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時不時回一兩句,大多數都是大叔在說,她覺得大叔可能是孩子不怎麼喜歡回來,他跟老伴在家裡務農沒什麼能聊天的人,憋壞了。
他們終於在天黑之前抵達了小村子,小村子裡有一個招待所,大叔把她放到招待所裡了。
何友淑謝過大叔還給了大叔一點謝禮,大叔笑的滿臉褶子,很歡喜地回家了。
招待所裡工作的人也都是上了年紀的人,戴著老花眼鏡,看著她的身份證明,“喲,小姑娘都把戶籍轉到這兒來了,你要找地方長住,還得去找村委會。今兒太晚了,你就在這裡先睡一晚,明天再去辦吧。”
何友淑點頭,“我聽送我來的大叔說,這裡有很多田地荒廢了,我就是想問問能不能聯絡一下一些田地的主人,讓我在這裡租幾塊田種幾年。”
招待所的所長很驚訝地看了她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小姑娘還想種地?”
“我是農村出來的。”何友淑並沒有覺得這是什麼不能說的事情。
“行吧,還是找村委會吧。”所長說完就帶她去找房間。
招待所房間沒幾間,畢竟這小村子平時也沒什麼外人過來。
所長推開一個房間,房間空間不大,雖然裝修不怎麼樣,但至少很整潔看起來讓人心情不錯。
“真是不明白你們這些小年輕,前幾天來了一個教書先生,聽說這裡小學急缺老師,就去教書了,還沒見過一邊種地還一邊教書的先生呢。”所長離開前嘟喃了一句。
何友淑聽後失笑,所長說的那個老師應該是那種支教老師吧?她對這些所謂的支教老師是不太看好的,很多支教到村裡教學不過就是為了完成任務。
一邊承諾著哄騙著學生說會在這裡教書多久多久,實際上任務一完成馬上就離開。
她把自己的東西放在床頭,準備先衝個澡,這房間還真是看起來簡簡單單的,該有的廁所浴室也都有。
只是裝置稍微簡陋一點——只有冷水,並且不是淋浴,只能用桶接水洗。
不過何友淑簡陋的裝置都見過了,對她來說也不算什麼。
衝了澡後,何友淑把自己的手機拿了出來,看了看時間,她覺得現代這些發明還是很有用處的,能打電話還能上網看,古代傳訊息不知有多艱辛,反正她是不喜歡用信鴿的。
她看了一會新聞,之後把手機放去充電,發現床頭桌上有一塊玉佩,她好奇把玉佩拿起來看了看,總覺得這玉佩很眼熟,好像在某個人的身上看到過。
不過這玉佩到了現在,應該算是古董了,還是有點值錢的。
何友淑對這些東西不是很在意,如果古董的話,她可以有很多。
她只是有點好奇這玉佩的主人,想了想,她把玉佩放回去,躺回床上閉上眼睛睡覺。
第二天,她出門之前看到玉佩,還是把玉佩帶上,下來的時候也沒看到所長,便去村委會辦理入住的手續。
一切辦理完畢已經是中午了,住的地方也已經搞定,接下來她只要搬進去就可以了。
她回到招待所把自己剩下的行李拿出來,摸到口袋裡的玉佩,見到在辦公室的所長便走了進去,“所長,中午好,吃了沒?”
“剛吃過,小姑娘有啥事?”所長眯著眼睛似乎在看檔案,老花眼鏡掛在鼻樑上彷彿很快就要掉了。
何友淑把玉佩拿出來,放在所長的眼前晃了晃,“所長,這是您掉的玉佩嗎?看起來應該是很貴重的東西,您還是收起來放好比較好。”
所長的目光從那檔案上轉移過來,盯著那玉佩看了好一會,“這不是我的東西,你在哪兒找到的?”
“在住的房間裡,床頭桌上。”何友淑回道。
“那可能是蘇先生的,在你之前就只有蘇先生在那個房間裡住過。”所長說道。
“那可以請您交換給蘇先生嗎?”何友淑把玉佩放在所長的辦公桌面上。
所長一臉為難的說:“我接下來得出門一趟,蘇先生可能已經在找這東西了,要不小姑娘你幫我還回去吧?蘇先生基本上一整天都待在學校裡,那個長得高高的老師就是了。”
何友淑有點猶豫,所長又說:“剛好你們兩個都是年輕人,多聊聊接觸接觸也好。”
所長都說到這個地步了,何友淑也沒什麼意見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
剛好她也好奇這個來支教的蘇先生,都是姓蘇的,可能是那個人的後代吧。
何友淑想到這裡,心裡有點刺痛,不過很快就自我安