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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我的錢!我的金子!”老師父胸口如遭重擊,生生吐出一口老血,然後仰面朝天的倒下去。

李進說到這裡。無限惋惜的嘆口氣,“老師父怕是不行了,只有出的氣兒沒有進的,怕就是攢著一口氣等看他兒子最後一眼。”

這些狂熱的宗教信徒根本就視生命為無物,在全球大範圍的做自殺式襲擊,聯想到後世他們的所做所為,安木根本就不同情他們,只是哼了一聲沒有接話。

“那他兒子抓到了沒有?就是再逃,現在老父親成了這個樣子。好歹回家看一眼啊。”呂氏在旁邊聽到眼花繚亂,心神搖盪,忍不住開口問道。

“抓啥抓啊?”李進搖了搖頭,一臉的不屑,“逃的不知去向。死活不照面。你說說,這樣不孝順的兒子養來有甚用?就是養條狗還知道朝著主人搖搖尾巴呢。”

“知州說道,眼見老師父傷成這樣,實在心中不忍心,再加上那雙陸高手只是腦袋受了傷,將養個一年半載的就沒事。便下了命令,只要人犯回來認罪,便可以無罪釋放,讓他回家照料老父親去。可是這公文貼在城門幾天,也讓各里正和鄉書手戶長們在鄉里說過了,卻是一直沒有找到人犯的下落。”

“哎喲,怕是逃的遠了吧?”呂氏撫著胸口直嚷嚷氣的心口痛。

“誰說不是呢。”李進附和了一句。

旁邊,李多咳嗽了一聲,然後又抹了把臉。李進驀地回頭,瞪了他一眼,隨即又若無其事的轉過頭來。

“大姐,這勞累了一天也該歇息了吧。要不然,你先去歇息,我們去看看張先生,他在縣裡也喝了不少的酒,是被我們抬著回來的。”李進笑吟吟地說道。

安木點點頭,心想李進和李多定是累的極了,便也不留他們說話,讓他們下去歇息了。

等到出了外客廳,李多將大哥拉到了一棵樹後,低聲道:“大哥,為啥不說酒樓的事?”

“噤聲!”李進噓了一下,將身探出樹後,左右看了看,發現沒有人才鬆了口氣,往李多頭上拍了一巴掌,罵道:“混帳東西,在路上是咋和你說的?酒樓的事一句也不許提,你還聽不聽話?”

“大哥,你打我做啥?”李多委委屈屈地摸摸頭,“人家好歹也是快當爹的人了。”

“我告訴你,今兒的事對誰也不許提,哪怕就是咱娘也不能提!”說到這裡不放心,李進又囑咐了一句,“你渾家更不能和她說半句!總之,今兒的事,就爛在肚子裡一輩子不許說出來,你以後也不要和我說,若是我再聽見你議論一句,你別怪我不顧兄弟情面。先大耳括子的招呼你。”

“可是,我不提,候家過幾天說要過來人,那時……”剛說到這裡,啪的一聲輕脆的聲音在寂靜的院子裡響起。

李進哼了一聲,“這是第一次!再讓我聽見一次,就不是一巴掌了。”說完了這句話,看也不看兄弟一眼,扭頭走了。只留下李多一個人傻怔怔的捂著臉站在樹後。

李進臉色陰沉的往院外走,剛走到門房處。卻看到父親老李頭一臉關切的站在門樓下。便堆起滿臉的笑容。“阿爹,咋在這裡站著……有事嗎?”

老李頭點點頭,拉著他便往院外走,走到空闊無人處。焦急的比劃了起來。

李進看了半天,才看明白,連忙安慰他,“阿爹,沒有說,酒樓裡的事沒有說。”老李頭這才放心的點點頭,隨即又比劃了起來。

李進嘆了口氣,“阿爹,這事怕是瞞不住。過幾天。候家必是要來人鬧。你說咱家能抗得住嗎?”

老李頭啊啊了幾句,抬起右手做了一個切西瓜的動作,李進急忙擺手,“使不得,使不得!這事萬一知道的人多呢?總不能把所有人都幹掉吧?”

老李頭恨恨的跺了下腳。又扭過頭往安家的宅院方向望去,痛苦的往胸口拍了幾下。

“唉,”李進也跟著嘆了口氣,“阿爹,我這心裡也難過的要緊!當初,咱們眼看著戶長將家裡的僕婦們遣散走,不發一言。存的就是將此事永久壓下來,不讓任何人知道的心思。要不然,為什麼那秦管家跑了這麼久,候押司都不敢派人去追。可是,哪裡想到他居然跑到候家去了!”

“啊……”老李頭聽到這句話狀若瘋狂,痛苦的大叫幾聲。

“阿爹,您別難受!”李進柔聲道,“明兒,候押司就會過來,想必這事總是會有一個解決辦法。兒就不信了,這天下還真就是給壞人張目的?候押司早就派了人去找秦管家的兒子和渾家,只要找著了不信他不聽話。”

老李頭聽到這話,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