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笑歸玩笑,丁細崽可知道自己有多少份量,於是適合而止了:“呵呵呵,方生叔,要真有這美事我也沒能耐。銀子就別說了,就那些個惡人我能抵擋得了麼?要是我有大牛這身力氣,倒也不怕痛,救得了美人也算是值得。可我這小身板…算了吧,別媳婦兒沒救著,命給搭上了!走了,大牛有媳婦陪,咱也有兄弟陪,一樣的美滋滋啊!”
丁細崽的自知之明惹得陳方生大笑,他拍拍丁細崽的瘦長的身材樂著說:“雖然你小子沒啥能耐,可叔欣賞你這自知之明的態度!沒媳婦沒事,大牛有媳婦了,以後讓他多生幾個小子,咱們幫襯著,等我們老了時候讓他們幫著照顧一些!”
“行行行,這有什麼問題?兄弟是用來做什麼?兄弟就是用來相互幫助的!大牛,你與你小媳婦只管可著使的生,生上十個八個都不要怕,你養不過來,有兄弟們在呢!”
生十個八個?
這可是好事啊,要是他可著勁的讓小媳婦生孩子,她總跑不了了吧?
嘿嘿嘿,這兄弟總算說了句人話!
其實大家也知道這也是說笑,他們各自都有親侄子,哪能真靠得了兄弟的子嗣養老?
彷彿想到了什麼,丁細崽突然輕聲說:“大牛,我有個事提醒你一下,你別怪我多嘴。”
第87章 兄弟的提醒
兄弟突然就變得正經與認真,莊大牛怔了怔:“細崽,你說啥呢?我怪你?咱們可是一塊長在的兄弟,哪有不能說的話?打趣歸打趣,可兄弟還是兄弟。”
丁細崽讚賞的點點頭:“大牛,兄弟我可不是眼紅你就挑是非,現在你有個俏媳婦了,你可得小心那個小荷花了。以前她以為你娶不了媳婦跳在架子上來賣,可現在你竟然救個天仙似的媳婦回家,我看她可是恨不得吃了你。你小子有福是有福,可是福氣多了小心受不了!這女人狠起來,可不能小窺!”
這話讓莊大牛心頭一震,他雙眼暗淡下來心道:那天張荷花想幹什麼他不知道,但他知道她絕對沒打什麼好主意!看來,她還不死心吶?
想念到此,莊大牛心頭對張荷花更加厭惡起來,當年他確實是動過娶她的心,畢竟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他記著他爹的話:一定要好好的承繼這個家。
可那時她們母女嫌棄自己家窮,並指著他的鼻子罵他如果沒有一幢新屋子、二十兩銀子當聘禮,就不要賴哈蟆想吃天鵝肉了。
如今他這隻賴哈蟆可時就成了她們眼中的香悖悖呢?
“細崽、方生叔,我現在是隻想一心對我小媳婦了,別的女人別說是張荷花就是天仙我也不稀罕了。我不說是她不好,只是說我莊大牛沒這命沒這能耐娶她當媳婦,以後有事你們幫我看著點,我可不想著了她們的道。”
聽了這話門外兩個光棍知道自己這兄弟是真對這張荷花無意了,作為光棍越少打未婚女子的主意,他們越歡喜,特別是少了莊大牛這個強有力的對手,也許哪一天這張荷花的眼光就調轉過來了呢!
他們兩人對於娶張荷花是不指望的,畢竟她們那母女可是寨子裡出名的厲害。
但是,誰能說得定,他們就不能找她尋個樂子呢?
丁細崽想到這眼珠轉了轉:“兄弟,這事哥哥一定幫你!”
莊大牛一拱手:“那兄弟就先謝過了!”
兄弟們走了莊大牛重新回來打草鞋,桑月在屋裡縫襪子聽到他回來了便問:“大牛,誰來了?你跟他們說了這麼久的話,咱沒進來坐坐?”
自己那些光棍兄弟雖然人都很義氣,可是個個都是見著女人挪不開眼睛的人,更何況他小媳婦這麼好看?
莊大牛雖然開口邀請了兄弟們進來坐坐,可是那根本不誠心,正好他們也要去尋樂子,自然他更不會強留了。
聽到桑月問,他扭著往屋裡答:“是方生叔和細崽兄弟,他們來叫我去大虎家推骨牌,我說我得打草鞋,天晴了沒空。”
桑月已經知道莊大牛在寨子里人緣極好,一些光棍漢更是以他為中心會時常找他玩。這時代沒什麼娛樂,男人集在一塊除了聊天說葷段子,就是喝酒打打牌。
人總得有個釋放的時候,桑月發現自她來了這裡後,這莊大牛還真沒有去玩過。
畢竟都是年紀人,桑月自己也是個愛玩的人,聽了這話她說:“難道去玩一趟,既然來叫你了,就去玩會唄。”
一句本心話卻讓莊大牛鬱悶了:“媳婦,你不喜歡我在家裡陪你麼?”
桑月手一抖差點把自己給紮了,拉起小臉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