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要想辦法賺錢,一旦時機成熟,就得帶著許氏一家離開池家,搬到鎮上去住,省得被這家不安好心的人從中作梗。
卻說,池寧桐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也是做過一些小本生意的,在一線城市買不起一套房,卻剛好賺夠在三線城市的市區買套兩室一廳的房子。因而,論賺錢的本事,池寧桐還是有兩把刷子了。
只是,解決了飯食的問題,後頭還有一件十分頭疼的問題等著她。
010 抓背後的鬼(上)
吃過午飯,柳氏點名讓趙氏和張氏收拾碗筷。經這麼一鬧,許氏怕大房早就在心裡記恨下寧桐,便留下來幫著一起收拾,餘下的人便三三兩兩回房歇午覺。
寧柍走在前頭,她可沒時間歇午覺,這會兒可是迫不及待要回屋趕製嫁衣呢。走到門檻前,見地面印著一隻腳印,上頭沾著黏土,她心下覺得奇怪:娘還有小桐的腳沒這麼小啊。
池守齊在寧柍失神的瞬間已經越過一步跳進門檻內了,後頭池源和寧桐也跟著走進來,地面上的腳印便被踩得稀碎模糊了。寧柍沒去多想,進了門檻就朝內室走去。
“哎呀,我的嫁衣!”
池寧桐正倒了一杯涼水潤口,聽到內室傳出寧柍驚慌的叫聲,嗆得連連咳嗽,急急朝裡頭跑去。後頭池源和守齊聽到驚呼聲也是嚇了一跳,跟著跑進內室,但見掛在竹架子上的大紅嫁衣兩邊的對襟破開一道大口子,那齊整的裂口一看就知道是被剪開的。
還有九天就到了蘇家來接親的日子,本來只要再兩天就可以趕製完嫁衣的最後一隻袖子。這會兒再要重新置辦尺頭,就是十天十夜不睡覺也趕不出一件完整的嫁衣出來。池寧柍急得眼淚撲朔撲朔往下掉,焦急地說道:“這該怎麼辦?好好的嫁衣,怎麼就被人剪破了?”
池寧桐掃視了一圈內室,並沒有什麼東西被人動過,再往地下瞧去,見離嫁衣一步外的地面上有一些細碎的黏土,想來是有人來過這裡。至於什麼人,不外乎就是池寧樺或者是池寧榕了。
寧桐的咳嗽緩住了,開口說道:“你們瞧瞧地上的黏土,是有人進來剪破嫁衣的”
經寧桐這麼一提醒,寧柍瞬地想起門檻外那個小腳印,難以置信地自語道:“是寧榕的?她為什麼要這麼做?”
池源心裡也是著急,聽大女兒這麼說,疑惑地問道:“阿柍,你怎麼知道是四丫頭下的手?”
寧柍抹了一把眼淚,解釋道:“我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門檻前有個小腳印,上頭沾著黏土,就跟咱這屋裡的黏土一樣。再說了,家裡頭也就榕丫頭裹腳了,就只有她是小腳。”
守齊在一邊氣呼呼地應和道:“早上我們大夥兒都下地了,家裡頭也就大姐和四丫頭在了,不是她還能是大姐?”
許氏在灶廚裡也隱約聽到了寧柍的叫聲,趕忙擦好了碗筷回西廂房,踏進內室,一眼看到殘破的嫁衣,也是忍不住發出驚詫聲來,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守齊憤憤不平地解釋道:“四丫頭把我二姐的嫁衣剪破了,我找她算賬去。”
許氏一把拉住正要往外衝的兒子,安撫道:“齊兒,可別衝動,想辦法補救這嫁衣才是最緊要的。”
在一旁一直不說話的池寧桐一字一句開口說道:“嫁衣要補救,誰在背後搞的鬼也要抓出來,否者只怕這嫁衣不能安生趕出來。”
寧柍點頭應是,看著妹妹想聽聽她的主意。守齊也安靜了下來,跟著許氏夫妻一起看向寧桐。
池寧桐微微一笑,反而不提抓鬼的話,把目光移向嫁衣,問道:“她想毀掉阿姐的嫁衣不就是不希望阿姐嫁進蘇家?我們當然不能如她所願,當務之急自然還是該想想辦法應付嫁衣這事。娘,您看看可有什麼補救的法子?”
許氏早就研究開了,她女工的手藝也是這田螺村有名的,盯著嫁衣破裂的地方,心頭漸漸有了主意,把手一拍,對寧柍說道:“這破口正好是對襟開,兩邊各繡上一隻鴛鴦,湊成一雙,寓意好又可把口子補上。正好以前買的綵線還有剩,娘這就給你繡上去。”
池寧柍聽了眼裡放出光彩,瞬地破涕為笑,讚道:“娘,您這主意好,我跟您一起繡,加上那隻袖子,連夜趕工四五天就成了。”
池寧桐見許氏想出了補救嫁衣的方法,鬆了一口氣,小臉一沉,這才把剛才的話接下來:“爹、娘,這事不能這麼算了,現在阿姐出嫁就遇上這事,那以後五哥娶媳婦,我出嫁呢,還不知道再出什麼么蛾子,得截住了這類事才成。”
許氏想起自己的小女兒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