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管,那就只有她跪出來求了!不然紅杏這咄咄逼人的樣子若是真把事兒捅到上頭去……莫說是太守府呆不下了,日後連人也沒臉見了。
“紅杏姐你放過我吧!是我太蠢用了這種見不得人的法子!”哭完見紅杏昂首叉腰立在那兒,不說一句話,想是沒說到她心裡去?
便又哭道:“姐姐放我一條生路!小憐日後做牛做馬!姐姐讓小憐做什麼小憐絕不敷衍!”
☆、和謀陷害
小憐回房後; 越想越不對勁兒。她本就心思重凡事愛往復雜裡想,先前也不過是嚇懵了而已。
管事兒的為何會一句話不講?紅杏又為何卡的節點兒如此準; 那麼晚了她去管事兒的房門前是做什麼?
這一切,倒似是先前就算計好的……
只是,就算想明白過來這是個圈套; 她又能如何呢?便宜還不是被人給佔完了,小辮子還不是已然被抓到手了!
她只是確定了一點,紅杏這人真是什麼事兒都做得上來。
……
自從昨晚的事後,小憐的活兒就沒那麼累了; 如今她也只需跟其它浣洗房的女人一樣; 幹些洗洗涮涮的活兒,而先前那些挑廢水的工作; 管事兒的業已交給了男人去做。
這日,小憐下了工在尉遲玄的房裡,與香兒她們一起用過飯。然後尉遲玄堅持要把白天沒做完的活兒繼續做完; 香兒想著離慕容煙的生辰還有兩日; 也不是太急; 但幾次勸她都勸不住,便只是得她去了。
小憐拉住香兒到一旁避開婉婷,小聲說道:“香兒; 上官大人之前留了一封遺書,我是昨日回去取些舊物時才發現的!”
香兒面露驚詫,奇道:“那剛才怎麼不說?上官大人的遺書應該給玄姐姐啊!”
“可那遺書不是給玄姐姐的,是給你的!”
“給我?”她這下更納悶了; 試藥前確實有過性命方面的顧慮,所以上官大人留下遺書倒不奇怪。只是為什麼竟會是給她?
難道是上官大人怕自己與尉遲玄雙雙赴黃泉……
“那信現在在哪兒?你給我吧。”
小憐這才急哭道:“信在管事兒的那兒!”
“怎麼會在他那兒!”
小憐吶吶道:“你知道縣令府那兒我晚上不敢去的!是以就白日上工的時候偷溜出去了,結果混在採買的婢女裡回來後,還沒將包袱放回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