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說不出話來,只從鼻孔中哼出無意義的聲調。
門外值夜的墨菊和墨香,不由面紅耳赤地捂住了自己的耳朵。
蕭少珏龍精虎猛,一晚折騰了兩回,才要熱水洗澡——本來還想要第三回的,可是陸清嵐已經全身癱軟如泥,再也承受不住了。連蕭少珏什麼時候給她洗的澡她都不清楚。
第二天早上她不出意料地起晚了。看著脖子上有些刺目的吻痕,陸清嵐真有些發愁該穿什麼衣裳回孃家了。猶豫了一下,她最後還是挑了一件大紅色的高領褙子穿上。
剛剛收拾妥當,蕭少珏就進來了。他昨晚幹了半宿的體力活,不但絲毫不見精神萎靡,反而神采飛揚,精神奕奕。那種**之後的饜足簡直就像是寫在了臉上一般。
他見陸清嵐還在梳妝打扮,上前摸了摸她的臉蛋,“我拳都打了兩道,你怎麼才起來?我到西次間等你用飯,快些著兒,今日回門,晚了可不好。”
陸清嵐氣結,心想我起來晚了,都怨誰呀?
到底不想叫爹孃兄姐看了笑話,加快了動作。
兩人乘坐一輛馬車來到長興侯府的時候,府裡早就得到了訊息,中門大開。陸瀚、陸宸、陸曄以下,府裡所有的主子全都在門口等著。
看見帶有王府標誌的馬車在門口停下,一掀簾子,一身大紅色喜袍的俊秀青年從馬車裡瀟灑地跳了下來,這個神采飛揚的少年,自然是蕭少珏。隨後他一回身,把陸清嵐直接從馬車上抱了下來,衛彬剛拿了個腳凳過來,見此情形,趕忙把腳凳又塞了回去。
他家王爺還真是走到哪兒都不忘了和王妃秀恩愛,從宮裡一直秀到侯府。
陸清嵐也沒想到他這麼大膽,大庭廣眾之下,只覺得真是羞死了。她所在他的懷裡,急道:“快放我下來!”長輩們都在這兒呢,這成什麼體統。
蕭少珏見她都快哭了,這才不情不願地把她放在地上。牽起她的手迎了上去,陸清嵐使勁掙了掙,沒掙脫,也只好由著他了。
眾人紛紛見禮,“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大伯父、大伯母……”蕭少珏隨陸清嵐把眾人挨個叫了一遍,絲毫沒擺他那王爺的架子。陸宸和紀氏本來還有些擔心陸清嵐不適應王府的生活,見小夫妻倆緊握在一起的手,也就徹底放下心了。
陸瀚打趣道:“王爺這一成親,可平易近人了不少呢。”眾人都笑。
蕭少珏和顏悅色地說:“大伯父才華蓋世,早就想和你多多親近了,這下咱們成了至親,可就方便多了。”
陸瀚笑道:“王爺日後多提點老夫才是正經。”
陸文廷也走上前,對著蕭少珏拱了拱手:“六妹夫。”別人都叫王爺,就他一個人叫“妹夫”,陸清嵐不由有些頭痛,這二位還真是天生的對頭,按說兩人同生死共患難都有兩次了,可是一見面還是火花四濺的。
蕭少珏看見陸文廷,愈發示威似的握緊了陸清嵐的手,笑靨如花地道:“舅兄別來無恙!”
紀氏連忙叫了一聲:“廷之——”她還沒等繼續說話,就有人跳出來解圍了,“六姐夫,六姐夫!我好想你呀!”正是榮哥兒。上回陸清嵐成親的時候,蕭少珏給了他一個大紅包,這個小貪財鬼就記住了六姐夫的好了,整天在府裡唸叨六姐夫的好。
蕭少珏十分給面子的摸了摸榮哥兒的腦袋,親切地叫了一聲:“榮哥兒。”
榮哥兒見他隨和,膽子也大了起來,“六姐夫,這次你給我帶什麼禮物了?”
紀氏斥責道:“你這孩子,哪有這樣見面就要東西的?”
蕭少珏十分喜歡他,笑道:“童言稚語,最是真誠。無妨的!”
他擺了擺手,吩咐道:“衛彬!把本王給榮哥兒準備的禮物牽出來。”
衛彬答應一聲,就牽出一匹一人來高的赤色小馬駒來。榮哥兒興奮莫名地繞著小馬駒轉了一圈,有些不敢相信地問了一句:“這是給我的?”
蕭少珏笑著點了點頭:“自然是給你的。”
陸文廷愛馬也最懂馬,他看見那隻赤色的小馬駒就吃了一驚,他如榮哥兒般繞馬駒轉了一圈,又摸了摸馬駒的骨骼和皮毛,吃驚地問到:“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赤炎駒?”
“赤炎駒?”陸瀚和陸宸雖然不懂馬,但是他們博覽群書,赤炎駒的名頭還是聽說過的。
今日陸清嵐回門,紀海、陸清嫻也都回來了,紀海吃驚地道:“真是赤炎駒?不是說這種馬已經絕種了嗎?”
☆、第227章 孃家
蕭少珏微微一笑:“這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