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張起來。她們急急起塌,來到臺階上。
臺階下,是十幾個壯僕。站在最前面的,三十來歲,面板白淨,五官清秀,一看就是個能言善說的。
這僕人這個時候,卻低著頭,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陳元見狀,急了,他怒道:“到底怎麼回事?快點說。”
那僕人嚅了嚅,輕聲說道:“奴不敢。”
陳元心下一沉,他瞪著那僕人,緩了緩氣,狐疑的說道:“是不是王儀那傢伙說了難聽的話?”
見那僕人搖頭,他鬆了一口氣,不耐煩的說道:“到底怎麼回事?你照實說出便是。”
“是。”
那僕人朝他行了一禮,低著頭,吶吶的說道:“我們按照郎主的指示,帶著禮物,從王家正門而入,持請帖求見王儀王公。”
他說到這裡,瞧瞧抬頭看了一下陳元,喃喃說道:“門房剛剛接過請帖,王弘王七郎的馬車便過來了。他見到我們,便上前詢問情況。”
那僕人的聲音更細了,他吞吞吐吐的說道:“我們見到是他,便照實說了。結果,王弘他,他要我們原路返回,還說,有一句話可說給郎主你聽。”
這時刻,陳元的心已完全沉了下來。
他回過頭,朝著陳容瞪了一眼,暗中怒道:莫非,那王弘壓根就不喜歡阿容這小姑子?真是個沒用的廢物,生得這麼妖媚風騷的,連個男人都抓不住!
他回頭之際,那個僕人便不再說話。
陳元狠狠瞪了低頭不語的陳容一眼後,回頭暴喝道:“什麼話?愣著作甚?怎麼不說出來?”
那僕人見他惱了,嚇得縮了縮頭,連聲應是。
等陳元的咆哮聲一停下,他結結巴巴的背誦道:“王弘,他,他的話是這樣的:爾是嫁女?還是賣女索官?節義之婦,生死之友,豈容如此輕辱?”
僕人聲音一落,四野靜了。
陳元啞住了。
他瞪著那僕人,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了,那張端方的臉孔,有點發白,“你,你說什麼?”
那僕人望著這樣的他,哪裡還說得話來。當下雙膝一軟,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