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兵部拿下來沒有?”沐雲放不打算在蕭玉朵上和對方周旋,直接轉了話題。
劉清睿沒有回答,身子往後靠了靠。
“王爺心裡自有一盤棋,但不管如何下,都有一個前提--你可以有發言權,不然就是妄想。”
沐雲放語氣平靜無波,聲音低沉。
“我明白,”劉清睿終於沉靜下來,收起之前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兵部尚書已經降了官,我已找人去舉薦了我的人,想必很快就會有結果--這幾日我的父皇可能比較鬧心,今日都沒有上朝,給的理由是龍體貴恙,不過我沒有去問候,還假裝不知道。”
“你很聰明,你不上朝,自然不能這麼快知曉皇上龍體貴恙,不然會適得其反。”沐雲放對劉清睿的對策原因很清楚。
如今皇上年事已高,雖太子已定,但他依然擔憂兒子們心懷異端,所以親近誰,提拔誰,關注誰,冷落誰,他都有盤算。
劉清睿笑了笑:“如今錢貴妃被禁足,錢家暫時失去了一個支援,應該是個好機會。狀告錢存義的人已經將狀子遞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已經接狀--如今朝堂上有御史臺彈劾,有理有據;大理寺有人狀告,同樣有理有據,錢文現在定焦頭爛額。我要很快就到了啟程的時候,臨走前,我會幫你將這把火燒旺,過兩日我便進宮,將錢存義的事情找機會向父皇說明一二……”
沐雲放聞言,終於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如今錢文兵部、工部已經失去,錢存義又給他捅了簍子,錢貴妃也出了問題,應該會比較忙。而且我的機會很快會到來……”
“什麼機會?你有機會見到皇上?”劉清睿面色一喜,深眸看著沐雲放。
沐雲放點點頭,卻不多說什麼,只起身別過頭道:“王爺可以告訴七公主,她與內人的賭約輸了。我替內人謝謝她,至於芙蓉,在我府上住著不是不可以,但再不要說其他的話……”
“目前你要搬倒錢存義不是難事,搬到錢文難度不小,這畢竟牽扯太廣,還有,可你如何替老王爺鳴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