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翼翼地看向她。
她們朝謝應看了一眼,心下害怕,忍不住又求助地看向謝應的夫君,不對,如今他也是她們的夫君了。
謝應的夫君接到了幾個美人的求助,他看了一眼謝應,對上嬌妻一臉的惱恨,終是有點心虛。
喝了一口茶,他突然站起,自言自語道:“啊,怎麼忘記了那事?”一邊說,他一邊急急走出。竟是逃之不及。
幾乎是他剛剛踏出臺階,只聽得“叮砰”的一陣脆響,卻是謝應突然站起,廣袖重重一揮,捲起几上的酒杯摔倒了地上!
謝應的夫君哪裡敢回頭?他連忙提步,更加快速地向外走去。
堪堪走到院門口,突然的,他臉上露出一個滿意愉快的笑容來。說起來,自從謝應嫁過來後,管的實在太嚴了,他外出應酬時,從不敢夜宿,至於納妾之事,更是別提。府中僅有兩個通房,還是父親早就備下的。
現在好了,突然多了五個千嬌百媚的妾室,他光是想想,都心跳加速,都恨不得馬上轉回去,摟著那些肌膚嬌嫩,美色各有不同的妾室們好好親熱親熱,一償數年苦悶。
不過,這事不能急。反正都納回家了,難不成,謝應那個惡婦還敢阻攔自己享用她們不成?
哼,說起自己這個妻室,眼高於頂,憑著那點才情,何曾把他這個夫主看在眼裡?她還有臉生氣,要不是她橫加干涉,那陳氏阿容,七郎那小子,會把這些美人送到自己塌上來?
他想起陳容和王弘,心下多多少少有著感激。這是一個很好的開始,不是嗎?他只要好好的恩寵著這五個美人,說不定可以激得謝應一怒之下,乾脆放手,讓他自由地左擁右抱。到那時,他非要再納上七個八個美妾,好好享享這人間豔福不可。
番外 女兒
宮女的事,在建康城中是無風無波,在整個琅琊王氏府中,卻是流傳已廣。
不約而同的,婦人們安靜下來,便是看到陳容經過,她們也是別道而行,便有閒言碎語,也只是私下說說。當面,已有點不敢了。
而在知道這件事的幕後指使並不是王弘,而是他那可疑的三個兒子後。他們的課程一下子變重了。行到騎射,文到詩詞歌賦,武到兵書,都一股腦兒地堆上去,似乎他們很想在短短一二年間,把這幾個孩子培育成全才通才。
而陳容和王弘,在建康陪了兒子們一個月後,便起程返回南山。
轉眼五年過去了。
陳容與兒子們整整隔開五年了。這時的王軒,足歲都有十七,兩個小傢伙,也滿十一歲了。
便是她原本抱在手中的女兒,現在也有五足歲了。
這一天,陳容和王弘的馬車,再次出現在官道上。
他們將再度出現前往建康。
不僅僅是因為王軒已滿十七,到了談婚論嫁之時,最重要的是,琅琊王氏陷入了空前的危機。
王氏的族長,本來統領十萬私軍,駐守長江的,卻在一次戰役中,意外的中了流箭身亡。
他一死不要緊,代他統軍的王著,也許是方寸已亂,竟被胡人連破三關,損兵六萬,連自己都差點性命不保。
從來,大家族的利益,需要最強健的武力做保護,如今琅琊王氏連番失利,私兵由十萬損減到四萬,家族中,再無震得住世人的名將,如此時機,王弘不出,奈家族何?
何況,此時的建康,正是內憂外困之時,眾胡虎視眈眈,內部務大家族爭利,眼看一個不小心,偌大的晉王朝便會毀於一旦。
如此時機,王弘不出,奈天下何?
在這種情況下,在天下人的呼聲中,王弘只得出山。
是的,與上一次到建康不同,這一次,他是正式出山了。
這時的王弘,已然三十有六,而他的妻子陳容,也是三十四歲了。
在這個普遍短命的時代,他們處於中年,再不揮灑一番,這一生也要完了。
走出南山,進入這條官道,已有一二百里。陳容望著前方,表情有點著急,頻頻搓手,她不停嘮叨著,“怎麼還沒有來呢?”
唸到這時,她氣憤地看向王弘,抱怨道,“兒大不由娘,定是他們與我分了幾年,忘記我這個母親了。”
她說到這裡,不知為啥有點怨苦,眼眶一紅差點掉下淚來。
王弘還沒有開口,一旁嬌脆脆的童音傳來,“母親若是真惱,待會見了他們,兒一人給一拳!”
聲音清脆有力,語氣冷漠中透著冰硬,明明的脆生生的,動聽的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