莊大牛的眼光看去,瞬間,桑月臉紅耳赤…
只見院子裡那塊搭起來的柴棚邊,三隻狗…一隻黃色雜毛的中型狗,正對著大黃叫得很兇…
而高大威猛的大黃,眼露兇光的瞪著那對它吼叫的黃毛狗,一邊不亂的扭動自己的屁股,在它高大的身軀下,它壯實的後腿間夾著一隻小小的黃毛狗…
那隻小狗,不足它的三份之一。
可是它竟然…
天啊,這裡正上演一幕野獸與美女的真狗版…
一次又一次的撞不中,那小黃狗“嗯嗯”叫著,那黑毛狗卻有一種想咬死大黃的節奏…
終於,大黃成功了!
小小的母狗,被它高高的吊起…
看到這場面,桑月嚇傻了神:天啊,這麼強悍的大黃、這麼嬌小的小黃,它不會弄死它吧?
突然,桑月發現自己竟然在欣賞狗狗愛愛?
呃~
這畫面,也太****了吧?
靠~天啊,她在做什麼啊?
正當桑月捂著臉要逃跑時,莊大牛紅著雙眼,一把抱住她,直接往屋內跑,把她扔在炕上,不管她如何掙扎,直接壓了上來…
“莊大牛,你不要亂來!”
大黑與小黃的身影在莊大牛的腦中衝撞著,他彷彿得病了一般,從心底發出陣陣的嗯叫,粗壯而有力的大手,瞬間就把桑月那纖細的身子摟在懷裡,一動也不得動彈。
隨著那越來越渾濁的呼吸聲,那充血的雙眼彷彿要吃人一般,莊大牛痛苦的嚎叫著低啞的聲音從喉嚨裡發出:“媳婦,我要死了。求你了…今天十四天了…就給我一回…”
啥?
她來這裡就十四天了?
不可能!
桑月揮舞著雙手雙腳:“莊大牛,你騙人!你要敢亂來,我饒不了你?”
莊大牛已失了理智,剛才大黑的成功刺激了他的每一根神經,他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也要他的媳婦!
不管桑月叫什麼,莊大牛彷彿沒聽到一般,伸手拉下了桑月的褲子。
瞬間屁股一涼,桑月一聲尖叫:“莊大牛,不要…”
第90章 桑月樂壞了
“哈哈哈…”突然,看到褲子上的顏色,桑月頓時笑瘋了,甚至連褲子也忘記了拉上。
活了兩世,桑月頭一回覺得這大姨媽太可愛了!
昨天晚上她還在擔心自己的大姨媽不來而睡不好,生怕這頭大蠻牛太的炮彈太厲害了,讓他一炮即中。此時就在這關鍵時刻它竟然救了自己一把,桑月笑得在坑上翻滾著。
“太可愛了!姐愛死你了!”
聽到桑月這幸災惹禍的大笑,莊大牛一臉青黑色,他不知道氣什麼,只是就是覺得氣憤,氣得他全身要炸了。
要是擱在別的糙漢子身上,到了這一步雖然不能動了她,恐怕也容不得她如此的幸災惹禍,或許會不管顧豈上了再說。
可是莊大牛不同,他是學了點醫術的人,知道女人來月事不僅對男人來說是晦氣,更重要的是女人來月事的時候,如果男子強行同房,女人就身子就會受到傷害!
是以,此時腦子有點不太清楚的莊大牛除了憤怒外,卻不會去傷害桑月的事。
桑月此時正心情太過舒暢了,正想著要如何對付這大姨媽時,卻見氣鼓鼓的莊大牛突然倒在了坑上,抱著自己褲襠嚎叫起來:“啊…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