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研究著吃喝大事。
上官大人讚許的看了眼香兒,又把目光落到尉遲玄身上,兩人對視過後便是有些臉紅的靦腆。尉遲玄也趕緊幫香兒記著各位大人要的茶點。
尉遲玄和香兒,還有其它幾個府裡帶來的隨身婢女,一趟趟端著茶點往雅間送。賓客已來了七七八八,都是些名震一方的豪門貴族子弟,茶樓的小童在這種大場面上,完全上不得檯面兒,只能幫著往她們身邊傳遞一下。
香兒從樓下端著兩壺醉仙釀上來,這往桌上再一放,才發覺除了上官大人外,還有一個身影是她認識的。
恭叔子晝?他怎麼也來了!香兒壓抑著滿心的意外,讓自己沒有失態,繼續裝作什麼也沒發生的伺候著茶點,心裡卻已是忐忑難安。
要說這種忐忑的來源是什麼,香兒也說不上來。這個人似乎除了長的像蘇智,又不知怎麼盜了點李白的詩詞外,並沒做什麼傷害到自己的事,反而上次還為自己解圍。
但莫名的,就是看著他的臉和笑,總覺得那些儒雅之氣是強裝出的,骨子裡卻像欺世盜名之輩。
香兒也想不通,這才見過三回面的人,怎麼就覺得他哪兒哪兒都假,按理說,這像極了蘇智的五官,應該是加分項才對。
“慕容公子來了!”從在窗戶根兒,一直望著窗外的那人,看到這太守府的馬車停在樓下,便激動的大喊。
這席間的賓客立馬都趕到樓梯口去迎接大駕。
只見慕容公子今夜,身著一件白色的緞面兒長袍,上面的銀絲繡花已經無法用‘朵’來衡量。那繁複的繡功,還有那廣袖間溜邊兒的百褶,那一路走來隨風飄動的斗篷,還有那萬年不離身的寶石佩劍也握在手中。
這要放我們時代,肯定是高訂了,香兒心裡想著。
圍在樓梯口的眾人,自覺的讓出一條路,讓慕容公子透過,然後跟在他身後各種溜鬚拍馬,阿諛奉承。香兒見這場面,真是覺得反胃,天天屁股後面跟著一堆這樣的人,想不囂張蠻橫都難。
待眾人落坐後,慕容公子便開口了,“今日中秋佳節,不能只是吃茶飲酒,自然得有點歌舞助興,我叫了這汀羅城最有名的舞妓。”說罷,輕拍了兩下手,便見一位妙齡的婀娜女子進到雅間來,眼睛還蒙著黑色的眼罩,越發趁的那肌膚勝雪。
一眾人很是不解,慕容公子復又說到:“這雲嫣姑娘跳的最有名的便是天女散花舞,過會兒誰身上中了雲嫣的花,便罰酒一杯!”
隨著蕭瑟鼓樂響起,便見這女子緩緩扭動著曼妙的身軀,甩動著水袖,舞得實在美妙!這天女散花之舞,看似動作柔軟似水,揮灑時卻是帶著剛勁的內力功底,她像只蝴蝶一樣,繞著席間翩翩飛舞,花瓣撒致每個角落,這一支舞跳下來,已有人喝了十多杯醉仙釀!
這醉仙釀雖是茶酒,勁兒卻足得很,只見那酒品糟糕的南宮大人,已經喝的面紅耳赤,胡言亂語了起來,連揹著夫人和婢女偷情、和下屬家眷私通的各般滋味都拿出來炫,直羞的身後婢女滿臉緋紅,不敢抬頭看人。
作者有話要說: 南宮大人:酒桌講這種段子有什麼不對麼……
☆、奸佞小人
慕容公子和上官堯都只喝了五六杯,精神尚好。
倒是那恭叔子晝,不知是喝多了還是有意使壞,提了個新花樣出來:
“這舞妓的舞自然是行雲流水,看多了也無趣。不如各府的婢女出來跳上一曲?輸了的,這回不只罰酒,還罰主子也上去跳一曲如何?”
大家一聽這主意還真是有創意!然後各府的公子都回頭看了看自家的奴婢,思量了下應該不至墊底兒,便紛紛贊同。
慕容煙本就是個作天作地的性子,一聽也覺得這點子好玩兒,壞笑的瞄了一眼澹臺香便道:“就這麼辦吧!”
上官堯憂心的看了看尉遲玄,尉遲玄早已是緊張的瑟瑟發抖。
香兒心裡也好生來氣,這也太不拿婢女當人了!天天干著端茶倒水、洗衣做飯、你吃我看著的活兒就算了,還搞這種不會的玩意兒故意讓人出醜!
上官堯試圖解圍道:“婢女平日裡只會幹些粗使活計,跟那舞妓的才藝自是比不得,讓她們跳舞著實上不得檯面,不如……”
然而這話一出,似是壞了大家的興致,立馬引來一眾的圍剿:
“上官大人此言差矣!哪個府上還沒兩個有點兒才藝的下人?”
“我們府上就有專門教禮樂的師傅□□婢女,雖說比不上這專業的舞妓,但也是別具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