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好心救姑娘一回。”
“不需要你的作證。”花傾染不屑一顧,冷瞥了那樹下的死者一眼,道,“那個人死了已經五個時辰以上,我們一行人到達這家客棧,四個時辰不到。”
“你是怎麼知道的?”南宮炎鈺大驚失色,這女人根本就沒有怎麼靠近那屍體,那麼,她又是怎麼清楚知道這女人死去的時間?
“二皇子,你是否想再嚐嚐癢癢粉的感覺?”花傾染眸色如刀,緊盯著南宮炎鈺,說道。
南宮炎鈺不由得渾身一抖,再一想到自己丟臉的時候,頓時咬牙切齒,道:“你想怎麼樣?”
“帶路,找你那好妹妹去!”
花傾染惱火了,雖然南宮炎鈺出面幫她,但他的用意不過是不想自己的妹妹造孽太深而已,只可惜,他這個妹妹可一點也不知好歹,既然如此,她可要好好教教南宮雙!
覬覦別人的人是該死的,尤其,不能覬覦她花傾染的男人!
南宮炎鈺相當的無語,道:“本王要是不去呢?”
花傾染陰惻惻的笑道:“那麼,送你十八種癢癢粉,你覺得如何?”
南宮炎鈺頓覺脊樑骨一陣發涼,別說十八種了,一種他都滲得慌了!
都怪沐子苒,若不是她,他不會對癢癢粉這麼恨之入骨……
“走吧!”南宮炎鈺覺得還是不吃眼前虧的好,終究還是妥協了。
在南宮炎鈺的引路下,花傾染一行人到達紫粥城東街的一處民宿大宅。
此時,天已大亮。
院中,一棵榕樹,一張搖椅,一名侍女,陪著那個尊貴的少女——南宮雙。
這棵榕樹似乎有些年歲了,枝繁葉茂,氣根從兩丈多高的樹幹上垂下來,有的扎進地下,有的尚留在地面。
而南宮雙,正悠閒的靠著榕樹下的搖椅,身旁侍女捧著鳳仙花汁液,她便自己動手用染著自己的指甲,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
南宮炎鈺率先推門,其他人齊齊的進了院子。
南宮雙抬起杏眸,不悅的瞧去,繼而將手中染指甲的絲棉往那侍女懷中一扔,起身,面轉向進來的一干人,一手放到背後,扶上了腰間的馬鞭。
天瀾與東臨的服裝差距甚大,尤其是貴族裝束,相較天瀾,便是一鬆一緊、一長一短。
天瀾的女裝以優雅為基準,東臨卻是以飄逸為格調。
眼前這南宮雙,內裡是素白的絲綢短衫配黑色長褲,外面卻是水紅色的絲綢馬甲式短裙,腳上穿著的是一雙黑色革靴,衣身緊窄,活動便利。
第一眼見南宮雙,花傾染在她的身上看見一個詞:利落。
恐怕,不僅僅是利落,還有狠毒吧!
南宮雙的目光卻是在第一時間落在了花傾染的身上,等花傾染等人走近了幾步,南宮雙倒是先發制人,挑釁般的開口,道:“你就是蕭墨離喜歡的那女人?也不過如此嘛!”
說著,南宮雙輕哼一聲,一臉的鄙夷。
花傾染擔心著白羽兮的下落,自然沒心情跟南宮雙說這些不著邊際的事,只冷淡的問道:“我妹妹呢?”
南宮雙好笑的應聲,道:“你妹妹?不是被你親手殺了麼?再說了,你家裡不就你一個女兒嗎?何來妹妹?”
“我妹妹呢?”花傾染只冷淡的又問了一遍。
南宮炎鈺看了看南宮雙,又看了看花傾染,卻不知道該幫哪邊好,或者,就這樣看她們倆鬧?好像有點不厚道!
南宮雙這時候目光才落在自家哥哥身上,不滿的指了指他跟花傾染,道:“二哥,你幹嘛帶這幾個女人來見我?還有,你幹嘛要跟我做對?”
南宮炎鈺無語望天,沉默不語。
對啊,他為什麼要幫這個女人跟自己妹妹做對?他也不知道!真的只是不想讓自己妹妹錯下去?其實,他幫這個女人,只是因為覺得這女人清冷的樣子跟他心裡的那人有點像,但是,這能說出來嗎?顯然不能!
於是,南宮炎鈺正了正色,看著南宮雙,以兄長的語氣教誨道:“冰兒啊,二哥這麼做那是為你好!你想,你喜歡蕭墨離是吧?那麼,你得愛屋及烏,要是這姑娘出了什麼事,那蕭墨離還能對你和顏悅色嗎?”南宮炎鈺一邊解釋著,還一面在自己的心裡補充著,嗯,對,就是這麼回事,這麼做完全是為了自己妹妹好!
南宮雙低了低眉,思慮著南宮炎鈺說的這番話,似乎也有那麼幾分道理,可是,她就是喜歡蕭墨離,就是不允許蕭墨離有別的女人,那麼,別人的死活與她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