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上人上人的日子,你要是不信,我先告訴你幾件今後會發生的大事……”
李恬柚安靜等冷子墨慢慢說完,才若有所思道:“你還知道我的過去是不是。”
冷子墨點頭如搗蒜,更覺得自己翻身的機會來了,哪知眼前的女人臉說變就變,“那我可警告你,不該說的話,你敢宣揚一句,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她身後的高大男人一馬當先,將冷子墨扔出幾十米遠,原來是個力量型異能者,李恬柚聽著冷子墨摔在地上的慘叫,自顧自冷笑:“怎麼成為人上人,我當然比你清楚。”
李恬柚看著不遠處為新移民們致辭的宴在東,眼中滿是欣賞,現在用變異動物當做坐騎的人很多,不過大多是從前作為寵物豢養的貓貓狗狗,騎著變大的萌物,或多或少都有些滑稽。
而眼前這人騎著大小適中的金棕色駿馬,腰背挺直,氣場強大,滿口“建設新家園”,卻令人不覺得這是官腔,反倒有種黑老大的義薄雲天,令人升起澎湃的熱血,一心只想追隨,這樣的男人,有權有勢有顏有氣場,年輕英俊,李恬柚實在找不到不出手的理由。
而她身邊那位出手扔冷子墨的力量型異能者敏銳地察覺到李恬柚眼中的熾。熱,酸溜溜道:“我們基地長已經有伴侶了,而且感情特別好。”
這人是在外出任務時,機緣巧合認識的李恬柚,也是他向她描繪了黎明基地的富庶,李恬柚同絕大多數逃難的人不同,是從幾十公里外的耀陽基地搬過來。
她在耀陽基地同樣混得不錯,只是一步棋踏錯,勾引了異能者的丈夫,被那位脾氣火爆的火系異能者找上門來,實在混不下去,才跟來黎明謀生路。
“什麼伴侶,”李恬柚不屑道,“你不用虎我,不過是個幾枚金幣買回來的玩物,這件事在耀陽人盡皆知,我倒想見識見識那位‘闌小姐’有多漂亮。”
兩人嘀嘀咕咕地說悄悄話,卻不知道那力量型異能者的一扔,將眾人的目光再一次聚集到李恬柚的身上,也為吃瓜群眾們增添了茶餘飯後的話題。
一天的工夫,整個基地都傳遍了‘想吃天鵝肉的癩□□被護花使者教訓’的新聞,而更令人津津樂道的是,新一批移民中,有個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的大美女,據說比闌小姐還要漂亮。
晏在東對此不屑一顧,現在基地中,拿他家金絲雀做噱頭的比比皆是,“比闌小姐還漂亮”幾乎已經成了對一個女人外貌的最高讚揚,晏在東不屑的同時,還有一點隱秘的小得意,這至少說明,他家那作天作地的金絲雀的確美得“民心所向”。
而聽到這傳聞的,不止宴在東,新一批“移民者”中,一對中年夫婦,帶著他們十七八歲的兒子,也聽到了傳聞中的美若天仙的“闌小姐”,他們不是別人,正是當年狠心將投奔自己的親侄女賣給人販子,賺取半袋糧食和幾個窩頭的叔嬸一家。
闌忠軍和寧美華揹著沉重破舊的編織袋,步履蹣跚地跟著引路人去往“宿舍”,據說空宿舍已經不多,他們吃點苦不算什麼,就怕兒子闌一凡跟著受苦。
闌一凡比父母高出足足一頭,卻兩手空空,很心安理得地任由老母親和老父親扛著沉重的行李前行,甚至有心情聽附近的八卦,“爸媽,你們說,姓闌的那麼少,那位闌小姐會不會我堂姐啊?”
可惜闌忠軍和寧美華都沒報以希望,兩人異口同聲地否定了兒子:“怎麼可能!”
“咱們怎麼會有那麼好的命,能和基地長搭上關係?”“姓闌的怎麼少了,老家的闌家村,家家戶戶都姓闌,也就是進了城,城裡人大驚小怪的。”
“是啊,”闌忠軍感嘆,“不是說那個闌小姐美若天仙,還勾得基地長樂不思蜀嗎,從這點看,就絕對不是你堂姐,話說回來,小久脾氣又臭又硬的,就算真是她,一定也會記恨咱們當初賣了她,好處我看是撈不到的。”
寧美華將沉重的編織袋往肩頭甩了甩,從鼻子裡哼一聲,“當初賣她也是迫不得已,難道跟著咱們活活餓死嗎?她可是你親侄女!如果真的發達了,還要感謝咱們當初把她賣掉呢,但凡知恩圖報的,就應該提攜咱們一家。”
眼看著父母又要吵起來,闌一凡不耐煩地打斷:“行了行行了!天天就知道吵吵吵,煩不煩,你們都說了那不可能是我姐,還吵什麼。”
闌一凡是家中獨苗,被老兩口寵壞了,從小。便說一不二,即便到了末世,老兩口也沒讓他吃過苦,見識過世道的兇險,順從兒子已經成了他們的習慣,闌忠軍和寧美華都齊齊閉了嘴,卻不知道,此時揭過的話題,在不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