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錦帕。正了正面色,眼珠子滴溜溜一轉,不知該不該喚沈青嵐弔唁。
“父親與你說什麼了?”薄黎生不知何時來到許氏的身旁,突然出聲道。
許氏側頭看著神出鬼沒的薄黎生,怒衝中來,冷沉著面孔道:“昨夜裡你去哪裡了?”
薄黎生訕訕的笑道:“在北院。”
北院裡薄黎生遂養了一群舞姬,一年裡,難得有幾日光景與許氏在正屋,大多時候都在北院醉生夢死。
正是如此,入不得薄宗石的眼。薄宗石年紀愈發的大了,便將所有的要務交給薄黎希處理。或許是銀子上對薄黎生有所控制,亦或是受到誰的唆使,薄黎生對避之不及的世子之位,有了新的看法。
許氏眸子一暗,沒有再多看薄黎生一眼,轉身便離開了。
——
沈青嵐聽著小蝶傳遞的話,眼底閃過一抹暗芒。
摩挲著手中天青色的骨瓷茶杯,入手的細膩溫潤,似乎讓她不捨放開。看著裡面金黃色的茶湯,陷入了沉思。
薄夫人並沒有多大的罪過,能在薄府這樣的地方,依舊保持著心底一份柔軟,也著實難得。她雖然做過許多的錯事,卻是逼不得已,為了保護她的孩子。並沒有對誰趕盡殺絕!
就這樣死了……是誰痛下殺手?
皇后?
沈青嵐搖了搖頭,皇后再喪盡天良,也斷然做不出弒母之事。何況,她被看押在崇陽殿。
許氏麼?沈青嵐心下有了遲疑,她的嫌疑是最高的,畢竟玉牌是在她手中丟失的,難免是她構陷自己。若是如此,她又為何託丫鬟給自己遞口通道歉?
忽而,沈青嵐腦中閃過微光。難道是薄夫人交出瞭解藥,救活了即墨擎天,打亂了安平的算盤,適才會要了薄夫人的命?
想到此,這個念頭便盤旋在腦子裡,揮之不去。
不一會兒,陸姍臉色凝重的走來:“世子妃,長寧侯進宮了一趟,將皇后帶出宮奔喪。”
沈青嵐面色一變,心裡倒是有些可憐了薄夫人。一心為了薄府,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