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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偏很不巧的順手了小王爺的野兔,結果吏部尚書兒子那日所打到的獵物全都化成了灰不說,吏部尚書連續一個月晚上睡覺的時候,臉上都會被溼答答的感覺驚醒,醒來就發現床上躺滿了動物的死屍,還有一張字條貼在床沿上,寫著:你喜歡獵物,何必偷?每晚,我都會送你。

終於,在一個月後,吏部尚書的兒子受不了這折磨,在小王爺面前磕頭求饒,求他不要折磨自己,放過自己,誰知這腹黑的小王爺居然來了一句:你說的事情,我根本不知道,你應該去找每晚嚇你的人,你找錯了人。

吏部尚書一開始還真的傻傻以為自己找錯了人,到處找曾偷獵物的主人,他這不找上門,人家壓根就不知道他偷過自己的獵物,他這不打自招的方式,惹來眾怒,從此吏部尚書的兒子成了眾多達官貴人的眼中釘。不久就活活被逼瘋了。

還有,前些日子被小王爺收拾的丞相之子,他只不過是在寫詩的時候,揮筆揮的太激動了,墨汁濺到小王爺的衣衫,小王爺竟然將墨汁倒進了丞相之子的眼睛裡面,差點把人家弄瞎了!

老王爺訓斥小王爺時,他還理直氣壯的說:既然他做出沒長眼睛的事情,那留著眼睛何用?我只是在幫他。他若是瞎了,以後別說墨汁了,就算將熱水倒在別人身上,我想別人也會原諒他的。

小王爺就是這麼一個可怕的人物,冷漠強悍,手段毒辣,得罪他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

好在自己還沒動手燒這裡,要是真的燒了這裡,自己可以想象到日後的悲催生活!

程將軍抹著額頭上的虛汗,顫顫抖抖道:“是屬下魯莽,也許這院子裡沒有人。”

馳水寒眯眼看向他,那眸光很冷很冷,程將軍只感覺自己都快被凍死了,身子不住的顫抖。

“叫一個人進去,我想要看看這裡是不是名副其實。”他淡淡的說道。

程將軍一時沒反應過來,木納的眨了眨眼睛。

馳水寒不耐煩道:“本小王爺要看看,這裡是否與石頭上寫的一樣,擅闖者死!”

☆、沒人能活著走出來

程將軍不信夏目雲那小不點能有多大作為,壓根就無視了那四個字,不過現在小王爺吩咐自己,自己也不能不照辦,隨便指了一個軍人道:“你,進去看看裡面到底有沒有人?”

那軍人也同樣以蔑視的目光看向那塊石頭上的‘擅闖者死’四個字,壓根不放在心上,更鄙視大言不慚的夏目雲。

軍人大步走進雲霧閣,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馳水寒的臉上並沒有出現失望的表情,而帶著一種詭異的興味。

軍人一路往裡走,走到夏目雲的房間前,他連敲門都省了,是直接踹門進去。

但是他進去以後,一盞茶、一炷香、半個時辰、一個時辰,他沒有再出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小子在裡面幹嗎,怎麼還不出來!”程將軍的火爆脾氣又上來了,怒指另一個軍人道:“你,進去看看,究竟怎麼回事!”

同樣,軍人走進雲霧閣,安然無恙,但走進夏目雲的房間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程將軍雖然火大,但是腦子還是清楚的,不會冒然自己進去,他又指了一個軍人。

終於,這個軍人的臉上出現了畏懼的神色,如果他是第一個,或者是第二個進去的,也許他會和之前的兩人一樣毫無畏懼,甚至是鄙視這裡的,因為夏目雲是質子府中最弱的質子,除了手無縛雞之力,還很膽小怕事,所有人都看不起他。

而現在,前面兩人都沒有再出來,這名軍人轉頭看向石頭上的‘擅闖者死’的四個大字時,沒有了第一次看見這四個大字的不屑和鄙視,而是心變得沉重了起來。

“屬下…屬下……”他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後退,不敢跨進雲霧閣。

“廢物!不進去,老子現在就殺了你!”程將軍拔出佩刀,大吼大叫。

軍人看見程將軍拔刀,刀光在烈日之下泛著森寒的氣息、嗜血的光芒,軍人不由縮了縮脖子,不敢忤逆程將軍的命令,唯唯諾諾道:“屬下進去,請將軍息怒。”

程將軍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星子,粗魯道:“還不快滾進去!就算死,也給老子叫一聲,別像剛才兩個傻帽,一聲都不吱!”

本來已經鼓起勇氣的軍人,聽到將軍這麼一說,頓時又焉了,顫顫抖抖道:“將軍,你是說剛剛那兩個兄弟……死了?”

程將軍吸了吸鼻子,似在仔細嗅著什麼味道,很肯定的點頭道:“老子過去可是在沙場上混的,這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