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味應該是人的,估計死絕了。”
“那……那……你還叫…屬下…進去找死?”那軍人拔腿就跑。
程將軍一把揪出了那軍人的後領,威脅笑道:“你要做逃兵嗎?沙場上,就算知道上前是死,戰士也都是要衝上去的!夏目雲房裡到底有什麼洪水猛獸,還等你進去一探究竟呢!你小子進去以後,一定要提著最後一口氣大聲喊出來,否則本將軍現在就依照軍法將你以逃兵處置,非但就地正法,還會把你是逃兵的糗事宣揚到你的家鄉去!”
☆、狗血的介紹方式
聞言,軍人害怕的不敢逃跑。他清楚逃兵非但是死,就連家人都會被歧視,自己若是成了逃兵,家人在鄉里就沒法活下去了。
他一咬牙,苦著臉道:“將軍,屬下會扯著嗓子大吼的,就算是死,也會給您帶來最真實的情報!”
程將軍眯眼笑著,拍了拍軍人的肩膀道:“放心,本將軍會將你以烈士的方式風光大葬!”
軍人鼓起勇氣,踏入雲霧閣。
程將軍豎起耳朵,期待的聽著。
一旁的馳水寒冷冷道:“你的武功很弱,看上去又像只狗熊,我一直不明白你是靠什麼成為將軍的,今日倒是有些明白了。”
本來豎起耳朵聽著雲霧閣裡面動靜的程將軍清楚聽見了馳水寒的話,他有些激動,以為小王爺是在誇獎自己善用手下。
但接下來句話,差點沒讓他當場吐血。
“原來是靠著狗鼻子。”馳水寒以極淡的聲音說道。
程將軍努力控制自己的怒火,告誡自己千萬要忍住,被罵狗,總比被小王爺虐待的好,我忍!
此時,夏目雲的房裡傳出那軍人的慘叫:“夏太子,別殺我,啊!兇手是…夏太子!”
程將軍以為自己聽錯了,掏了掏耳朵,愚蠢的問道:“本將軍是不是耳背了?”
餘下的七名軍人看向程將軍,小心翼翼的回答道:“將軍,兇手是夏太子。”
“不可能吧?”程將軍吃驚的大叫道:“那小不點?拳頭像棉花似的小傢伙?不可能不可能,怎麼可能呢!”程將軍不斷搖頭否定著在他看來極其荒唐的事情。笑話!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小不點,怎麼可能殺了他精心挑選的強壯手下。
“將軍,屬下等沒有聽錯!我們的兄弟用生命換來的情報,一定不會有錯的!”七名軍人異口同聲。其實他們不是真心可憐自己的朋友,而是害怕程將軍為了見證這個訊息再派他們任何一個人進去再探。他們現在每一個都害怕的要死,這進去可都沒一個活的出來的,他們可都不敢進去。
七人同時轉頭看向大石頭上的‘擅闖者死’四個字,此刻去看這四個字,和之前的心境完全不同,初見這四字,他們心裡都是抱著笑話和不屑的心情,而現在這四個字就如同這塊大石頭沉甸甸的,可怕的讓人不敢直視。
程將軍遲疑的看向七個軍人,想要再叫人進去,但是也知道,如果再冒然叫人進去,除了送死,也會丟了軍心。
想起身邊的厲害人物,程將軍立刻不恥下問道:“小王爺,你看現在怎麼辦?”
馳水寒眯起眼睛,玩味的看向‘擅闖者死’四個字,轉而對雲霧閣內拱手道:“雲霧閣的主人想來是蛇國太子夏目雲吧?在下是虎國德親王的獨生子馳水寒,馳是賓士的馳,水是流水的水,寒是寒冷的寒。”
夏目雲看著一旁不斷嘔吐的小葉,無奈道:“不就死了三個人,何必吐成這樣,我下手很輕了,都沒見什麼血,又什麼好怕的。”
小葉繼續嘔吐,根本沒辦法回話。
從外面傳來馳水寒這狗血的介紹話語,夏目雲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重新認識了自己的主人
雲霧閣內沒有人回應,馳水寒的聲音微微壓低,似乎隱約帶著哭腔,足以令聞著同情。
“前幾日,丞相大壽,丞相之子在一眾人面前揮毫作詩,他將墨水灑在我的衣衫上。”
他惆悵的嘆了口氣道:“那日我身著白色的錦衣,墨水濺在身上,令我及其出醜,他卻連一句道歉也沒有。我想著是丞相大壽之日,也就忍下了這口氣。誰知宴請過後,聽到丞相之子和他人談論灑墨之事,原來是他故意所為。他將我忍氣之事說成膽小怕事,更是說了很多不堪入耳數落我的話。”
馳水寒微微蹙眉,雲霧閣內仍然一點動靜也沒有,他只能繼續說下去:“我一氣之下找來墨水想要報灑墨之仇,誰知好巧不巧的灑在了他的眼睛裡,他雖然差點瞎了,但還沒有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