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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人的失態,罵罵咧咧的叫囂!

老夫人一時反應不過來,待聽到顧歡的謾罵,氣得心口不順,指著顧歡對著二夫人道:“這個地痞無賴是你表侄兒?”

二夫人嘴唇發白,老夫人自詡名門世家,最是瞧不上窮酸、地痞,與他們有關係,便是辱了她的身份。

下意識的想要撇清關係,卻聽顧歡插嘴道:“老夫人,我是二表姑的侄兒,母親是二表姑的表姐。”雖然一表千里,不是很親厚,可關係都是走出來的不是?

聞言,老夫人臉‘刷’的拉下來,陰沉的呵斥著龔青嵐道:“你將這群潑皮領進來作甚?莫不是要告訴我,是他們做的假賬?”語氣到最後,透著濃濃的譏誚。

龔青嵐臉上笑意漸深,看著二夫人癱坐在椅子上,嘴角上揚道:“他們不做假賬,可這虧空的銀子,卻是與他們脫不了干係。”

“侄媳婦兒說什麼呢?這賬房之事與他們有何干系?莫不是說你僱傭他們放的火?”二夫人因心虛而底氣不足。

龔青嵐笑而不語,長順立即將從顧歡身上搜出的字據、銀票,一一擺在炕上的小几上。

老夫人看著上面的印章,與字據內容,怒火翻騰。‘啪’一手拍在桌子上,叱道:“老二媳婦,你說說這是什麼?”說罷,將字據甩在二夫人身上。

二夫人看到字據,驚魂未定,臉色煞白的說道:“母親,我……我不知道,是她誣陷我,定是她誣陷我!”恐慌的目光閃爍不定,指著龔青嵐,一口咬定是她所為!

按照大越律法,私放利子錢,是要抄沒家產。倘若她承認了放利子錢,在齊府更加沒有她的容身處,老夫人不得恨她去死?

龔青嵐嘴角掛過一抹譏笑,淡定從容的說道:“二嬸孃私底下放利子錢,大約有好些年了。有些陳年老賬,雖被毀了字據,卻也不是無跡可尋。城南李記鋪子李元普掌櫃,一年前二嬸孃放了利子錢給他。可李掌櫃的鋪子這一年來毫無起色,根本無力嘗還。而您這遠房侄兒一直替你做放利子錢逼債之事。前日裡便是逼死了李掌櫃,攤上了官司,二嬸孃怕鬧開了去,便做假賬挪用公中銀子化災吧?”銀子一下子掏出太多,無法填補空缺,適才將賬房給她管,禍水東引麼?

可惜,前今兩世,她太清楚許榕的為人。從她手中奪權,好比拿刀子剜她心窩。

便私下裡與齊景楓借了人,暗地裡查二房的人與誰接觸,恰好夜裡便逮著顧歡來要銀子,將幾人綁了起來!

聞言,老夫人氣得仰倒,這挨千刀的,竟然在外放利子錢,且攤上人命官司了!

二夫人瞳孔一縮,這個賤人怎麼知道的?就連齊少恆她都不曾聲張,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見龔青嵐從容不迫,霎時七上八下的心,反倒落了下來。故作鎮定的說道:“侄媳婦兒,但凡都要講究證據,瞎編胡謅,不就是一張嘴?誰都會說!可也得讓人信服!”頓了頓,看著顧歡幾人道:“隨隨便便找幾個閒人無賴,就能往我身上潑髒水了?我在燕北孤身一人,何時有個表姐了?若當真有,豈會不走動走動?”

龔青嵐知曉二夫人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斷然不會輕易的認了罪。也不急,只是整好以暇的坐在圈椅上,看戲!

果然,如龔青嵐所料。顧歡見二夫人與他撇清關係,變了臉色:“二表姑,你怎麼能這麼說我?若不是我替你放利子錢,你怎得有銀子置辦私產?”

二夫人氣的嘔血,沒見過這般蠢笨愚鈍之人!

看著老夫人臉色一沉,二夫人委屈的喊了一聲,“母親,冤枉啊!”可觸及到老夫人刀子一般的眼神時,心中發寒,手腳一片冰涼。心知不能糊弄了過去,連忙豎著三根指頭,指天道:“我許氏指天發誓,若當真有放利錢,便天打雷劈!”劈死龔青嵐那小賤人!

老夫人哼了一聲,垂著眼角說道:“你也別動不動發誓,若當真有用,你早已劈死了。”老夫人一點臉面都不曾留給二夫人,她平素如何作,不觸及齊府利益,自個的利益,便由著她。可居然鬧出這等事兒來,叫她如何不怒:“綠水,你去傳喚二老爺、二少爺與大小姐來。”頓了頓,補充道:“柳姨娘與香姨娘一同喚來。”

綠水應聲離開。

二夫人擰緊了繡帕,目光怔然。這老不死的是打算徹查了?

心底不禁發慌,可一想到未來女婿的身份,頓時有了底氣。捧著茶水喝著,壓下不安。

齊景楓默默的立在龔青嵐身畔,目光深幽,不知在思索什麼。

而龔青嵐鎖緊了眉頭,二夫人即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