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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打了大大的呵欠。
“小德子!”
宣王扣住了他的肩膀。
小德子嚇了一跳:“宣王殿下,怎麼是您?”
三皇子上前,撞開了宣王,握住小德子的手道:“父皇呢?快稟報一聲,我有要事啟奏!”
“祁王殿下,您……”小德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二皇子、三皇子素來涇渭分明,井水不犯河水,也不會流到一塊兒,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麼?竟一起出現在了他面前。
“別你你我我了,快叫醒父皇!我有要緊事!”三皇子焦急地說。
宣王瞪了三皇子一眼,也跟著道:“是啊,小德子,事關重大,必須父皇親自裁奪啊!”
小德子看看宣王,又看看三皇子,想起先前郡王妃也來找過一次,心中,不免也多了一絲擔憂,點頭,進了南疆王的房間。
南疆王睡前服了些藥物,睡得很沉,小德子叫了半天才有一絲反應。
“怎麼了?有事?”他迷迷糊糊地問。
小德子道:“宣王殿下與祁王殿下來了,說是有要事啟奏。”
南疆王迷糊地嗯了一聲:“他倆能湊到一塊兒,稀奇了,何事?”
小德子輕聲道:“奴才不知,二位殿下就在外頭候著,可要宣他們進來?”
南疆王想了想,道:“讓他們去找皇后吧。”
小德子心道:您可真是放心皇后啊。
“陛下,皇后娘娘昨兒去狩獵,您忘了嗎?”
“還沒回?”南疆王皺眉。
“雨太大了,剛剛才停呢,怕是在哪裡住了一晚。”
南疆王無可奈何地說道:“讓他們進來吧。”
二人一前一後進了屋,宣王在前,三皇子在後。
“兒臣叩見父皇。”
二人齊齊行了禮。
“免了。”南疆王擺手,“到底什麼事兒,天不亮就把朕吵醒?”
先前二人爭著要到父皇面前告狀,可真被父皇問起,又有些猶豫。
南疆王最討厭吞吞吐吐的做派,隨手指了指宣王:“老二,你說!”
宣王清了清嗓子,道:“兒臣……看見……”嚥了咽口水,腦海裡閃過那香豔的一幕,心裡一陣慌亂,“看見皇后了。”
“多大的事兒?”南疆王又問三皇子,“你呢?你又是為什麼非得來吵朕?”
三皇子見父皇如此漫不經心,心中也不免一陣打鼓,支支吾吾道:“兒臣……兒臣也……看見皇后了。”
“所以?”南疆王不解地斜睨著他們。
“所以……來……向父皇……稟報。”三皇子硬著頭皮說。
南疆王本能預感到了一絲不妙。
三皇子戳了戳宣王,示意他講。
宣王開啟他的手,讓他先說。
半晌,南疆王渾濁的老眼迸發出一絲犀利,語氣緩慢而低沉地問:“皇后她……究竟怎麼了?”
“她……”三皇子把心一橫,道:“她出事了。”
**的山洞,充斥拍打的聲響,女子衣衫盡毀,被擺成屈辱的姿勢,無力地承受著男人的兇猛。
男人似著了魔一般,雙瞳渙散,身子追尋著一種原始的本能,在屬於他的領地,瘋狂地征伐。
女子緊緊地咬住唇瓣,咬出了鮮血,眸中溢滿了淚水,目光冰冷而疼痛,指甲死死地扣住牆壁,無力地承受著粗暴的對待,齒間流瀉出破碎的呻吟,是出於疼痛,還是出於歡愉,不重要了。
她只知道,她苦心經營的一切,很快就要沒了……
心口漫過一陣疼痛,她失去了意識。
朦朧中,似乎聽到誰在嘶喊、誰在叫罵,她聽不見了,統統聽不見了……
天亮時分,在山林中避了一整夜雨的獵手們紛紛回往住處,路上,他們瞧見了小德子,小德子是陛下的人,怎麼不在陛下跟前兒服侍,反而來了狩獵場?啊,一定是來找長孫殿下和皇后的,畢竟昨晚,長孫妃一行人也找過了。
只是,小德子的神色十分凝重,弄得他們想上前去打個招呼都不敢,莫非……是長孫殿下出了什麼事兒?
他們把獵物扛上馬匹,不多時,又見小德子匆匆忙忙地往回趕了,他身後的馬車,窗簾緊閉著,瞧不清裡頭坐的是誰,但瞧小德子比先前更加凝重的神色,恐怕……真是長孫殿下出大事兒了吧?
一個小公子說道:“長孫殿下沒事兒,早被中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