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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她拼命扭頭去看,才看到昭王竟真拿著一個鎮尺似的冰塊兒,在她背上冰敷!

那裡並沒有傷; 他為何要如此?這是……

昭王見她既然醒了過來; 由上而下俯視著她; 柔聲說道:“香兒,本王原是捨不得給你賜印的,奈何你……”

他話未說下去; 卻在眼中帶了怒意。手中握著的冰尺因攥緊的熱量遽增,而滴下絲絲冰涼,香兒不由得又哆嗦起來。

“奈何你如此不自愛。”他終是說了出來。

“即便如此,本王仍願給你一次機會; 讓你從另一種形式上完全成為本王的人。”

另一種形式?香兒在心中思量著他的話,就是所謂的賜昭王印吧。

她想到尉遲玄一生被這印記所累,做個下人都不敢用真名,有了愛人亦不敢論及婚嫁!若不是這印記,上官大人也不會白白犧牲了性命……

不行,絕對不能烙上這要命的東西!

“殿下!您是想要內應還是線人還是什麼?香兒都能為您做!求您不要賜印!”她哀求道。眼下哪怕做點不道德的允諾,也強過毀掉一輩子。

“別怕,”昭王又拿冰尺慢慢揉了幾下她的肩膀處,她只覺得那塊面板麻得死掉了般!

“香兒,本王給你冰麻過了,過會兒不會疼的,一下就過去了。”

呵呵,冰完再烙鐵,當這是鑄劍呢!

不疼?不疼你自己怎麼不試試啊!

……

活命要緊,再多抱怨不能說出口,說出口的只能是求饒。畢竟這昭王似乎也沒要她命的意思,這一點比她先前以為的必死無疑要強些。

“殿下,您的昭王印香兒見過,是一朵蓮花。”她強扭著身子強裝鎮定的聊起天來。

“嗯,你姐姐身上也有一朵。”昭王溫柔的笑看著她,似乎真的只是在講些花花草草的事。

“只是你拼命要給她洗去,就算洗得掉印記,也洗不掉那段歷史啊。你可知道本王臨幸過她多少個夜晚?”

他冷笑著輕捏了把香兒的臉蛋,那輕蔑與力度極盡挑逗之能。“本王雖記不得那張臉了,卻是派人查了下她的侍寢記錄……”

“你住口!”縱然不停的告誡自己要忍耐,不可激怒他。可卻實在受不了他無恥到這種地步!

“早便聽說殿下的昭王宮比皇帝的大秦宮還要熱鬧,奴婢這姿色何德何能讓殿下記掛!不如您也像對待其它人那樣,將奴婢過目就忘吧。”

這種話說出口,她已料到激怒他的可能。然而還是出乎她的意料。

昭王極快的從綁腿帶上抽出一把匕首!她還沒反應過來,只看到凜冽的白光一閃!自己雙手便輕鬆了許多。綁手的繩子這下被割斷,她便可以跪起在案子上。

他這是何意?

只見昭王一把扒下他自己的衣服,將後背露了出來,然後背過身去,那傷痕赫然入目。

“你都在本王身上留了印記,要我如何像對其它女人那樣對你過目就忘?”

“如果你想還回來,那你刺我兩下總可以吧?我寧可要這種難看的傷疤也不要那種蓮花印!”她說著便以恢復自由的雙手在髮間取下一枚簪子,遞給他。

而昭王只是接過那簪子,放在鼻間嗅了下,然後閉眼似是無比陶醉……

最後手執著那簪子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詢問道:“那你給本王講講,是如何識得蓮花的?”

來南疆這麼久,她自然已意識到蓮花在這個國家的絕跡。

便坦然認道:“在這裡或許蓮花是罕見物,但在奴婢之前的國家,到處都是蓮花。”

“那你之前的國家在哪兒?”

“在……”昭王手間那簪子的力度大了些,逼得她將頭昂得有些不舒服,回話也變的有些不自在起來。

“在很遠的地方……奴婢自己也回不去了。”

她話應完,殿下便將那簪子抽回,然後插回她的髮間。只是隨後他又問道:“你們國家有多少人?”

“那殿下可否先說大秦有多少人?”

昭王冷笑,“你問這做什麼?”

然後又自信到蔑視萬物的言道:“我大秦有數千萬子民!”

呵呵,她心中不免冷笑。若是告訴你十四億能不能讓你跪下喊666?

最終她還是為免麻煩,示弱道:“那個……奴婢之前的國家似個世外桃源,並無多少人。”

昭王聽後卻眉頭緊鎖,沒多少人?意味著涼妃她或許也認得?他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