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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心想反正已經出來了,還不如上河邊膩歪一會兒呢。

草原的河,蜿蜒曲折,就沒有直淌淌的。

車在一個河彎那裡停下,倆人下了車,躺在草灘上仰面看天上的雲。

雲是一朵又一朵的,矮矮的彷彿抬手就能夠得到。

呼盟厚厚的草甸在這個時節已經開始乾枯了,身下軟軟的鋪著一層,一點也不硌的慌。

靳陽側身翻過來,單手支著下巴,眼神流連在薩楚拉身上。

烏黑的頭髮垂在肩頭,小扇子一樣的睫毛撲扇撲扇,臉頰粉撲撲的又綿又軟。

怎麼看怎麼喜歡。

忽地視線一頓,靳陽看見薩楚拉的耳垂白淨又…耳洞空空,連個耳釘都沒帶。

腦海中一下子想起來丈母孃那兩個又厚又重的大金耳環,未曾謀面的老丈人要是知道自己耳環都沒給物件整一個,肯定是不樂意把閨女嫁給他了。

不行。

靳陽緊抿著嘴唇,決定要攢錢給物件買金耳環了,沒有金耳環的蒙古女人不完整。

餘光裡看到靳陽表情嚴肅,薩楚拉深吸一口氣,突然轉身朝他撲了過來。

“怎麼又不開心了?”

說完雙手伸向靳陽的腰際,咯吱咯吱的鬧個不停。

靳陽哪裡都好,就是怕癢,被她這麼一弄又是躲又是逃,卻怎麼也躲不開那雙手。

笑到臉都要僵了,薩楚拉還不停手,靳陽反守為攻,抓住了薩楚拉細溜溜的手腕翻身壓住了她,半是威脅半是玩笑:“別鬧。”

薩楚拉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腦袋一抬,紅丹丹的唇,在他下巴上快速啄了一口。

靳陽反應過來後趕緊撒開了手,跳也似的蹦了起來,脖子,臉,刷的一下子全紅了。

靳陽作為一個知識分子,即使在野外,鬍子也刮的乾乾淨淨。

被薩楚拉這麼不輕不重的一下子,還留了個印子。

“像…像…什麼樣子嗎嘛…”

他嘟嘟囔囔的說,說完也不敢看薩楚拉,轉頭就上了車。

看著靳陽逃了,薩楚拉扭扭手腕,從草灘上起來,整了整剛才嬉鬧弄亂的衣服,壞笑著朝著車上走去。

兩人沒有走遠,卻離開了好大一陣子。

劉隊長站在帳子門口,看到汽車回來,衝上來問:“咋這麼長時間麼?”

靳陽下了車沒搭理隊長,徑直往帳子裡走。小脾氣犯了,隊長為啥讓他去埋鉛盒嘛。

劉隊長和靳陽錯身而過,看到他下巴上紅了一點,高材生真是臭脾氣。

又問剛下車的薩楚拉:“北大的又怎麼了?下巴咋紅了?”

“蚊子咬的吧?”

薩楚拉雙手叉都兜,笑眯眯的說。

第19章

靳陽下巴上的印子沒一會兒就消下去了,可研究隊員們都信了薩楚拉的鬼話。

平日裡他們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每天都呆在實驗室裡。

這突然出趟外勤,發現草原上都快十月了竟然還有蚊子,看把小靳都咬了。

研究隊的全都大驚小怪的在門口,,舉著一把點燃的乾草,煙燻霧燎開始逼蚊子。

沒成想鬧這麼一出,薩楚拉更不好說實話,她這個罪魁禍首隻能早早的鑽進了帳子了。

下午的時候,靳陽穿上防護服,給研究隊員領路上礦區看了看。

裡頭什麼門道他也不懂,研究隊看出個啥他也不知道,光在這一路上被坐在副駕駛位置的研究隊長問:“哎呀蚊子咬的包咋這麼快就消下去了?”

後排坐著的隊員也不消停:“對啊,小靳,咋這麼快就消下去了?我上次來草原被蚊子咬了個包,嗨呀腫的像雞蛋大,半個月才消下去,還給我留了塊疤!”

靳陽沒好意思搭話,能說嗎?

說不是蚊子咬的,是我物件親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見靳陽沒搭理他,研究隊的隊長回覆起了他的隊員:“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見哪個牧民被蚊子咬滿身包的?□□的草灘蚊子欺負外地人,思想很有問題。應該讓116的劉隊長給它上一課哈哈哈哈哈哈好!”

靳陽想起了劉隊長就愛講大道理的模樣,想笑又不好當著外人的面笑,只能假正經的繃著臉,往帳子那裡開。

回去的時候天色漸暗,一看錶已經快六點了。

剛下車,研究隊長就鬧著要老劉給他們吃好的接風,劉隊長耷拉著鞋,罵罵咧咧的走出來:“活還沒幹呢,就開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