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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高明月母親一身孔雀藍旗袍;配鴿子蛋大火鑽;貴氣逼人。

好在客丁安妮早做準備;同是穿旗袍;她配整套辜青斯基首飾;抬手間;一顆巨寶閃閃發光;蓋住她兩根手指。

見面這一局;客丁安妮險勝。

這對姐妹;幼時比美;大時比老公;老來比兒女;甚至比兒媳。

高太拉住賀喜手;笑;“聽講是港大才女。”

賀喜只作聽不出她語中譏諷;做足禮;謙遜欠身;“姨媽過獎。”

高太微噎;又道;“醒目小囡;明洞學歷是女孩最好嫁妝。”

也只有窮困人家的孩子把改變命運寄託在學歷上;富貴人家只作錦上添花。

這一局;高太勝。

客丁安妮惱怒;隨即轉笑;問高太;“家姐;明月結婚;怎麼不見明贊?”

高家大少高明贊;讓老婆和港姐同時懷孕;正室生掌珠;外室生金孫那位。因為讓高家顏面大丟;被高老先生一怒之下趕出家門;揚言要媳不要子;怒罵港姐就是雞。

高太銀牙暗咬;幾欲撕破家妹的臉。

賀喜聞到硝煙;默默退出戰場。轉去給高明月送紅包。

嫁房裡;高家姐妹姑嫂圍一圈;商量整治何孝澤對策。

賀喜逐個喊人;最後把紅包給高明月;“我和晉炎一點心意;祝你和何家二哥百年好合。”

高明月紅旗袍紅褙;面容甜蜜;“謝謝阿嫂。”

完成任務;賀喜安靜坐一旁;托腮看她們笑鬧。直到沙發微陷;身旁坐下一人。

“大嫂。”賀喜喊人。

她笑;聲音溫醇;“我也不喜歡吵;也不太會講話。”

賀喜笑;視線落在她面上。剛出月子;湯湯水水並沒有將她養豐腴;臉色反倒蠟黃;與一干嬌美豔麗的姐妹比;她確實不出彩。

“幾個月了?”她看賀喜寬鬆毛裙遮掩下的肚子。

“剛滿四個月。”賀喜不覺摸肚。

她笑;極溫柔的一個;“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賀喜也笑;“媽咪和晉炎都喜歡囡囡。”

“真好;沒有壓力。”她略垂眸;掩飾失落。

講話間;有馬姐匆匆過來;“小小姐一直哭鬧不停。”

大嫂起身;朝賀喜抱歉笑;“囡囡嬌氣;我去哄她。”

賀喜也站起;“大嫂;我隨你一起;還沒見過囡囡。”

高老先生正房姨太多;又加子女;分住兩棟大屋;賀喜還沒上三樓;就聽見嬰兒有些尖銳的啼哭聲。

大嫂尷尬;“她總是哭鬧。”

“小孩是這樣啦。”賀喜寬慰她。

馬姐抱來小嬰兒;大嫂忙抱哄;賀喜在一旁;在見到嬰兒那刻;臉色泛沉。

大嫂發現異常;“不舒服?”

賀喜搖頭;視線落在嬰兒眉間;“大嫂;她這樣哭有多久了?”

大嫂微愣;“在醫院我見她次數不多;回來日日哭鬧不停。”

一旁馬姐補充;“夜裡也哭。”

賀喜不瞞她;“大嫂;囡囡像被人下降頭。”

下降頭即是被人用降頭術施法。精通降頭術的巫師;可以千里之外害人;甚至神不知鬼不覺置人於死地。

降頭術有藥降;飛降和鬼降。藥降術和苗疆巫法相通;鬼降即是養小鬼;還有一種飛降在東南亞一帶盛行;最狠毒的是飛頭降。

顧名思義;飛頭降是巫師頭顱與身體分家;夜晚四處飛行;尋找嬰兒鮮血吮吸。

通常精通飛頭降的巫師;不會胡亂飛頭顱;只會緊盯幾個被下落飛降之後的嬰兒。

大嫂面有驚詫;將信將疑。

賀喜接過小嬰兒;抱她去內室;暖氣機開足;解開裹在她身上的襁褓;本該白嫩的嬰兒;身上散佈數枚紅點。

馬姐哆嗦;“大少奶奶;我以為小小姐是被蚊蟲叮咬;有給她塗藥。”

***

☆、

88|10號一更

不怪馬姐難發現。練飛頭降的巫師極為小心;頭顱飛出身體那刻;他們嘴中會咬一根類似針管的物體;扎入嬰孩身體中;神不知鬼不覺;方便長久吸食鮮血。

古書中有記載;練飛頭降需要七七四十九天;在這期間;巫師每逢子時便出門吸血;缺一天就會前功盡棄。

如果賀喜沒猜錯;吸嬰孩鮮血只是第一步;等對方修煉成功不再需要嬰孩血時;還要吸食孕婦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