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猛,都嗆得咳嗽起來,
連說的話,也帶著咳笑,“阿容果然愛我至深啊。”
陳容恨極,頭一低,咬向他的頸,剛剛接近,便聽到男人笑道:“喂,別咬耳朵,上次你咬在肩膀上,我光解釋便用了半天,這次要咬了耳朵,我都沒有說辭了。”
陳容怒極,她喘了口粗氣,忍不住尖聲叫道:“我不是在跟你玩鬧”她把他重重一推,背對著他。因氣得太厲害,她的眼眶都紅了。
這時,她的背上一暖,卻是男人伸臂摟著她。他摟緊她,下巴擱在她的秀髮上,溫柔之極地勸道:“阿容何必生氣呢?”他低低一笑,“你呀,就是固執,明明愛我,還要氣惱,明明知道逃不開我,還要去掙扎。”
他摟著她的背,搖晃著她,軟軟的嘟囔道:“我真不喜歡這個昏君,他管天管地我都不理,憑什麼他對你的事這般感興趣?呸還賜美少年給你總有一天我火氣來了,殺了這個多管閒事的昏君”
陳容這才知道,搞了半天,他還是為了這件事。當下又想笑又想氣。
轉眼間,陳容想道:陛下要是再也想不起我,倒也是好事。至少,他也不會心血來潮地收回對我的賞賜……對於皇帝,她還是怕他的喜怒無常的,今天與他相處,她直是流了幾身冷汗,那種伴君如伴虎的恐懼,已根植於心。
再說,如今木已成舟,生氣也沒有什麼用。
陳容想著想著,收起了怒火。
她伸手扯開男人扣著細腰的手,問道:“你真是到南陽?”
“自然。”他越發扣緊了她,聲音是懶洋洋的,“有所謂狡兔三窟,我在那地方購置了一些田產店鋪。”
不知為什麼,陳容聽到這話,突然覺得有點發冷。
王弘微笑地盯著腰背挺直的陳容,繼續說道:“如今胡人已轉移了目標,南陽城已是安全之地,便想去看看春耕了沒有。”
他湊近陳容,朝著她耳洞吹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