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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當即便有人發話:“把那個穿白衣服的帶過來。”

曹姽知道他們說的是自己,越發不敢抬頭,只覺得那聲音似乎是個年輕男子,語氣凜冽高傲,像是不甘聽落的雛鷹,下一刻她已被拖到那人身前,曹姽不敢抬頭打量,只能注意面前目力所及之處是一匹油光水滑的大黑馬,一雙鞣製的黑羊皮靴,只是靴內隱隱露出端倪,是一柄金烏匕首,手柄上那隻鷹的翅膀露在了外面。

她心裡“咯噔”一跳,原本以為這只是流竄邊地打家劫舍的胡人,這下可好,曹姽並不笨,她心裡已有了不好的猜測,自己的逃跑之路鐵定是無法如願了。

既然到了這步,她也就拋卻了顧忌。大大方方坐在地上,抬頭打量來人。

來人立馬橫刀,短襟長氅,銅帶束腰,內裡露出皮襖一角。年輕的臉上長了青髭,曹姽見過慕容傀這副不修邊幅的樣子,定是很久都沒梳洗。不過當曹姽看見他的防風皮帽裡的金鷹頂錐一角以及胸前的狼牙金牌,不由在心裡暗罵一聲,她這東魏公主如今被敵方抓了是沒錯,可是對方這麼有來頭也亂跑到邊界來,難道不怕被東魏抓走嗎?

她如此胡思亂想,也不擅長掩飾心思,對方看她神色有趣,雖然她穿著男袍,可是香油浸透後,豆蔻女郎依然現出窈窕的身姿,是男是女已經昭然若揭,可是她這樣古怪的打扮,難免就激起旁人的興趣。

那人也不翻身下馬,探手就像抓兔子一般揪著曹姽的衣襟把人拎到馬背上,鉗著她的下巴仔細端詳一番,皺了皺眉,已有下屬把一團乾淨的雪送到他手上,他接過就一把糊上曹姽的臉。

曹姽被凍得大叫,饒是她四肢有力,卻敵不過力氣和黑熊一樣大的男人,冰冷的雪團搓在她臉上,搓去了香油、搓去了汙垢,露出和她的手一樣細白的容色和綺麗的容貌,男人湊近去看,撥出的白氣都噴在她臉上:“呵,混血,又穿得如東邊的男人,說,你是誰?”

傻了才老實交代呢,曹姽打算胡亂編點託詞,卻不意對方老早看穿了她:“不老實,好,且看看你是不是渾身都是硬骨頭?”

曹姽尚不明白他話中的意思,男人鋪滿了殘雪的手已經扯開她的衣襟直入進去,她失去了披風,白袍單薄,本就在山上凍得夠嗆,裡頭只有棉布中衣和私密的心衣,這男人倒是熟門熟路,一心就穿過層層覆著,冰冷的手按在她溫暖的胸前,一攥一捏,牢牢把住了那方微凸。

曹姽才十四歲上,那裡敏感易痛,兼之男人的手寒透徹骨,一下子弄得她慘叫起來。身子也像條脫水小魚一樣掙動不休,可惜敵不過對方力氣,只是徒勞。

倒是男人被曹姽的魔音穿耳弄得眉頭緊皺,手下便失了興趣,再說山道寒冷,不若回去營地慢慢盤問,雪夜漫漫,想著便十分有樂趣。

可是當他的目光落在曹姽脖頸之上,人像被冰雪瞬間封凍了一半,然後他大笑起來,粗獷張狂的笑聲迴盪在方才死了人的山谷裡、迴盪在狹窄的熊耳口,帶著不同尋常的血腥意味,曹姽不由發抖,她都忘了自己頸上掛著那東西,可現在被這人發現了。

男人的手從她胸前遊移往上,像一條冰冷的蛇,盤旋在她頸間,逗弄著那顆白珠子,彷彿在等待機會咬住曹姽喉頭,置她於死地。

男人離她極近,森森白牙似乎也要咬上她的脖頸 :“遼東白狼睡,白狼王只有一頭,眼珠只有兩顆,慕容傀是你什麼人?”

曹姽抿緊了下唇不說話,男人掐住了她的脖子,慢慢用力,幾乎把她整個從馬背上提起來,曹姽臉色發青,雙手在男人手臂上亂撓,雙腳亂蹬,可是她那雙眸子裡閃爍的卻是怒火,男人越發大笑起來:“看我抓住了誰?鮮卑大單于和東魏女帝只生育了一男二女,白狼睡已經戴在了你的頸子上,所以,你到底是哪位公主?”

知道我是公主,你還敢掐我脖子?曹姽大怒,也不管自己快被掐死,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背上。

鮮血滴在雪地上,曹姽被掐得出不了聲,而男人好像毫無痛覺,周圍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須臾那男人冷酷一笑,手上突然使力,將曹姽生生掐昏過去,這才鬆手,讓她跌落在馬背上。

可是男人似乎並不急切,就在馬背上將她從頭到腳細細摸了一遍,才貼在她耳邊問道:“公主殿下,倘若我現在問你壽數,你必定不會告訴我,但我下手去摸,就知道你可以生孩子了。”

曹姽迷暈著,聽他這種無恥的話,只好有氣無力地囁嚅道:“無恥。”

“無恥,是無恥。”那男人絲毫不以為忤,反而流露出極度興奮的神采:“我父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