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桑月給他當一輩子的媳婦,可此時他現在更想的是,桑月能心甘情願的給他當一輩子的媳婦。而不是像爹與娘一樣,成親十幾年從來沒有像別人夫妻那樣親密自然的過過一天日子。
莊大牛知道,那不是他爹不好,那天是因為他娘心不甘情不願…
怕桑月惱了自己剛才沾油水的行為,莊大牛裝作啥也沒發現的模樣把手中的草鞋放下,然後重新趣只草鞋自顧自的又教導起來:“媳婦,這打草鞋最要注意的就是打船頭,這船頭起好了,後面打起來就容易了。你看,這裡起頭的時候,要注意這幾點…”
桑月站遠了點,一陣涼風吹來,她終於平靜了小心肝。
看莊大牛似乎沒有什麼反應,她在想他剛才的行為肯定是無意而為,是自己想多了。
桑月甚至還在想:這他這頭大笨牛,哪會這麼狡詐?
見莊大牛又如往常一樣打起草鞋,於是桑月依舊坐在一邊小凳子上給莊大牛遞稻草,聽著他淳厚的聲音說著打草鞋的要點,看著他手指靈巧的轉動著,不一會就一隻全新的草鞋就快完工了。
看著看著,突然桑月想起了一件事:“大牛,這稻草畢竟容易斷,你為何不在這些稻草中加些破布條?”
之所以知道這些,那是因為小時候桑月看過她爺爺打草鞋。那時候家裡窮,桑月爺爺僅有的兩雙解放鞋不捨得穿得去當砍柴,他總是自己打一些草鞋穿著上山。
聽到她問莊大牛倒是奇怪了:“加破布條?媳婦,你們那地方打草鞋會加破布條?我從來沒看到有人加過。”
她們那地方?
桑月被問糊塗了:莊大牛是指桑月兒家那地方,還是指她桑月的家鄉?
桑月兒的家鄉她是不太清楚,不知道是記憶比較模糊還是那桑月兒不韻世事,所以她不是太知道。
對於她桑月的家鄉,最窮的地方,恐怕也有十幾年沒人穿這種草鞋了吧?
見莊大牛雙眼盯著她,桑月只能含糊的說:“嗯,雖然我沒打過,但以前我看過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