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
“你有露出本來面目嗎?你好像對我一直都還存有戒心吧?對了,順便得提醒你一句,對鄭國那個金印王你也得有戒心,知道嗎?”
“你說鄭憾?”她抬頭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挑撥離間唄,你以為只有鄭憾會,江公子不會?人家江公子要挑撥離間那可不玩陰的,為了顯得真誠又能隱瞞住挑撥離間的本質,人家直接上原話。
“鄭憾說你早晚都是她的……”
“什麼?”她嗆了一口汁兒,“那傢伙跟你這麼說的?”
江應謀表情好淡定好淡定地點了點頭:“早上我送飯來的時候他半道攔路,警告我離你遠點,說你遲早是他的。”
“他有病吧?他跟你一樣都病得不輕吧?”她好不鬱悶,都是些什麼人啊!
“我還好,但我看他快要病入膏肓了。”
“真是讓人不省心!”她把吃剩下的皮兒丟在桌上,抄手翻著白眼道,“要不是單姑姑已經事先跟他說好了,我還真不想讓他摻和進來!”
“別生氣,”江應謀微微一笑,“我已經幫你回了他了。”
“你怎麼回的?”
“我說雖然你一開始在安家村就想設計殺我,但我跟你還是更有緣分,勸他放下色心,以大事為重。”
“是他跟你說我在安家村就想殺你的?”她眉頭一下子就皺了起來。
“嗯。”
“他果然已經病入膏肓了!“她又翻了一個白眼,氣得直吹前額,“我就知道這傢伙想法很多,說什麼聯手起來共同對敵,結果於公於私都藏著自己的小想法,真不愧是金印王!哎,你知道之後一點不驚訝一點不怨恨我?”
“有什麼好怨恨的?”江應謀又遞上一瓣剝好的柚子笑道,“你自己挖的坑到後來不也你自己填了嗎?你要不出那個餿主意,我也不會被他俘虜,我不被他俘虜,你好像也不會被他綁到金印王府,被他看上被他騷擾,你說是吧?你都麻煩事兒一身了,我就不給你添亂了,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